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你怎么知道
“明早我一定会稟报老夫人。”僕人態度极好的说，对方都说了是故人，万一是贵客，所以他得通报。
“谢谢。”姜云曦说完看了看戴家才离开。
戴家的上空有很浓郁的福泽之气，並没有任何缺口，这足以证明戴家的家风好，没有人作孽。
姜云曦感觉肩膀上一沉，低头看去是身上多了一件披风。
“晚上冷。”战北渊嗓音清冽，现在已经入冬，隨著时间一天天过去，越发的冷了。
“你这么关心我，该不会是对我有非分之想吧？”姜云曦双眸璀璨如星辰，脸上是似笑非笑。
战北渊咳嗽一声，冷著脸道：“姜云曦，你太自恋了，作为朋友，我不能关心你？”
“能，只要你守住自己的心就行。”姜云曦认真的说，虽然他在她心里有份量，但她依然不希望他动心。
“如果我没守住呢？”战北渊忍不住问道，他也想守住，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不受控制。
“自討苦吃。”姜云曦送他四个字。
战北渊：“……”
她有没有心？
不，她有心，心里装著大爱，唯独没有男女之情。
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至少以前的每一世，她没有喜欢过任何人，否则想到她心里装著別的男人，他会嫉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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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姜云曦用过早饭后便打算去戴家。
“云曦姐姐，我们四个打算去泉州东南西北四个区域都看看，看能不能感应到这里的阵点气息。”锦绣开口道。
“你们一起行动，不要分开，万一遇到事，还能互相照应，这张符你们拿著，遇到危险点燃，我就能找到你们。”姜云曦从袖袋里拿出一张符。
“我跟他们一起去。”千蘅说道，她也迫切想找到这里的阵点。
碧落双手比划著名，表示她也去，她能保护他们。
姜云曦同意了。
早饭过后，大家分开行动。
姜云曦他们快到戴家时，看到戴家门口聚满了人，排了好几条长长的队伍，等走近后才发现戴家在布施。
热呼呼的粥，包子，馒头，鸡汤。
前来排队的除了乞丐，还有穿著破破烂烂的百姓，没有人插队，一个个非常遵守秩序的排队。
“戴家挺好的啊，做这样的大善事。”战洛尘称讚道，大冬天，排队的人能吃到热呼呼的东西真好。
“你们不是泉州人吧？戴家是大善之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布施，从来没有停过，难得的好人家。”旁边一名灰衣老者说道。
“请问戴家这样布施了多久？”姜云曦好奇道。
“好几十年了吧，好像是戴老爷子娶老夫人后开始的。”老者想了想说道。
“这么说是戴老夫人来了戴家后才开始布施的。”姜云曦盯著戴家的大门看，是玉霜华这样安排的么？
“是，戴老夫人是我们这些贫苦百姓和乞丐的福星。”老者感激万分的说，有时候戴家还会发铜钱。
泉州比戴家富贵的家族不少，但没有哪家像戴家这般大方的。
“你们熟悉她吗？”姜云曦越发期待跟玉霜华见面。
“不熟悉，戴老夫人不是每次布施都出来，偶尔出现一次，总之她是一个很好的人。”老者说到后面满脸的感激。
姜云曦朝布施台看去，有年轻的男子女子在帮著发放东西，看他们的穿著应该是戴家的后辈。
一行人绕过排队的队伍，来到了戴家大门口。
守门僕人一眼认出姜云曦和战北渊，主要是他们一个美，一个俊，加上那非凡的气质，想让人不记住都难。
“姑娘，公子，老夫人说你们要是来了，让我直接带你们进去。”僕人態度比昨天更好。
早上他去稟报，老夫人当时愣了愣，然后让他一定要带他们去见她。
“烦请带路。”姜云曦就知道对方一定会见她。
僕人將他们带去了前院的厅堂，很快有婢女过来给他们送茶水糕点，没过一会，一名穿著雍容的老妇人走了过来。
姜云曦朝老夫人看去，五十三年过去，她的容貌变化挺大的，已经尽显苍老，但还是能看到年轻时的影子。
她跟她在岁月逆流阵里看到的玉霜华像是一个人。
只不过一个年轻，一个年龄大。
“你们是……”玉霜华朝他们一个个打量，她並不认识他们，会见他们，是因为有人说江洲梨园故人来访。
她自然是要出来见的。
“我叫姜云曦，我们是特意来找你的，五十三年前，你在江洲梨园学习唱戏，但十三娘为了救百姓跟敌人同归於尽，你知道这事吗？”姜云曦看著对方的眼睛。
玉霜华愣了愣，隨即满脸的痛苦神色，“我知道，师父她很好，不应该是那样的结果。”
要是早察觉到她的企图，不管她怎么让她和梦浮生一起离开，她都不会走。
“三年后，江洲起了一场大火，那场火差点將江洲全部烧尽，你可知道这事？”姜云曦继续问。
“听说过，但没有过多关注，对我来说，师父没了，江洲就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不会再去。”玉霜华神情哀伤的说。
“嫁到戴家后，你一直在戴家？”姜云曦看著她的眉眼打量。
“是，从江洲回来后的第二年我嫁到了戴家，第三年的时候，我有了我的第一个孩子，你是怀疑我放的火？”玉霜华眉头深深蹙起。
“老夫人，我们就是例行问问，没有其他意思，我们奉皇家的命令在查当年江洲起火的案子。”姜云曦不隱瞒查江洲的事。
玉霜华眉头舒展开，笑道：“看来你们不是梨园故人之后，之前还以为你们是梨园弟子的后人。”
“我们確实不是，不那样说，是怕你不会见我们。”姜云曦笑道。
玉霜华：“……”
“老夫人可知道兰园，兰园我们去过了，跟梨园很相似，是你开的吗？”姜云曦直接问，丝毫不拐弯抹角。
玉霜华盯著她看，“梨园几十年前就被烧乾净了，你怎么知道兰园跟梨园很相似？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