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新御宅屋>书库>都市言情>末世大佬穿侯府,满朝文武团宠她> 第90章 苏糖:我娘是个狠人

第90章 苏糖:我娘是个狠人

  这消息太刺激,苏瞬间睡意全无:“这次又是谁要死。”
  折腾吧,谁能折腾过这群活爹,等到她过劳死了,就变成厉鬼爬上来,天天对著这些人的后脖颈吹气。
  盆栽摇了摇身体:“你看起来很累。”
  苏摆手:“我不累,我只是快死了。”
  若再这么下去,最先死的一定是她...
  盆栽沉默了片刻:“那我还用不用告诉你是谁要出事?”
  她对人类向来没有什么好印象,只因为对方是苏的家人,才好心发出预警。
  倘若苏不喜欢,她也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苏有气无力扒拉下盆栽的叶子,渡了一丝灵气过去:“是谁又闯祸了,大哥、三哥、还是小五。”
  至於苏皓齐,苏根本不去想那种可能性,二哥向来聪明睿智,谁出事二哥都不会出事。
  盆栽摇晃著叶子:“能不能別总是带著成见看人,这次的事与他们三个无关。”
  苏勉强提起精神:“难道真是二哥,他闯了什么祸,我去帮他灭口。”
  这是她专业领域內的事,保证做的乾脆利落,不留一丝痕跡。
  盆栽有些无语,它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对苏发出预警,好好当一颗优雅的盆栽不行吗?
  苏却还在猜测:“难道是王炎彬或者齐嘉宇,我就知道他们不是省心的。”
  不行就都丟出去吧!
  盆栽已经无语:“人家两个可比你那弟弟省心的多,难不成你家除了这几个之外就没別人了么?”
  苏打了个呵欠,一头栽倒在床上:“是我爹么,那不要紧,大哥说爹皮糙肉厚的死不了,等我睡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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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福大命大,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盆栽的叶子沙沙作响:“是你娘。”
  苏已经躺下的身体瞬间弹起来:“你说什么,我娘怎么可能做傻事!”
  见苏终於恢復了精神,盆栽立刻开口:“你娘今天拿了一堆毒草回来,全部磨了融进香粉里,听说是要涂在身上对夏氏动手。”
  涂在自己身上,去弄死別人。
  娘是个狠人啊!
  不过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个神奇操作,的確很像娘能干出来的事。
  苏的眼睛眨了眨:“我有点想不通,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盆栽的叶子发出沙沙声:“因为我草缘好,大家都愿意同我说话。”
  隨后又询问苏:“你如今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苏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还能怎么办,去制止唄,我就是这个劳碌命。”
  盆栽摇了摇叶子:“你娘面上软弱,可骨子里却固执坚韧,就算被你制止了一次,日后也还会再次行动,你能管的了她多久。”
  苏有些泄气:“那我该怎么办。”
  盆栽的声音轻快:“这事其实好办的很,你娘买的香膏与刘合欢的是同一款。
  你让草木帮你把香膏里的东西换给刘合欢,到时候中毒的也会是刘合欢,你只要在旁边看热闹就好。”
  对於夏氏,它始终认为其中或许有什么隱情,但刘合欢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但凡欺负苏的,都该死。
  苏连连点头:“可我为什么不直接將他们都杀了,一了百了。”
  明明有简单的方法,为什么偏偏选择那条复杂的路走。
  盆栽的叶片剧烈摇晃:“杀人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甚至有可能隱藏很重要的信息。
  你得折腾到那些人怕你,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为了保住性命,不得不对你吐露他们隱藏最深的秘密。
  这才是你的本事。”
  都说顾琛凶名在外,嗜杀成性,可顾琛杀得每一个人,都有必死的理由,可谓有原则有底线且有理可循。
  反倒是苏,嘴里喊著杀,下手的动作也绝不含糊,看上去倒是比顾琛更像活阎王。
  如今苏已经惦记上顾琛,盆栽很好奇,若这两个人真走到一起,日子会过成什么样。
  苏还不知道自己又被蛐蛐了,她一脸欣喜的看著盆栽:“还是你坏啊!”
  她就知道这盆栽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好坏到她心坎里。
  眼见苏要向屋外走,盆栽立刻將人叫住:“你把我带上,到时候催我开,保证他们一整个院子都醒不过来。”
  苏露出惊讶的表情:“你还有开的本事。”
  这倒是厉害了!
  盆栽摇了摇叶片:“我不开是因为不想开,而不是不能开。”
  苏抱著盆栽向外走,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养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感觉特別聪明!”
  这是明晃晃的夸奖,令盆栽的叶子卷了起来:“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但他们给我起了个名字,叫曼陀罗。”
  人类不仅给它起了名字,还说它毒,將它和它的伙伴们从土里挖出来,做成盆栽发往各地。
  曼陀罗自己也想不通,它不过就是一颗简简单单的盆栽,为什么要给它扣这么大的帽子。
  感觉它不毒一些,都对不起那些人说的话。
  “曼陀罗?”
  苏搓了搓下巴,曼陀罗紧张到叶片闭合:“有什么问题么?”
  它很喜欢同苏待在一起,並不想让苏与她之间生出什么隔阂。
  谁料苏露出羡慕的表情:“果然三个字的名字,就是比两个字的好听。”
  生活在末世的她,根本没意识到曼陀罗是什么东西。
  盆栽没再说话,闭合的叶片也悄悄舒展开。
  它喜欢苏,非常非常喜欢。
  夜里,柳氏辗转难眠,旁边的苏哲倒是不停打鼾。
  想到自从自己嫁进来,不是为生计发愁,就是在夏氏的打压下艰难求生,偏偏枕边人还是个没心没肺的。
  柳氏就觉得心中异常烦闷。
  有些事,越想越生气,柳氏转头与苏哲对上脸,隨后全身的力气全部蕴在手掌上,对著苏哲的脸就是一巴掌。
  都是你不好!
  苏哲睡得正香,忽然挨了一巴掌,整个人顿时跳起来:“谁打我、谁打我。”
  早在苏哲跳起时,柳氏就已经闭眼装睡。
  听到苏哲的声音柳氏立刻假装被吵醒,揉著眼睛疑惑的看向苏哲:“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苏哲捂著火辣辣的脸,疑惑的左看右看:“刚刚有人打我,不会是闹鬼了吧。”
  说罢將脸凑到柳氏面前:“夫人,你看为夫的脸是不是肿了。”
  柳氏心疼的摸了摸苏哲的脸:“怎么肿成这样,该不会是我梦里打的吧!”
  脸上本就火辣辣的疼,再被柳氏的手指一摸,苏哲疼的不停抽气:“夫人,轻点,你轻点。”
  接著又反驳柳氏的话:“夫人平日里最是温柔的人,怎么可能打我。
  如今惊蛰刚过,想必是有虫子落在脸上,我不小心自己打的。
  老四是个有本事的,给家里弄了这么多下人来,等明个让这些人给家里好好清扫一下,把虫子窝都掏一掏。”
  原本还想著找个藉口解释这事,没想到苏哲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给哄好了。
  柳氏心情愉悦,一边敷衍的应和,一边缓缓睡去。
  听到柳氏的呼吸声变得悠长,苏哲的手轻轻搭在柳氏的腰上,將人向自己怀里揽了揽。
  夫人哪哪都好,就是手劲大了点。
  两人刚刚的注意力,都在苏哲挨打的事情上。
  根本没注意有一根树枝悄悄推开窗户,捲起桌上的香膏,又悄悄退了出去。
  苏捏著从柳氏房间里摸出来的香膏,认真的打量著:“你確定这东西有毒。”
  这古代的毒还真有意思,光是闻一闻就能要人命,原理是什么呢!
  正当苏纠结时,曼陀罗的叶子轻轻拍了拍苏的手背:“不要碰有毒的东西...咦!”
  身为毒草,曼陀罗对毒素的感知比任何植物都强。
  明明听说柳氏將毒掺在香膏里,可为何它从这盒香膏里没感觉到任何不妥。
  苏的精神早就绷到极限,此时丁点动静都能引起她的注意:“有什么问题吗?”
  曼陀罗的枝丫抖了抖:“如果我说这盒香膏没毒,你会生气么?”
  它好像谎报军情了!
  “没毒?”
  苏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不是说有毒么,若是没毒,那我这一晚上都在折腾什么。”
  曼陀罗究竟对让她好好睡觉有什么意见!
  曼陀罗正准备说话,一旁的榆树忽然开口:“你手里这盒香膏是被换过的,有毒那盒已经被丟进茅房了。”
  苏的眼睛猛然瞪圆:“谁干的!”
  话刚出口,屋里就传来苏哲的声音:“谁在外面?”
  苏一个激灵,將香膏塞给榆树:“快放回原处。”
  而她自己抱著曼陀罗飞快的逃回了自己的院子。
  好险,好险,差点就让爹发现她去听墙角了。
  回到自己屋里,苏將曼陀罗放在桌上:“天塌下来都別叫我。”
  说罢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她真的撑不住了!
  礼亲王府
  被礼王妃训斥过后,刘院正再不敢多言,而是规规矩矩的为赵瑞泽诊治。
  只是他的眼睛时不时会飘向赵瑞泽胸口,世子爷养尊处优,是王爷王妃的心尖宝。
  为何会断了肋骨,那两团淤青又是从哪来的呢!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就像是不明白世子爷的身体,为何会忽然与正常人无异一般想不通。
  见书香鼓声几个小廝,跟在太医身边伺候赵瑞泽,礼亲王带著王妃出了门:“你今日算是將苏姑娘得罪了。”
  礼王妃也是一脸懊恼:“我也没想到那苏居然会有这般能耐,如今倒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说到这,礼王妃一脸疑惑的看向礼亲王:“不对啊,往日里你是最看重尊卑体统的。
  今日为何简简单单就让苏姑娘將泽儿带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著我。”
  礼亲王嘆了口气:“有些朝堂之事不適合让你知道,所以便没告诉你,哪知道竟让你误会了。
  京城的传闻皆不可信,苏那姑娘不是寻常人,有些特异之处在身上。
  前个儿琛儿遇袭坠崖,陛下派了大量人力去寻皆无果,最后还是苏姑娘將人寻到背回来的。
  你可知她是如何寻到琛儿的?”
  礼亲王妃听得入神,下意识顺著礼亲王的话头询问:“如何寻到。”
  礼亲王做了一个从高处跃下的动作:“她是从悬崖上跳下去,將人找到的。”
  礼王妃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发出惊呼声:“她竟这般有本事,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但凡王爷多提醒一句,她也不至於將人得罪的这么狠。
  礼王妃的模样,为礼亲王提供了很好的情绪价值。
  礼亲王嘆气:“发生的事莫要再提,如今还是得想想要如何向陛下搪塞琛儿的事,这续命的事可不好交代啊!”
  陛下虽然是他的亲哥哥,可陛下如今已经年迈,为君者自然比普通人更怕死。
  若让陛下知晓还有此等玄妙的续命之事,怕是会为苏惹来麻烦。
  想个什么理由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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