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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消化(求月票求推荐票)

  第104章 消化(求月票求推荐票)
  偏厅里,刘、刘台、苏章三人正要商討如何处置俘虏。
  其实也没有多大的討论空间。
  因为城外大营的俘虏大部分皆是原来的牙军军士,乃是岭南的精锐队伍。
  因而杀是不可能杀的,岭南本就缺人,哪还能再自己浪费。
  放也是不可能放的,都是廝杀汉,放出去危害社会稳定。
  再者说,放出去容易,下次要再招募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吸收消化。
  但是这个吸收消化也很有讲究,特別是对於封州军来说,那是以小吞大。
  一个搞不好,就存在被反向吸收的可能。
  说到底,还是自身建设不足,而版图扩张太快了。
  可是也没办法啊,时机既然来了,总不能眼睁睁看著溜走吧?
  而封州地盘就这么大,没法养更多兵了。
  “兄长,目前来看,那新募的军卒,我以为当弃之,不必留在军中。”刘台说道。
  这帮人虽然没有像端州那些人一样,被嚇破胆,但进入军中不久,操练不足,没什么大用。
  与其整日养著,不如弄去开垦军农场算了。
  苏章也点头认可道:“元达说的是,如今军中倒是不缺这些新兵。或可效法封州,设军农场安置之。”
  刘道:“確实如此。兵源充足,当好生挑选,去芜存菁才是。军农场之议,我亦赞成。”
  不管什么时候,都没人会嫌粮食多。既然有现存的劳动力,自然要物尽其用才是。
  “刨除这些人,大营中尚有七千人,数目也不小啊。”刘续道。
  刘台也是有些抓瞎,自己这边算上端州的一营,满打满算不过三千出头,如何消化自己两倍多的俘虏?
  学后世也搞个“诉苦大会”忆苦思甜?只怕会弄巧成拙,適得其反。
  条件不一样,可不能生搬硬套。
  或者乾脆简单粗暴,就把他们单独成一军?
  当初在收庞纶之时倒是用过一次,但那是五百人,出不了什么大事。如今却是七千人。不可同日而语。
  搞个选拔大会,把那些厉害的选出来,先吸收进来?
  嗯,这倒是有些可行,如同后世赵大干的事。厉害的被吸收了,剩下的闹事也闹不起来。
  刘台又认真想了想,眼下似乎就这个合適,於是道:“兄长,倘若在俘虏中抹选一番,挑出强壮或有专长者,先行吸收入营,抑或专设成特色营。”
  “余者再单独成军,以待日后慢慢抹选,是否可行?”
  “矣,元达此提议听著似乎不错。”刘听了,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
  苏章也先想了想,道:“元达,我以为可行。可先行拣选二三千人,如此吸纳起来也不虞生乱“不错。”刘接著道:“且拣选本身也是个分化的过程,利於控制俘虏。”
  “那待我阿兄进城,我便和阿兄稟报,请他定夺。”刘台道。
  刘台记得,后世南汉有个精锐的神弩营,或许这次也可以从这些牙军里组建个精锐?
  刘台有了小小的期待。
  刘又说起陈阳,说道:“陈阳陈军使如今依旧在他府中,是否让他暂领余下的军士?”
  “陈军使在牙军多年,威望尚存。”
  刘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有个熟悉情况的,更能压住这些降卒。
  问题就是,陈阳到底作何想?会不会搞鬼?会不会有自立之心?这些都不清楚。
  特別是,陈阳今日也没有到场。
  刘台记得当时刘隱说陈阳没有多大用了,无需接触。如今倒是有用了,要不要试试?
  刘台没有个成熟的想法,毕竟他不了解陈阳这个人。
  只好道:“兄长所言,或可试之,届时一併报我阿兄定夺。”
  “一眾大事,都等著昭贤呢,希望他早日到达。”刘道。
  此时,刘心心念念希望早一天到的刘隱,正在郁水上航行,前往广州。
  昨日深夜得到拿下广州的消息后,刘隱便兴奋难眠,早早便起来布置去广州之事。
  形势发展太快,端州这里屁股还没坐热,便又要挪到广州了。
  这不禁让刘隱有些恍然如梦之感。
  自己去广州,那肯定是要把一营和自己的亲卫一起带去。如此一来,端州就要成一座空城了。
  虽然不见得会有人乘虚而入,但必要的防范是不能缺少的。
  刘隱当即决定,从一营和亲卫中抽出二百人,再从端州得到的一千八百辅兵里选三百人。凑足五百人,留守端州。
  接著再从辅兵里挑出二百人,补上一营和亲卫的缺额。
  剩下的一千三百辅兵,除了给端州留下三百外,剩下的一千人同船去往广州。
  蔡玲玉当然也是一起东下,至於答应的造访蔡家,只好等日后了。
  七月十七午时,刘隱船队到达广州。
  苏章刘台刘暨宏景等眾人到码头迎接。陈档等人则留在军中,没有前来。
  刘隱下船后,当先来到刘溶身前,热情道:“伯深兄,许久未见,想煞刘隱了!”
  接著又躬身作揖道:“此次平卢琚、入广州,多亏兄长大力相助,请受刘隱一拜!”
  刘慌忙拦住,说道:“昭贤不必如此!我亦思念贤弟久矣!”
  接著谦虚道:“此番平定卢琚,皆因贤弟举大义之旗,眾望所归,愚兄不过是適逢其会罢了!”
  刘有大功却不居功,实是有大智慧,比起许攸来,不知好了多少。
  刘隱道:“兄长如此谦逊,实乃我辈楷模!”
  接著又来到暨宏景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后,说道:“这位必然是暨军使吧?”
  “当日我在端州得闻获军使之助,不甚欣慰!刘隱在此谢过!”
  “久闻军使凛然有正气,今日得见军使尊顏,更甚闻名多矣,足慰平生!足慰平生!”
  暨宏景没想到刘隱一见面就如此推崇自己,连忙道:“使君之言,暨某愧不敢当!”
  “使君首兴义师,暨某感佩之至!愿追隨使君,同举大义,共保岭南!”
  “哈哈,有伯深兄和暨军使相助,岭南定然太平兴旺!来,请隨隱一同入城!”
  刘隱伸手分別拉著刘、暨宏景二人,出了码头,一齐上马入城。
  刘台一旁看著,直觉自家兄长这波操作可以打满分,充分展现了自己礼贤下士的姿態。
  更为重要的是,他知道这不是刘隱装出来的,而是真情流露,人才,刘隱那是真的渴望已久啊!
  在场的人大都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不说目光如炬,却也是善於辨认。
  是真心还是假意,那是一眼便能看得明白。当场便疑心尽去。
  广州城里其他还有担忧的官员,见闻此景,当打消顾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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