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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无语,和你说不下去,你这是典型的圣都魔女思维(4K)

  第139章 无语,和你说不下去,你这是典型的圣都魔女思维(4k)
  “好些没有?”
  “好点了。”
  “不用把梅叫起来吧?”黑暗中,阿斯让感觉自己被法莉婭狠捏了一把,“你这奴隶,看看自己,简直就和书里说的,寄生在黑沼龙身上的吸血虫差不多嘛,真噁心。”
  “不必。”她就没睡,天知道她在干嘛。
  法莉婭自顾自说:“不过没关係,我是一位仁善的主人,你喝天神之血救了我,我就会帮你找到治癒天神之血的方法,你无须担心。”
  “我看很难。”阿斯让坦诚道。
  这些天来,他偶尔会陷入突如其来的幻觉中去,不过也许是因为圣树遗留的馈赠一一那个树脂吊坠,这些幻觉持续的时间非常短暂,造成的影响不算大。
  阿斯让曾问过艾丝翠,为何圣树消失之后,赐福没有跟著消失?艾丝翠想了很久,直至抵达圣都,看到圣都外鬱鬱葱葱的常青林,方才有了个猜想:千年以前,由建城者爱莎栽种那颗圣树之籽,正是如今赐福之力赖以维繫的关键所在。
  但具体是哪一颗树,就不可考了。圣都的魔女们有栽植常青树的习俗,林中存活千年的古树为数不少。
  “难吗?”法莉婭又使了下坏,“刚刚你不就被我治好了?”
  “治標不治本啊。”阿斯让试图还击,但被法莉婭挡了回去。
  “我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就不能抢。”法莉婭嘀咕。
  阿斯让收敛一些,劝法莉婭早早睡觉,好掩饰尷尬,但法莉婭全无睡意,还有话讲:“以后、以后—.呼——·以后我会用更多、更多方法治疗你的,你就满怀期待的等著吧!”
  “好,我等著。”阿斯让说我很期待“前提是一一你要追著主人我到法兰来,”法莉婭转而恐嚇道,“要是敢摘下脖子上的项圈,我定不轻饶你。”
  “我绝不在圣都多待一天。”阿斯让说。
  “你不会被那些老傢伙收买吧!
  2
  “不会。”阿斯让表示艾芙娜说的那番话他还记著,可不敢让其他魔女知道赐福这个秘密。
  “没错,那群老变態肯定会把你折磨的很惨!”法莉婭说道,“就算那群老变態说要赐你圣都公民籍·—-你也不要被她们骗,知道吗?她们有一万种方式把你重新抓去为奴。”
  “我知道。”
  “我今天和那群老变態打过招呼了,你咬死不接受,她们是不会为难你的。”法莉婭有些生气地说道,“先和你说好,虽然我和艾芙娜修改了抵押合同,但这只是为了应付老变態的权宜之计!”
  “什么修改?”
  “就是—延长了一下还款期限,再就是.”法莉婭支吾道。
  “再就是?”
  “要、要是没有按期偿清就把一半权利让渡给艾芙娜。”法莉婭越说越小声。
  “啊?什么权利?”
  “.—你、你的。”
  “这只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懂吗!”法莉婭急忙道,“无需你操心,你像以前一样安心侍奉我就好。”
  阿斯让已经无力吐槽了。
  法莉婭,你避开了眼前那个坑,但紧接著又掉到另一个坑去啦!
  “把我侍奉好了,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法莉婭老调重弹。
  阿斯让无奈地嗯了一声。
  “你嘛,是要侍奉我一辈子的,但你也不要觉得委屈,”法莉婭沉默一下,
  说道,“日后我披上紫衣,是会让你的后代出人头地的,呵,我只需张张嘴,就能盘下一大片农庄,送给他们耕种,对了,还要赐予他们响亮的贵族头衔,把你的门媚发扬光大,这对我而言易如反掌。”
  什么特权阶级的丑陋嘴脸——等下?
  “后代?”阿斯让惊了,“啊?”
  “我和蕾露元老探討过了,”法莉婭有些不快地说道,“养狗要配种,养奴隶也要配种么!”
  “.—”阿斯让怒了,起身將法莉婭压制住。
  房內没有灯火,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法莉婭没有挣扎,而是继续说道:“等哪天我像蕾露元老一样老了、死掉了,就让他们参加我的葬礼,我才不要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去呢——-阿斯让,我想好了,我要让你的后代开枝散叶,否则怎么对得起我的身份?要是就这么孤零零地死掉,哪怕裹著紫袍,也是徒增笑料,说不定还会被未来的仇敌故意针对,放到发臭还不下葬呢。我不是危言耸听,这都是歷史上真实发生过的事。”
  “我发誓我会活很久。”
  “我才不信呢,赐福延长不了多少寿命,对不对?”
  天神教的第一任教主——
  “传说罢了。”法莉婭说,“阿斯让,你觉得那个半精灵如何?”
  法莉婭深思熟虑过了,人和半精灵是绝对处不好关係的,后者情感淡薄,即使有了后代,也迟早会分道扬,要是换做普通女人·她不敢保证自己到时还能拴住阿斯让的心。
  “无语,和你说不下去,你这是典型的圣都魔女思维!不仅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依莲尼亚。”阿斯让低著声音,怒道:“法莉婭,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才待在你身边的?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才忍著这个项圈的?法莉婭我告诉你,一直以来,我最討厌的就是被人叫做奴隶!所以我要留著那枚硬幣,为的就是告诫自己,我是人!不是什么狗屁奴隶!我之所以陪著你,
  忍著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对你的感情,就只有喜欢两个字!忠诚?狗屁忠诚!我从不把自己当奴隶看,更不把你当主人看,奴隶对主人的忠心?我是半分也无的!”
  “你、你敢对主人说这种话!”法莉婭也怒了,两手被阿斯让禁住,便用腿证。
  “有何不敢!”阿斯让回道,一“要不是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忍让你?可你如果执意折辱我,那我还留在你身边做什么?真把自己当成一只摇尾巴的狗吗?”
  “你就是!”
  阿斯让彻底怒了,急火攻心之下说道:“你之前说过什么来著,『我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就不能抢”,是吧?那现在我要告诉你另一句话!我如果想要,我就会自己拿!”
  然而很快,阿斯让便冷静下来,因停止挣扎的法莉婭带著哭腔啜泣道:“你这混蛋奴隶!快住手!你、你放开我—·阿斯让.—放开我——我好害怕——”
  ““抱歉。””
  阿斯让慌忙起身,听著法莉婭小声的哭泣,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梅探出头来,小声道:“不要吵架呀,我以前和温妮莎吵架,最后都要打一架。”
  “嗯,你先睡。”阿斯让哄孩子般说道。
  “我再摸会儿就睡。”
  你行,真受不了你。
  阿斯让无语凝嘻。
  不过,房间里沉闷的气氛终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法莉婭岂是好欺负的?很快她便止住哭泣,抄起枕头便往阿斯让头上砸去,接著又是砰砰两拳,与阿斯让在床上廝打起来!
  “你这个—你这个—...”法莉婭没再说出奴隶二字,手上却是不留情的,
  猛猛捏著阿斯让的脸颊,“居然敢对主人出言不逊!居然敢对主人出言不逊!”
  阿斯让被捏疼了,又不敢再胡乱动手,只好挠法莉婭的痒。
  “混蛋!”法莉婭被挠得失去力气,一时瘫软在床上,因为害怕再被阿斯让欺在身下,也不顾面子了,焦急喊道:“梅!过来帮忙!”
  “好吧。”
  梅嘆了口气,用魔法破开左手手腕上的锁链,下床劝架,可室內昏暗一片,
  哪里分得清人,结果果然被波及,一时间乱成一团。
  夜半起床,陪莉莉上厕所的苏西听到动静,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忙不迭喊醒依莲尼亚,“依莲尼亚大人!快醒醒,大事不好了!”
  “快醒醒!”莉莉也帮忙喊道。
  半精灵不怎么需要睡眠,所以依莲尼亚只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而已。听到两小只的呼喊,依莲尼亚当即走出房间,先是安慰两姐妹,將她们哄回房后,再步走到法莉婭的臥室前,闭著眼晴敲门道:“麻烦几位注意下影响,家中尚有小孩子。”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在管教——管教———”法莉婭羞完了。
  “余明白,”依莲尼亚淡淡道,“此乃人类之种族特色,阁下实无惊慌之必要,不过还望阁下稍作收敛,以免嚇到孩子。”
  “都说了不是你想的一一“余告退。”
  依莲尼亚查拉著耳朵,匆匆撤退,而当她走开以后,房间里要时安静许多。
  “混蛋!別压我身上!”法莉婭气愤道。
  “?你是法莉婭?”梅惊奇道。
  “啊?”法莉婭沉默两秒,“阿斯让呢?”
  “嗯——没看到哦。
  梅动用魔力,匯集火元素,在手心上升起一团小小的火苗。
  阿斯让不在床上,也就是说,刚才一直在床上缠斗挠痒的,就只是梅和法莉婭两人而已。
  “他掉到床底下去了。”梅指著床下说道。
  別是摔到脑袋摔傻了!法莉婭一愣,忙爬过去看,“阿斯让?”
  “陷进幻觉里去了吧,情绪波动大时就会这样,”梅说,“像我的话,是看到一团黑影朝我走来,对我说话。”
  “还不是你给他喝了天神之血!”
  法莉婭用魔法將阿斯让抬上床。
  “阿斯让,你没事吧?!”
  “没事·—..”阿斯让看著眼前两团模糊的诡异黑影和血红色的墙壁,喃喃道“我躺一下就好。”
  然而幻觉消退之后,忽如其来的噬咬感又爬遍全身。
  “梅———血.—.”阿斯让用力说道。
  “你直接咬吧,轻一点。”
  梅一手举火,一手把食指塞进阿斯让嘴里,法莉婭看了莫名不爽,於是用另一种独特的方法缓解天神之血的副作用。
  阿斯让百感交集,轻轻咬破梅的指肚,血腥味在口腔里扩散。
  梅嘶了口冷气,转头望著法莉婭:“法莉婭,我问你个问题,你刚才是想让你的奴隶和依莲尼亚生小孩吗?好怪哦。”
  “..—梅,你以后也不要喊我奴隶了,叫我阿斯让。”阿斯让慢慢说道。
  “可以吗?法莉婭?”梅问。
  法莉婭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知说什么好,满腹怒火无处发泄,只好加速加速再加速。
  “阿斯让?”梅试著喊。
  法莉婭咬起指甲。
  “嗯虽然魔女怀孕是很危险啦,”梅说,“但是———”
  “你懂什么?”法莉婭破防了,“你就是个黑袍魔女罢了,但我不一样!我如果失去魔力—一定会死。阿斯让,你知道的吧,我——.我用了蒂芙尼教给我的那个魔法,杀死了很多和我一样的.大魔女她们背后的那些元老別看她们表面上无动於衷,心里肯定想將我置於死地!现在因为梅,天神教也盯上我了!”
  “法莉婭—————”
  阿斯让不知该说什么。
  “那就把他们全乾掉好了。”梅语出惊人,“我討厌他们,如果你决定干掉他们,我会帮忙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法莉婭证住。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圣都要对魔女定下那么多规矩?后来温妮莎给了我答案,她跟我说不必纠结原因,把圣都毁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不可理喻!”
  “梅,你太极端了。”
  “那怎么办?总得有个办法。”梅眨了眨眼,“或者这样?法莉婭你怀孕时我保护你,我怀孕时你保护我!”
  “你保护得了谁啊?”法莉婭讽刺道。
  “不要吵,办法我来想,”阿斯让进入到贤者一般的玄妙状態,“法莉婭,
  你在圣都施展不开拳脚,但等你到了法兰,情况便有所不同了,不但天高魔女院远,还能藉口清剿绿龙和天神教,在法兰长期驻扎下来。法莉婭,我要教你一个道理,不要轻视我们普通人。魔女身上的衣服是谁织的?是普普通通的纺织工,
  魔女桌上的饭菜是谁种的?是普普通通的农民,圣都的魔女院又是谁建城的?答案显而易见,依然是普普通通的建筑工。金钱不是財富,饥荒来临时,千金也买不到一袋米。財富究其本质,是人的劳动,是普通人创造了供魔女享乐的巨大財富,將来等你掌控了法兰,也就变相拿捏住了圣都的命门。”
  “你在胡扯什么?”法莉婭一头雾水。
  “不懂。”梅不停摇头。
  ““.—-算了,和你们解释不清,先睡吧,以后再和你们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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