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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奸臣和他的混帐影卫【40】

  在连续八年的內乱之后,天下再次统一。
  曾经声名狼藉的摄政王顾秋雨,打败了所有竞爭者,凭著自己的实力,获得了登上皇位的资格。
  而在此时,一个更加尖锐且敏感的话题被摆上了桌面。
  这次的胜利,季乾罗功不可没,而且他还有著皇室血脉,如今还活著的老臣们,几乎都是他的拥护者。
  而且他的手上掌控著的兵力,丝毫不弱於顾秋雨,只要他想爭,就有一半成功的可能。
  纵使他和顾秋雨的感情很好,但大多数人仍觉得,感情归感情,面对那个至高无上位置的诱惑,没有人能够抵抗得住。
  想要拥立季乾罗的人很多,並非是人人都因为效忠皇室血脉,也有不少想要搅混水的。
  新朝初立,一切都还没有稳定下来。
  只要这潭水浑了,他们就还有机会。
  “王爷,坊间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了,我们查到是有人故意散播,已经抓住了几个,但还是有很多人传播谣言。”
  顾秋雨:“通通抓起来,有多少个就抓多少个,根据犯事轻重处置。”
  银鱼纠结了一会儿:“不用將此事告诉阿罗大人吗?”
  “不必,我相信他。”
  银鱼还想要再说两句,顾秋雨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是……”
  这些年二人的感情,玄铁卫的眾人都看在眼里。就连银鱼都觉得,这世上应该没有人比阿罗更爱顾秋雨了。
  但情爱是情爱,权势是权势,他们爭的是皇位,可不是什么无所谓的小东西。
  顾秋雨算计了太多东西,唯独在这件事上,他不想再算计了。
  他选择完全的信任阿罗,不管他人怎么说,绝对不会怀疑阿罗一分。
  对於处在他这个位置上的人来说,这个决定是相当草率且危险的,一著不慎,他就会满盘皆输。
  可落子无悔,顾秋雨也想看看,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能够完全信任的感情。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京城中的流言甚囂尘上,甚至有人放出话,顾秋雨只是一个乱臣贼子,季乾罗之前就是皇帝,今后依旧是。
  百姓们眼看著好不容易和平下来的世道,又要开始打仗了,整日里唉声嘆气。
  阿罗人还在外面,没有赶回来。但像他身份的人,说不知道京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没有人相信的。
  顾秋雨都遭遇了几轮刺杀,一开始他並不在意,刺杀对於他来说就和吃饭一样寻常。
  直到有一次,他在刺客中,看到了影门的杀手。
  银鱼看到刺客身上属於影门刺青的那一刻,下意识的看向了顾秋雨。
  难道这坚持多年的感情,终究是要败在权势的爭夺下了吗?
  “將尸体送去给他,让他处理。”
  银鱼:“王爷!”
  “按我说的去做!”
  顾秋雨的决定,没有人能够更改。
  如今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阿罗也不是十来岁的毛头小子了。他们相恋都已经过了很多年,对彼此的身体探索得非常透彻。
  可以说,情侣之间最热烈的那个阶段已经过去了。
  八年之前的阿罗爱他爱到可以牺牲生命,八年之后他还能够这样吗?
  人心易变,特別是在感情这件事上,能够从始至终只爱一人的,少之又少。
  可顾秋雨还是想要赌一把。
  尸体送过去之后,阿罗並没有立刻回信。这让银鱼都感到绝望了,似乎真的要和曾经並肩作战的战友走到对立面。
  但就在一个月后,京城中的流言蜚语突然就消失了。那些在背后搅混水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通通被以各种理由抓了起来。
  朝中的老臣们被迫在家中休养。
  阿罗处理了这些事情之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京城,向天下人公开了一封《罪己詔》。
  上面写著季氏皇族所做的所有恶事,天下大乱都是皇族的错,他的身体里也流淌著皇族的血液,不適合做皇帝。
  顺便再澄清了顾家当年被判冤假错案的事,为顾秋雨洗清冤屈。
  “摄政王顾秋雨,为人端方,爱民如子,只有他,才能够带给这个国家希望。”
  阿罗所做的事情,没有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最后,担心还是有人贼心不死,他索性承认,因为早些年顛沛流离,他的身体早就坏了,是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后代。
  这下没人想要折腾了,毕竟“太监”怎么可能做皇帝。
  封建社会,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不行,阿罗也因此被许多人认为是脑子不正常。
  只有阿罗明白,他的目標从来都只有一个。
  和登基大典同时进行的是封后大典,有史以来的第一个男皇后。
  没有人敢闹陛下和皇后的洞房,到了时间就都自觉离开了。
  在迷离朦朧的烛光下,顾秋雨挑开盖头,一双满是笑意的眼睛盯著他。
  合卺酒是被阿罗含在嘴里,餵给他的。
  精致的喜服被撕成了碎片,顾秋雨散开头髮,嘴唇被亲的红肿。
  阿罗的手指温柔的抚摸著他,“终於,我得到你了。”
  顾秋雨勾唇,这个笑和他在人前的笑不同,完全的放开了自己,媚態尽显。
  他撑起上半身,亲了亲阿罗的耳垂:“是我得到你了。”
  一开始,是阿罗的执念,是他在强求。
  但当顾秋雨动心的那一刻,情况就反过来了。既然撩拨了他的心,就別想要轻易的离开。
  阿罗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哪怕废掉经脉,打断骨头,做成了人彘,都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属於他的东西,没有任何人可以带走。
  顾秋雨咬住阿罗的肩膀,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永远都无法去除的伤疤。
  “这是印记,你要永远记住,你是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离开我的身边。”
  阿罗的眉眼中都是笑意:“是,遵从您的命令,我的陛下。”
  “那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吗?”阿罗请求著,希望得到允许,毕竟春宵一刻,价值千金。
  顾秋雨抬了抬下巴,傲慢道:“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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