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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爱丽丝號】的船员们(3500)(2/2)(求月票!)

  第85章 【爱丽丝號】的船员们(3500)(2/2)(求月票!)
  “我怎么感觉——我还没准备好?”
  自家庄园的房间內,雷恩看完苍姬送上来的密信,不由得露出古怪的神色。
  这封密信,来自於【烬风】埃里奥斯。
  雷恩向这位大股东说明了自己想要前往新大陆的打算。
  却得到了对方“最好现在不要”的回覆。
  原因很简单。
  现在的【东莱茵公司】,凑不出一批能够支撑他前往新大陆的超凡者和船队这一切的根源,还是那场震动莱茵王国的海难。
  莱茵和芙兰卡前往新大陆的船队,可以说聚集了【东莱茵公司】最精锐的一批力量。
  而海难后,仅有几艘小船侥倖逃生。
  那些公司多年来积赞下来的高阶超凡者,连同一艘艘耗费巨资的战舰,全都葬送在了大海中。
  这场海难的负面影响,远不仅於此。
  在得知【东莱茵公司】遭此重创后,公司原本势力范围內的海盗、曾经效忠的小型势力,全都变得不安分起来。
  分布在海岸线上的数个据点遭到袭击。
  先前掌握的几条“黄金航道”都变得不再安全。
  更有一些子公司宣称自己独立了。
  【东莱茵公司】能够辐射这么大的势力范围,底气在於足够强大的海上力量,超高的机动性,以及传奇之下第一人的莱昂。
  但当这些优势消失时,很难不让人动歪心思。
  在这个时代,消息是具备滯后性的,等那些分布在各个岛屿的情报传来时,
  事情往往已经发生了。
  这些天,埃里奥斯光是处理这些事,就已经足够焦头烂额了。
  更別提,还发生了王都的这场动盪。
  隨著【豪猪】赫克托被带回家族接受惩罚,亚伦和雷恩彻底掌握莱茵王都的局势。
  数名反对派的股东遭到清洗。
  就在那场宴会的第二天,【霜狼】哈里森的头颅就被送进了庄园里。
  各种受到牵连之人,全部被连根拔起。
  甚至,就连那位大王子殿下,都在两天前被送上了断头台。
  这些行动,足以证明亚伦酷烈的决心。
  然而,亚伦杀是杀爽了。
  但別忘了,反对派同样也是公司的人。
  他们的死,尤其是【霜狼】哈里森的陨落,导致【东莱茵公司】的力量衰弱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步。
  整个王都里,公司的五阶强者,就只剩下了埃里奥斯一人。
  那些作为中坚力量的四阶超凡者,也被派到大陆和乱海各地,镇压叛乱、剿灭海盗。
  要是他们再跟隨雷恩前往新大陆,公司多年以来的布局,恐怕要彻底崩盘!
  实际上。
  反对派们之所以想快刀斩乱麻,选出一个新的代理董事长。
  也是因为,公司的情况比预想中严峻许多。
  可以预见的是,这种动盪的局势,可能还要持续很长时间。
  “可是,我却等不了这么久啊——”
  雷恩脑海中思绪起伏,喃喃自语道,
  一方面,是失踪的父母,拖得越久,危险就越大。
  另一方面,则是新大陆的局势会隨时间变化。
  先行者总是会有很多机会,而后来者却只能在后面捡捡残羹剩菜。
  一旦错失了发展的黄金时期,就会一步慢、步步慢。
  “既然如此,只能这样了。”
  雷恩下定了某种决心,对苍姬招了招手。
  “帮我传递几份消息”
  夜晚。
  莱茵王都,居民区。
  一栋四层的白色小楼,看上去並不奢华。
  但那悬掛在窗外的彩色船旗,门框边的月桂环,却给人一种温馨寧静的感觉。
  实际上,这些装饰,正是王都地区新婚家庭特有的布置。
  前者象徵船只出航时的“满旗”礼仪,寓意新生活的启航。
  后者则是爱情与生命力的象徵。
  只不过此时,这本该温馨的小楼中,气氛却有些沉重。
  亚麻发色的妻子正侧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似乎已睡得很沉。
  桌前,路尔特拿出一根雪茄,却又迟迟没有点火。
  在面前的桌上,有著一封他亲笔写下的信。
  信的內容,关於离婚和告別。
  明明是早已下定决心的事,但他却怎么也做不到亲手送出这封信。
  路尔特嘆了口气,低声道:“这样,对她才是更好的结局吧?”
  然而,就在这时。
  一双手臂却从身后环抱住了他,好闻的月桂香气钻入鼻腔。
  路尔特身躯一震,柔声道。
  “你醒了?”
  妻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要是不醒的话,你是不是打算连见都不见我一面,在天亮之前离家?”
  路尔特尷尬的陷入沉默。
  “唉——..”
  在一声幽幽的嘆息后,妻子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拦著你?”
  “嗯。”
  “我当然不想你离开,但我知道,我是拦不住你的。”
  妻子的话语带上些许鼻音,但却坚定道:“你走吧,去新大陆吧!
  2
  “但我会等你。”
  路尔特愜住了。
  这一去,连他都不知道何时能回,却有一个女子愿意在此等候。
  片刻后,他认真道:“向【秘海】起誓,我一定会回来的!”
  “这是最后一夜了。”
  妻子紧紧的抱著路尔特,耳语道:“今晚,我想要个孩子————“
  夜色下,月光在起伏缠绵。
  布朗尼酒店不远的一栋小別墅。
  不知为何。
  別墅的房门、窗户,全都被一块块木板死死钉住,看上去分外古怪。
  別墅內的僕人们,在一间被木板钉死了的房间门口经过时,全都装作没看见的模样。
  他们知道,这是老爷与少爷之间的“战爭。”
  只是,別墅的小院中。
  伴隨著悉悉索索的声响,一块草坪下的木板被掀开。
  一颗棕红色的脑子钻了出来,头顶上还沾著几根青草。
  小约翰嘿嘿一笑:“嘿,老头子,想和我斗,你还差得远呢!”
  “小爷溜咯!”
  说著,他就朝著小院外跑去,像是只灵活的兔子。
  一边跑,小约翰嘴里还哼唱著。
  “瞪!幕布拉开“吟游诗人约翰~今夜便要踏上他的旅程~”
  “他將跟隨敬爱的船长~开启壮阔的冒险?这首诗歌~也將在人们口中传唱~”
  只是,小约翰不知道的是。
  別墅的二楼。
  老约翰正在窗户边上抹著眼泪,同时嘀咕道。
  “这小兔崽子,连新大陆那么危险的地方都敢去,等他回来,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身边的妇人警了他一眼:“你要真想拦他,会是这种態度吗?”
  “那条地道上的大石头,都是你让人搬走的吧?”
  老约翰一下子住了。
  妇人的眼眶微微发红:“不过,孩子確实大了,不像以前那么听话了。”
  “我家儿子小时候多听话啊,也不知道被谁带坏了。”
  新大陆那么远,路途又那么危险,前往的十艘船只,有九艘都沉没在半路上。
  做父母的,怎么可能不担忧呢?
  “说得对。”
  老约翰讚许的点了点头:“我听雷恩少爷说,这好像叫———號养废了?”
  他转过头,眼神热切。
  “老婆,要不咱们再生一个吧?”
  “死鬼!没个正形!”
  莱茵皇家学院。
  炼金分院的教学楼,一间摆满各种仪器的研究室中。
  身穿白大褂的阿尔伯特迷迷糊糊的从桌上醒来,看了眼掛在墙上的钟表,轻声自语道。
  “时间差不多了。”
  六年过去,他长高了许多,但身形依旧瘦弱,
  他眼眶深陷,头髮很油,皮肤有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態苍白,莫名让人联想起传说中的生物一一吸血鬼!
  加上鼻樑上带著的厚实眼镜片,和雷恩前世的医学生有几分相似。
  然而。
  在如今的皇家学院中,却没人敢因为这幅相貌轻视他。
  任谁都知道,阿尔伯特註定会成为【医师】秘途上大师般的人物!
  刚入学没多久,阿尔伯特便在这条道路上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
  那不仅是对病理、药理的认知,更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医学直觉。
  在治病看伤时,他总是能敏锐的意识到,怎样做才能保住患者的性命,怎样做才能减轻病人的痛苦。
  而且,他还经常会有些看似荒谬、但事后又被证实为正確的言论。
  例如—·
  疫病的传播,其实是某种空气中名为“病菌”的事物导致的。
  勤洗手、多喝煮开的水、保持个人卫生,就能降低患病的可能性。
  只不过。
  每当人们询问阿尔伯特是如何想到这些原理时。
  他都会惭愧的说道:“我只是个站在別人肩膀上的庸才罢了,真正的天才另有其人。”
  如此有天赋、又如此谦虚,还一心钻研学问,阿尔伯特自然受到了炼金学院许多教授的喜爱,並愿意將自己的衣钵传授给他。
  德高望重的布兰德教授,正是其中之一。
  布兰德乃是经歷过【黑死之灾】时期的老医师,从那以后,他就专心於医学,救过无数达官显贵,地位异常显赫。
  而在阿尔伯特入学后,布兰德便將他作为关门弟子培养。
  此时,见到阿尔伯特站起身。
  不远处小床上的布兰德猛地坐了起来,用复杂的语气问道。
  “阿尔伯特,你真要走?”
  “再过几天,你准备的第一起肝臟移植手术就要开始了!”
  “如果成功,你將成为名留医学史上的大人物!甚至—-堪比曾经的【告死之羽】!”
  或许有不少人好奇。
  阿尔伯特和布兰德明明是医生,为什么会在炼金分院。
  事实上,在这个时代,还没有真正的医学院诞生。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
  医学,都是被视作一种禁忌的学科,是和“人体炼金”掛鉤的,受到普通人和教会的排挤。
  直到那场肆虐整个大陆的【黑死之灾】降临,数不清的人们在疫病中死去。
  就在那时。
  一名头戴告死鸟面罩的医生横空出世,以特殊的医疗手段,救下无数平民。
  他也踏上了传奇之境。
  【医师】秘途从此发生蜕变。
  但【告死之羽】似乎没能攀登上更高的位阶,所以医学的发展还是陷入了凝滯。
  而布兰德以【告死之羽】做对比,无疑表明了对阿尔伯特的殷切期待。
  沉默片刻后,阿尔伯特开口道:“老师,抱歉。”
  “那可是新大陆!”
  “让无数强大超凡者葬送性命的新大陆!”
  布兰德苦口婆心道:“你只是一个医生、一个学者,没有他们那样的力量,
  何必去冒这个风险?”
  “就算是那位雷恩少爷,恐怕也希望你能留在学院里。”
  “我知道我都知道”
  阿尔伯特低著头,回忆起了那次乘船离开【黑旗岛】时的情形。
  当时,雷恩伸出手,帮他缓解了晕船的症状。
  对雷恩来说,那只是一次对【永青律动】的运用。
  但对阿尔伯特而言,却是体会到了病痛消除的舒畅,也让他確立了一生为之奋斗的目標。
  望著尊敬的导师,阿尔伯特轻声道。
  “抱歉,老师,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与此同时。
  相似的事情,还在莱茵王都的各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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