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要製药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混完了,去土產店送完猪下水,然后带著於莉回家。
吃完晚饭,阎解成让母亲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走,然后自己擦了又擦,又在上面铺上一层床单。
想了想,转身的把门插上,这才取出那两幅画,至於第三张嘛,暂时就不便见人了。
轻轻的把字摆在桌子上。
大家纷纷围了上来,怀著崇敬的目光,看向上面那熟悉的字跡,个个脸色肃穆,就像是在朝圣一般。
传人的真跡啊!专门给老阎家写的!
阎老师嘴哆嗦著,手也哆嗦著,像是狂风中的树叶。
“哇哇哇……”一阵孩子的哭声终於把大家从肃穆中惊醒了过来,原来是於莉因为太过入迷,竟然把儿子勒哭了。
三大妈赶紧把孙子接过来安抚,让其它人继续看。
至於自己,除知道这字很好看,墨很黑,除了最后面的落款认识,因为街面上到处都有,其它的就不认识了。
而阎解放和阎解娣也默默的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
“好啊,好啊,真好啊!”阎老师老泪纵横,除了这几个字,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好了,看完了《雪》的,咱再看看《无题》的。”
阎解成將这一幅收起来,接著把另一幅摆出来,看的眾人如醉如痴。
这位的诗,一般人不知道,流传出来的就更少了,但后面的赠阎解成大家可是认识的。
老人家忙於国事,平时几乎不作诗,又是专门给儿子(大哥)的,更显得弥足珍贵。
阎解成把两幅画都收了起来,大家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气场也太强大了。
“解成,你要好好的保存这两幅画,这可是宝贝啊。”阎老师说道。
“那必须的,爸你放心,错不了,谁也破坏不了。”阎解成假装把装拿回小院,其实早就放空间里了。
此等宝贝,放小院里放心吗?
“爸,你的教导主任什么情况了?”阎解成突然问道。
“教导主任我是不想了。”阎老师说道,“现在已经任命刘老师为教导处主任了”。
“啊,那你那两盒烟不是白送了吗?”三大妈说道,“早知道就不送了。”
“烟我还没有送呢。”阎老师说道,“不过,我现在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了。”
“啊?副校长?爸你也当官了?”解放和解娣高兴的叫道。
“嘘,低调,低调,不入流,不入流。”阎老师说道,“不算是官,毕竟没有级別。”
看来阎老师野心大大的,一个副校长竟然没有看在眼里。
大家一片欢声笑语。三人工作,都是领导,日子越过越好了。
马上就开始盖新房子,倒座房腾出来,正好给解放住。
又说笑了一会,看到儿子要犯困了,阎解成和於莉一块回家。
还没有到家呢,小傢伙就已经睡著了。
把儿子放下,阎解成拉著於莉的手来到桌子旁边:“媳妇,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啊?”於莉惊奇的问,这是给自己的惊喜吗?
却见阎解成又掏出一张纸来,比在老屋里看到的要小一些。
“其实,上面是给了三幅字,还有一幅,我没让別人知道。”
阎解成轻轻的把纸铺在桌子上,慢慢的展开。
於莉捂住了嘴,眼都红了眼泪顺著脸颊往下流个不停。
阎解成是个好同志!苍劲有力的字,万分熟悉的落款,而且还是两人的落款,直接震惊的於莉无以復加。
“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是真的,不是做梦!”阎解成轻轻的把於莉拥入怀中,於莉也紧紧的抱住了阎解成。
惊喜过后就是疲劳了。
惊喜万分的於莉又忍不住压榨了阎解成两次!
可怜的阎解成第二天又一次起晚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阎解成没打算去上班,今天就旷工了,去钓鱼!
拿上鱼杆,正准备出门呢,就看到许大茂气喘吁吁地骑车跑了回来。
“快快,解成,上级领导找你。”
啊?怎么又找我?难道说是奖励还没有奖完,还要继续奖励?
“在哪里?”阎解成问,得確认是在轧钢厂还是在其它的地方。
“在轧钢厂,杨厂长办公室里。”
“行,走著。”
对著启动杆猛的一脚,三轮摩托“突突突”的响起来,脚下一踩,然后三轮吉普立即冲了出去。
很快,轧钢厂到了,不等阎解成减速,轧钢厂的大门就打开了。
这是唯一一辆三轮的吉普,除了阎解成,別无分號,看这速度,显然是有急事。
进了大门,直接在杨厂长办公室楼下停了车,上楼。
几位头髮白的老人正坐在杨厂长的办公室喝著茶,看这样式,不像是来奖励自己的啊。
“几位领导好,我就是阎解成,不知各位是?”
“小阎同志,我们是保健组的,有些事想问一下你,麻烦小杨同志给我们找一个空的会议室。”其中一个年纪看上去最大的老人说道。
“好的,各位请。”对於这些大佬,杨厂长已经降级成了小杨,自觉的为各位服务。
亲自带著几人来到了办公室旁边的会议室,然后打开门,看到几人进入之后,这才轻轻的关上了门。
正想守在门外,里面那群人里最年轻的那位却走了出来。
“对不起,杨厂长,里面正在討论的事您无权听,请远离会议室。”好傢伙,原来这位是警卫,我说怎么一直在门口坐著,也不说话呢。
杨厂长赶紧回自己的办公室喝口水压压惊,暗道这阎解成阎主任又办什么事了,自己这副厅级干部都没有资格听。
会议室里,几个人围著一张桌子团团而坐,甚至几位老人都拿出了笔来准备记录。
“小阎同志,我们受领导的委託,准备研究你说的那个什么助兴药,但我们考虑到是药三分毒,如果长时间服用,会有一定的副作用。而且根据君臣佐使的用药配伍,一般情况下,一副药可能达不到你要求的效果。”
“这位前辈,我明白你们的难处,也知道你们的情操。”阎解成想了想说道,“假如,我们不给人吃,而给牲畜吃呢?比如说,给猪吃,给羊吃!这样式是不是可以简单一些,一些副作用是不是可以忽略掉?”
“那倒是简单的狠,一般情况下,一副药绝对没有问题。”有一个老人说道。
“我们再简化一下,把一副药做成一个药丸子行不行?”
“可以。”一个老人想了想说道,“只需要把水分烘乾就可以了。”
“那我们再简化一下,把药量加大,是不是做出来的药丸会小了些呢?”
“那是肯定的啊。”
“那我们把这些药丸再搓小一些,大小跟米粒大,甚至更小一些,是不是可以用一个小小的容器,比如很小很小的小瓶子,一瓶装一次的量,是不是也可以?”阎解成一步步的把几位老头往工厂化生產的道路上引。
“越小越不好搓啊。”一个老人说道,“每人的手感不一样,因此搓出来的大小也不一样。”
“我们可以用机器来搓啊。”阎解成说道,“这样式搓出来的药丸会非常的均匀,大小一致。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定量?比如说给二百斤的猪用多少粒,给一百斤的猪用多少粒,甚至不用那么麻烦,直接照一百三十斤的猪算,一次一瓶。”
“这是没有问题的,但你確定这是给牲畜用,不是给人用的?”
“前辈,我跟你们说实话,这些药我没打算在国內销售,而且也不打算出售给我们的友好国家。”阎解成决定实话实说,“各位儘可能的减小副作用,放大功效。主要一个目的:起效速度快,持续时间长,副作用小。”』
“前两个要求问题不大,但这个副作用小不太好办啊?”
“副作用有多大?”
“偶尔一两次没有问题,如果经常服用会精神萎靡,身体孱弱,严重的可能会引起心跳停止。”一个老头说道,“就是传说中的马上风!”
“这算什么副作用?就是不吃药,多办几次不也精神萎靡吗?古人都知道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身体孱弱是活该,马上风是必然!”阎解成大喜,“成本贵不贵?一付药大约多少钱?”
“倒也不是很贵,一付药约五毛钱左右,主要是我们的中药便宜。”
“很好,那就这样確定吧。”阎解成说道,“药可以便宜,但包装分两种,一定要高端大气,一看就是高档货,每次的剂量放在一个上胶囊里,胶囊用浅蓝色,然后把这颗胶囊用玻璃盒装起来,再把玻璃盒用一个精致的木盒装好。另一种用深蓝色的胶囊装好,一瓶子装十粒。”
“那该如何定价?”
“精装的二百八十美元一颗,简装的八美元一颗!”
“那价格是不是太贵了?我建议精装的十美元一颗,简装的两美元一颗就不错。”
“建议无效!”阎解成说道,“真正有钱的人,他们是不会在乎二百八十美元还是八美元的,钱对他们来说,那只是一串数字!他们要的是逼格,是面子!只要有了面子,二千八百美元一盒他们也用!而且这两种药就摆在一起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