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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朕想让仙儿也感到快活

  御园不是敘旧的好地方,水仙带著许久未见的家人,回到了永乐宫。
  踏入永乐宫的瞬间,扑面而来的奢华三人彻底呆住了。
  脚下是光可鑑人的金砖,头顶的雕樑画栋上镶嵌著夜明珠,空气中瀰漫著清雅的香气。殿內陈设著他们想像不到的珍宝器物,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如此奢侈环境让这对操劳半生的老夫妻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对水仙的敬畏感油然而生。
  他们这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眼前这个大女儿,早已不是易府那个任人欺凌的小奴婢水仙,而是尊贵无比的瑾妃娘娘!
  只有十四岁的水秀,心思相对单纯些。
  最初的震惊过后,她紧紧抱著水仙的手臂,连声唤著姐姐,已偿多年来的姐妹分离的相思苦。
  水仙安抚地拍拍妹妹的手,目光快速地扫过家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们身上的新衣无法掩盖的伤痕。
  她轻轻拉起母亲粗糙的手,纤细的手指抚过她手腕上尚未完全消退的青紫勒痕和几道疤痕。
  水仙母亲瑟缩了一下,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无声地滚落。
  “娘......”水仙的声音带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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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儿......”母亲哽咽著,用袖子胡乱擦著眼泪。
  她泣不成声道:“易夫人她以前对娘也算宽和,可那天之后就像变了个人!非说娘打碎了御赐的瓷瓶......娘真的没有啊!可他们......他们不听娘辩解,把娘关起来,不给饭吃,还......还打......”
  水仙的目光又转向父亲。
  这个老实巴交的车夫,此刻佝僂著背,仿佛比记忆里更苍老了十岁。
  “爹......”水仙一阵心酸。
  父亲浑浊的眼睛里也涌上了泪,他摆摆手,开口时却露出了被打掉牙齿后的黑洞:“爹没事。爹就是心疼你娘和你妹妹......爹想护著她们,可......可他们说爹顶撞主家,把爹也锁起来了,我真是没用......”
  水仙最后看向依偎著自己的妹妹水秀。
  水秀下意识地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眼中的情绪,但水仙却看到了她纤细手腕上被绳索捆绑过的红痕。
  她不用说,水仙却知道。
  一个十四岁、初初长成的女孩,能遭遇什么?若非易家还指望著用水秀来威胁她,妹妹的遭遇恐怕会更加不堪!
  看著惊魂未定的家人,水仙的心疼转化为对易家、对易贵春的恨意。
  她声音沉重而清晰:
  “爹,娘,秀儿,別问为什么了。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们是贱籍出身,从出生的那天,我们就不属於我们自己了。我们的命,我们的尊严,在他们眼里,从来都一文不值!”
  水仙目光灼灼地看向父母:“现在,我们得了皇上天恩,脱了贱籍,成了良民。但这只是个开始!”
  她苦口婆心道:“如果你们不能真正地自立起来,学会保护自己,学会挺直腰杆做人,那么,即使现在顶著良民的身份,迟早有一天,我们还是会落入有心人的手里,被人肆意欺凌、践踏!”
  父亲母亲面面相覷,他们习惯了逆来顺受,自立对他们来说太过陌生。
  水仙的父亲重重嘆了口气,愁苦道:
  “自立......谈何容易啊!仙儿,家里只有女儿,没有儿子。没有儿子,如何顶门立户?如何当家?爹想著......不如早点给秀儿寻个老实本分的好人家嫁了,家里有个男人支撑,日子总能安稳些......”
  “爹!”水仙冷声打断父亲懦弱的想法:
  “您想的太简单了!秀儿现在的婚事,绝不是找个老实本分的人就能解决的!”
  她看向父母,冷静地剖析著残酷的现实:“秀儿现在虽是良民,但她的出身,曾是易府奴婢,这是抹不去的!稍微有点家世、讲究点门第的人家,谁会真心看得起她?”
  水仙看著父母略变的脸色,嘆气道:“爹,娘,你们想想!咱家现在住在皇庄,手中有皇上赏赐的金银田產。这些钱財,在真正有根基的世家眼里或许不算什么,但在那些家世平平、甚至穷困潦倒的人眼里,就是一块巨大的肥肉!”
  她揽紧水秀的肩膀,“若真让秀儿嫁了这样的人,他若是真心待秀儿还好,若是只图钱財呢?他一旦捲走家產,甚至拋妻弃子,到时候,秀儿怎么办?你们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岂不是又成了泡影?”
  水仙父母被她这番透彻又残酷的分析彻底震住了!
  他们从未想过,脱了奴籍后的世界,竟也如此复杂险恶!
  水仙父亲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女儿说得句句在理,他根本无法反驳。
  她的母亲更是嚇得脸色发白,两人脸上的愁云更浓了,只剩下对未来更深的迷茫。
  水仙的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的妹妹水秀。
  她抬起水秀的下巴,让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声音柔和却充满力量:“秀儿,告诉姐姐,你想不想变得强大?想不想有一天,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水秀的眼中,映照著姐姐坚定的目光。
  她想起了在易府那段暗无天日、隨时可能被当作货物送人的恐惧;想起了今日御园里,丽贵妃那如同看螻蚁般鄙夷的目光;想起了父母卑微求饶时那令人心碎的卑微......
  水秀的心中,生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决心!
  “想!”水秀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她挺直了瘦弱的脊背,目光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姐姐,我想!我想变得强大!我想保护爹娘!我再也不要被人欺负了!”
  “好!”水仙眼中闪过些许欣慰,她转头对父母说道:“爹,娘,你们看到了?秀儿有这份心!这才是我们水家未来的希望!从今天起,拿钱出来,给秀儿请最好的夫子!让她读书!明事理,开眼界!”
  “读......读书?”水仙父亲彻底懵了,“一个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做什么?又不能考状元......”
  “爹!”水仙低声道:“正因为她是女孩子,在这世上立足更难,才更需要读书明理!读书不是为了考状元,是为了让她明白这世间的规则,懂得保护自己!”
  经歷过两世的沉浮,水仙比任何人都清楚,对於底层想要翻身的人来说,脱离困境和贫穷最快途径,就是读书!
  知识,就是力量!
  看著两个女儿不容反驳的眼神,水仙父亲纵使心中仍有疑虑,却也说不出反对的话了。
  潜意识里,他对如今贵为瑾妃的女儿,有著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他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又和家人说了许多体己话,將宫外的注意事项一一叮嘱。
  时间飞逝,引路的太监在殿外轻轻咳嗽提醒,探亲的时辰快到了。
  母亲和水秀的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拉著水仙的手依依不捨。水仙父亲强撑著作为父亲的尊严,眼圈却也红了。
  水仙心中酸楚,强笑道:“娘,秀儿,別哭了。银珠,带娘亲和秀儿去库房,挑些合用的首饰和布料带回去。”
  她需要和父亲单独谈谈更重要的事情。
  待银珠领著母亲和水秀离开,殿內只剩下水仙和父亲。
  水仙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爹,女儿如今虽贵为瑾妃,看似风光,但在这深宫之中,危机四伏。女儿最大的软肋,便是前朝无人!女儿在宫中孤立无援,一旦有变,恐难护住自己和孩子,更护不住你们!”
  父亲一听,顿时慌了:“前朝无人?那爹能做些什么?爹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为了你,爹要不入朝......”
  “爹,”水仙打断他,“您的心意女儿明白。但前朝官场,比易府后院凶险百倍千倍!您性子忠厚,不懂那些弯弯绕绕,贸然涉足,恐怕......死得比在易家还快。”
  水仙父亲被女儿直白的话噎住,脸色有些泛白。
  水仙从袖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锦囊和一张摺叠整齐的纸条,塞到父亲手中:“爹,您拿著这笔钱,回去后,在京城里,找个合適的位置,开一家客栈。”
  这是她思索多日,才想出的破局之法。
  “开......开客栈?”水仙父亲彻底懵了,完全跟不上女儿的思路。
  “对,开客栈。”水仙目光深邃,“规模不必太大,但要乾净、整洁、位置便利。先把它开起来,用心经营。这是女儿交给您的第一件事。”
  她指著那张纸条,“您按这上面的地址,去找一个叫周砚的年轻人。他现在应该是个落魄书生,生活窘迫。”
  水仙细细地教给父亲办法:“您找到他,就说......就说慕名他的才学,聘请他做您客栈的掌柜。告诉他,只要他能把客栈经营得有声有色,日后必有重用!”
  纸条上,正是水仙上一世记忆中,那个后来在商界崭露头角,如今却仍然只是个落榜数次的穷苦书生的男人。
  上一世,他帮了她许多,这一世,换她来提携他。
  水仙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开客栈和前朝无人有什么关係,但女儿如今是瑾妃,她的吩咐必然有其深意。
  他郑重地將锦囊和纸条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用力点头:“仙儿放心,爹一定把这事办好!”
  探亲的时辰终於到了。
  水仙將家人送到永乐宫门口,看著他们在太监引领下渐渐消失在宫道尽头的背影,心头涌上浓浓的不舍。
  今日一別,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隨著他们身影彻底消失,水仙眸底的最后一抹温情也隨著消失了。
  深宫凶险,她选择这条路,是为了更好地活下去。
  她,不悔。
  ......
  当夜,昭衡帝处理完政务,踏著月色来到永乐宫。
  刚步入內室,便看到水仙独自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对著窗外清冷的月光,神色带著淡淡的思念。
  “仙儿。”昭衡帝走上前,从身后轻轻拥住她,“今日见过家人了?”
  水仙顺势依偎进他怀里,將脸埋在他颈间,闷闷地嗯了一声。
  昭衡帝只觉怀中馨香,心中怜惜更甚:“莫要太过伤怀,伤了身子和孩子。朕已命內务府再备些上好的衣料、滋补药材和实用的器物,明日便差人送去皇庄,给你父母妹妹添置用度。”
  “谢皇上隆恩。”水仙抬起头,眼中含著感激的泪光,她主动勾住昭衡帝的肩膀,吻上了他的薄唇。
  这个吻,带著思念的酸楚,也带著对他这份体贴的动容。
  昭衡帝呼吸一顿,隨即立刻加深了这个吻。
  他一手揽著她的腰,一手轻轻抚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动作温柔而充满怜爱。
  “仙儿......”他的声音染上情动的沙哑,吻沿著她的唇角、下頜,滑向纤细的脖颈,留下细密的印记。
  水仙欲迎还拒,扬起下頜,纤细的脖颈在空中伸展出嫵媚的弧度。
  “皇上,前些日磨破的,还疼著呢。”
  她软声撒娇,柔婉地接受他的亲近。
  上一次,昭衡帝骤然得趣,不小心弄疼了她。
  如今,看著虽然不能行房事,但隨著孕期加深,愈发如珍珠般莹润动人的水仙,他的心中涌起一种满足。
  他抽出锦缎带子,置於软榻旁边。
  上一秒,那衣带还紧覆在水仙的襦裙上,下一秒,已经垂落在地,逶迤著堆成了一堆。
  “仙儿......”
  他的声音微哑,抬手轻点著她。
  “朕想让仙儿也感到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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