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眼线遍布
哈桑一听，脸上的阴霾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眉开眼笑，那表情仿佛在说“这才对嘛”，眼睛里闪烁著不加掩饰的贪婪与得意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略显发黄的牙齿。
紧接著，哈桑被四五个女生眾星捧月般地簇拥著，脚步虚浮、晃晃悠悠地朝著一个单独的包厢走去。
那几个女生的打扮堪称艷丽至极，妆容厚重得好似戴了一层厚厚的面具，让人难以看清她们真实的面容与表情。
其中一个女生染著一头耀眼的金髮，烫成夸张的大波浪卷，然而髮丝在这昏暗且透著曖昧气息的灯光下，却显得乾枯毛糙，毫无生机，仿佛是被过度折腾的枯草。她身著一件超短裙，那裙子的长度短得近乎极致，仅仅只能勉强遮住身体的关键部位，稍有不慎便会春光乍泄。
脚下蹬著一双足有十几厘米高的恨天高，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宛如踩在高蹺之上，隨时都有摔倒的危险。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种久经风月场所的疲惫与麻木，像是对这一切都已司空见惯，灵魂仿佛游离於躯壳之外。
嘴唇涂著鲜艷欲滴的大红色口红，那顏色浓烈的如同鲜血，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职业化的笑容，可这笑容却僵硬得如同木偶，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与真诚。
另一个女生有著一头原本乌黑亮丽的长髮，却被刻意染成了几缕挑染的紫色，在这昏沉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怪异。
她身材纤细得近乎皮包骨头，仿佛一阵风就能將她吹倒。
穿著一件露脐装，肚脐上还掛著一个闪闪发光的脐环，那脐环在微弱的光线中不时折射出刺目的光芒。她的眼睛很大，可眼神空洞无神，像是一潭深不见底却毫无波澜的死水，没有任何情感与活力的跡象。
脸上带著淡淡的忧愁，那忧愁似乎並非源於当下的场合，而是对自己整个人生境遇的一种无奈与哀怨，只是机械地跟著哈桑挪动脚步，如同被操控的行尸走肉。
还有一个女生看起来年纪明显稍小一些，眼睛里还残留著一丝尚未被完全磨灭的青涩与惶恐。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繫著几个扣子，有意无意地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那肌肤在这浑浊的空气中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隨著哈桑离去，没过片刻，几个女生也缓缓地来到了霍震南面前，眼神中带著不同程度的期待与漠然。
有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霍震南，似乎在估量他的身份与財富；有的则只是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仿佛对这一切都已失去了兴趣。
“你跟我走吧。”霍震南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在几个女孩脸上扫视一圈后，挑选了一个疑似华夏人的女孩，隨后平静地说道。
他儘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可內心却在不断地挣扎与思索，他深知这一步充满了无奈与危险，但为了不暴露身份，只能硬著头皮继续。
那个女孩听闻，微微点头，眼神中带著一丝职业化的顺从，跟隨霍震南向著远处走去。
两人穿过一条灯光昏暗、瀰漫著刺鼻香水味的走廊，走廊两旁时不时传来曖昧的嬉笑声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这让霍震南愈发感到压抑与愤怒。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充满了曖昧的气息，一张巨大的圆形水床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四周墙壁上掛著一些低俗的画作，昏黄的灯光在曖昧与迷离之间摇曳。
女孩走进房间后，熟练地將手包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转身对霍震南询问道：“先生，我们是直接开始还是您先洗一下呢？”
说著，她便走上前，伸出手欲帮霍震南解衣扣，还轻声说道：“把衣服脱了吧，会更舒服些哦。”
霍震南沉默良久，身体微微后仰，避开了女孩的手。
他看著女孩的眼睛，缓缓问道：“聊天可不可以？”
女孩微微一怔，似乎对这样的要求有些意外，但很快便点头说：“可以，先生想聊什么呢？”
霍震南轻轻嘆了口气，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示意女孩也坐下，然后问道：“你为什么做这一行呢？你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还有很多其他的选择。”
女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她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我没有太多的选择。我家里很穷，父母又生病，需要很多钱来治病。我被人骗到这里，说能赚快钱，结果就。”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霍震南心中一阵刺痛，他看著女孩，眼神中充满了同情：“那你就没有想过离开吗？”女孩苦笑著摇摇头：“离开？哪有那么容易。这里的人不会让我轻易走的，而且我也不知道出去后能做什么，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霍震南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背后肯定是暗网组织在操控著一切，这些女孩不过是他们赚钱的工具。
他沉思片刻后说：“总会有办法的。你有没有想过向警方求助？”
女孩一听，惊恐得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不敢。要是被他们知道我报警，我和我的家人都会有危险。”
霍震南看著女孩害怕的样子，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摧毁这个暗网组织的决心。
他安慰女孩道：“別怕，我会想办法帮助你的。你先告诉我一些这里的情况，比如他们是怎么控制你们的，有没有什么规律？”
女孩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利弊，但最终还是小声地说：“他们会给我们安排很多客人，每天都有任务量。如果完不成，就会挨打，还不给饭吃。”
“而且他们在各个地方都有眼线，可以说眼线遍布四周，我们根本逃不掉。”
霍震南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试图传递给她一丝温暖与安慰，隨后语气温和地继续问道：“那他们除了在任务量上控制你们，还有没有其他手段？”
“比如有没有什么特別的规矩或者暗语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