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新御宅屋>书库>奇幻玄幻>奸相惨死前,被天幕扒出女儿身> 第146章 你怎么睡少主的床啊

第146章 你怎么睡少主的床啊

  待施针后,终於有些许好转,一直皱著眉很痛苦的苏砚冬神情放鬆下来。
  白夜也放鬆下来。
  等到了夜间,踌躇不前的白夜,终於还是在沐浴净身之后到了苏砚冬身边。
  大人需要的话,白夜连命都可以给她,更何况小小的身体呢?
  不过这句话是不是不太对,什么叫小小的身体?
  他看著面前难得安详的苏砚冬,只感觉鬆了口气,还是打算像往常一样守护在床边。
  苏大人是他的光,怎么能够把光放在手里褻瀆?
  可就像是王御医说的,“我施针只能延缓苏相发病的时间,这心病无药可医,只有心药才行。”
  心药,谁会是大人的心药呢?
  可就在白夜打算整晚不睡,照顾苏大人的时候。
  却看到床上的苏砚冬眼角划过泪水,她又做梦了。
  全都是噩梦与血腥,浑身颤抖的苏砚冬在小夜烛的弱光下被照得清清楚楚,连五官也因为悲痛而扭曲。
  “小白……”她缓缓吐出来两个字,像是在呼唤自己亲近的人,又怕他走掉了,只能轻声细语的。
  “小白……你不要去!”
  苏砚冬紧闭双眼浑身颤抖,却在说著梦话,她又梦到了小白带著苏怀雪的信去找姬淮疆。
  “不要出门……”
  正准备出门去找白济世和王御医的白夜停住了脚步,还以为苏大人醒了。
  快步上前,却发觉苏砚冬只是感受到身边人的气息不见了,结合梦魘的內容下意识留住了白夜。
  白夜感受到中衣被拉扯的感觉,低头一看,苏砚冬扯著他的衣服,不许他走。
  有些欲哭无泪,可是想到白济世的叮嘱,还是打算以身入药。
  “大人,我不会走的。”
  白夜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苏砚冬身边。
  他顺势跪在苏砚冬身边,轻轻看著苏砚冬的眉目,这是平日里身为慈安院院长和大人属下的白夜不敢做的。
  苏砚冬的手用力拉扯著白夜的中衣,这样下去要么自己不穿了跪在床边,要么只能上床,离苏大人更近一点。
  白夜选择了后者,自己是心药……自己是心药……
  “大人……我不会死的……”不知道为什么大人在梦中会梦到自己死去,可这不就代表自己就在大人心中吗?
  “我会一直守护在大人的身边的。”
  “你不会……你……太鲁莽了……”苏砚冬像是醒著,又像是在梦中与仙人对话,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像是无法接受梦中白夜的死亡,又划出几行清泪。
  白夜浑身都僵硬了,因为……
  苏砚冬居然打了个滚,顺势钻进白夜怀里了。
  “你好好的吗,白夜?”轻轻地呢喃钻入白夜的耳朵,白夜只感觉浑身都变得通红。
  “大人,我很好,我好好的活著……”连大人说自己鲁莽的愧疚都被丟到一边,转而化为满心害羞。
  苏砚冬似乎还沉浸在梦里,地上冰冷的尸体与闻到的听到的活生生的白夜完全不一样,她將耳朵凑近白夜的胸膛。
  “让我听听……”
  白夜的心跳翻倍运转,可是更加强劲了,苏砚冬满意地昏睡过去,只留下来浑身通红的白夜拥著苏砚冬不知所措。
  可是好在苏砚冬一晚上的梦魘都没犯。
  兰华难得鬆了口气,却看到白夜穿著中衣从苏砚冬的房间里出来。
  “等等,你……”
  你怎么睡少主的床啊?
  兰华好歹是个读书人,此时他衣冠整齐地站在白夜面前,只感觉自家少主被占便宜了。
  “医嘱,这是医嘱。”
  白夜冷著脸,其实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穿著中衣就回自己房间了。
  只留下兰华在风中凌乱……
  ——
  “老人家,你知道天香豆蔻在哪里嘛?”
  “豆子?没有豆子,没有熟!”
  “天香豆蔻的踪跡您知道吗?”
  “啥扣子,街尾的裁缝铺有……”
  “问您打听个事儿……”
  “香料铺有香料。”
  三人一无所获,没想到南疆本地人都不知道天香豆蔻是什么。
  “会长大人,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啊?”
  白棋气喘吁吁地问道,感觉自己一眾人都是在做无用功。
  南疆人自己都不知道天香豆蔻这种东西,这可怎么找啊?
  “是南疆的商人说的,走,去这里的商会!”
  没错,南疆因为手工艺品发达,对於商业並不禁止,只是他们排外,十分排外。
  排外到匯通天下的人入赘才勉强打通一条商线。
  “大人说过,办法总比困难多,”白望抱著手上的女儿笑了笑,“兄弟们你们的日子不一定有我滋润。”
  白望也是慈安院长大的,不过他从前是个乞丐。
  从前白望被故意废了一条腿,在地上乞怜的时候,慈安院接纳了他。
  又因为苏砚冬的宽容,白望对慈安院的感激完全体现在行动上,连南疆这种最难突入的地方,他都能闯进来。
  白望是南疆最大的商会恆运商会的女婿,也是恆运商会的管事,掌管后勤採买。
  “我先把你们带到我的私宅,在这里你们很难找到寄居地的,因为没有身份证明。”
  看样子白望对这里轻车熟路,连私宅都弄到了。
  “天香豆蔻,我听我的妻子提过一嘴,它並不在这个小国度老窝,而是在南疆最大的国家,土番。”
  可老窝小到连隔壁村的人来都是个小新闻,这些形容怪异的外邦人来更是让人警觉。
  再全的准备都会让人中招,因为陌生,因为新招。
  眾人收拾了准备赶往土番,因为有白望的令牌,倒是畅通无阻,只是无法留宿,只能在野外搭帐篷。
  这晚於万三醒来之后,却发觉身边都是雾气。
  这……是哪里?
  於万三好奇而警惕地看著周围陌生的景色,他们分明找了一个村子询问不能留宿之后,就在其旁边找了个山下搭帐篷。
  而且白棋的属下实时换防,怎么会到此处?
  这里不仅都是雾气和树景,还有著未被人踏足的原始之气。
  “你是何人?”有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从远处来了一道佳人身影。
  这话虽然於万三听不懂,但其中的探寻意味却是让人能懂的,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从前苏砚冬给他讲过故事,在陌生的环境有人叫你,要么不怀好意要么有鬼。
  只是当那人逐渐显露出面貌后,於万三居然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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