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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条小锦鲤 他才不稀罕

  祝殷在知晓鹿蜀发狂挣脱了韁绳后,就派亲信把马厩及附近所有的人员都控制住了。
  这会让人带著他们一个个领到面前。
  温柚柚悄悄戳了戳鹿蜀,小小声:“你认得出是谁吗?”
  鹿蜀摇头,很迷茫的样子:“这里好像没有那个人。”
  它描了一下那个人的身形:“瘦瘦高高的,脚步声却很重,长相...”
  它有点绝望:“人类的长相在我这都差不多啊。”
  马类是看不见正前方的,它当时都没注意,只瞧见了些侧面。
  温柚柚扭头去看马厩周围的泥土。
  果然,脚印也被清理掉了。
  柚柚觉得鹿蜀怪不靠谱的,別人的智商是占领高地,轮到它就是占领洼地去了。
  甚至感觉还有继续向下的趋势。
  见它起不到作用,柚柚乾脆背著小手偷摸摸在四周转了一圈。
  祝殷正盯著人一个个搜身搜行帐呢,身边一道风飘来,是温柚柚与他擦身而过,他下意识分了丝心神去看她。
  就见那朵藕粉色的飘到了树下,树上就有各色的毛绒落下,缀在她的瓣上。
  鸟雀们在她身边嘰嘰喳喳,稚童时不时皱眉点头,就好像听懂了它们说的话一样,还对一头探头探脑想靠近又有些忧虑的小鹿,拍了拍小胸膛,承诺道:“別担心呀我罩著你!”
  祝殷勾了勾唇角。
  倒也没觉得奇怪。这样纯稚的孩子能得了自然造物的喜爱才是情理之中的事。
  ...
  温柚柚听了一圈,有些沮丧地垂下小脑袋。
  它们说有注意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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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很少观察人类在做什么呀,我们都是这样的呀。”
  温柚柚摇摇头:“不是呀,我家里的小鸟们就会帮我盯梢,都可好啦。”
  “你家在哪?”
  温柚柚想了想:“京城。”
  鸟雀们忽然就炸开了锅:“这城里的鸟確实不一样啊,还能干这种活呢?”
  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忽然起来了。
  “我们也能帮你盯梢啊。”
  温柚柚有些不好意思了,看著它们身上纯靠著毛撑起来的体型,这个冬天过得应该很不容易吧。
  她也得做什么作为回报啦。
  柚柚揣著自己攒的月例在四处转悠,有两次都在祝殷面前晃过了,像是一只翩飞的蝴蝶似的。
  在三过面前而不入的时候,祝殷先沉不住气拦下了她:“你这是要做什么?”
  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是不是有点凶?他平时在朝堂上习惯了。
  但温柚柚看起来一点不怕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小脑袋:“我想找人买点鸟儿可以吃的东西。”
  祝殷看向另一侧树下乖乖站在树梢上像是等著投餵的各色鸟雀,觉得还挺有意思:“粟可以吗?”
  温柚柚有样学样:【粟可以吗?】
  系统:【可以可以。】
  温柚柚跟著点头:“可以可以。”
  祝殷看著她两只小手捧著那个小荷包给他,像是上贡一样,觉得好笑,只从里面捻了一枚碎银:“这就够了。”
  他捻著那枚银子,莫名又笑了一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比年幼的时候瞒著父皇第一次在外头经商赚了几千两银子还高兴。
  这算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小的一次交易了。
  他把一袋子五穀给了那孩子:“丟在地上给它们,放在手心小心被啄到。”
  温柚柚嘀咕了一句:“这话我娘亲也老说。”
  祝殷:“......”
  他看著她又跟小蝴蝶似地飞去了那群鸟雀那里,把玩著手里的碎银漫不经心地听著下属们的匯报。
  “殿下...我们在一个圉人身上发现了那两味草药。”侍卫將那人按在祝殷面前。
  小蝴蝶像是看到了动静,又飞回来了。
  “是抓到罪魁祸首了吗?”
  祝殷目光扫过跪在地上求饶的圉人:“尚未。”
  他將那枚碎银放在內侧的暗袋里,腾出手,用指尖触碰了一下那些据称是在圉人身上搜出来的草药,嗤笑一声:“抓到了一只替罪羊。”
  那圉人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
  温柚柚探出小脑袋,想看看这些草药有什么不同,就被祝殷拎著领口放回了原地。
  “別靠近,危险的。”
  温柚柚很认真地睁著大眼睛看著他:“没事噠,我不是鹿蜀,我不吃这些。”
  鹿蜀:“......”可以把这件事忘了吗?
  温柚柚又问:“为什么说他是羊呀?”
  祝殷笑了下:“是替罪羔羊,不是羊,意思是替別人担责的,並非是真正下药的人。”
  他主动解释道:“从我们国家到大夏,需要近半旬,期间每三十里设一驛,但我们的行踪不可测,且驛中不可能有这些草药。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从行程开始就带在了身上,二是在这与人接头得到的。”
  “若是前者,半旬的行程,他绝对不可能让人瞧见,故而应当是揣在衣服里,那闷上这么些时日,早该发潮了。”
  但现在在他怀里的乌头却很新鲜。
  “若是后者,他要与提供草药的人接触,此处又是草原,身上定然会沾上草屑。”
  祝如也笑眯眯地靠过来,当著皇兄的面很自然地摸了摸温柚柚的小脑袋,顶著他忽然投来的目光,手迅速地缩了回去。
  她还有点疑问:“那不能是他自己清理乾净了吗?”
  祝殷嗤笑一声:“你觉得一个能疏忽到把罪证放在身上的人,能有这种心思?”
  也是。
  但祝殷觉得这个圉人的反应不对,要真的是被冤枉的,此刻沉冤昭雪应该开心才是,但方才他显然愣了一下,才强挤出的笑容。
  他让下属把这人押下去:“审他最近接触过的人。”
  审讯的过程需要些时间,他们也不想让一个孩子看见这种事,乾脆拉她到別处走走。
  “你叫什么名字?”
  “柚柚。”
  柚柚?很陌生的名字,他昨年来的时候,还不记得有哪个贵女叫这个名字。
  “姓呢?”
  他这样子像极了审问人,祝如看不下去,给了个眼神让皇兄收敛些,但她自小就怕他,也不敢再多做什么。
  然而柚柚却一点没觉得被冒犯,反而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像是他问到了心坎上似的:“暂时还不確定耶,过几日可能会改,所以哥哥姐姐喊我柚柚就好啦。”
  在这件事上柚柚很谨慎。
  有些愿望说出口就不灵验了。
  “柚柚...”这两个字在祝殷口中滚了两圈,倒是挺可爱的,让他想起秋冬时从大夏运来的文旦柚,黄绿滚圆,清香怡人。
  祝如比他直接多了,直接柚柚柚柚地喊,明丽的大眼都弯成了月牙。
  温柚柚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悄悄伸出小手牵住她的手指,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似的,被祝如捻住手指逮捕了就睁圆了一双眼儿诧异的样子:“哎呀,不知道怎么就贴上去啦。”
  柚柚不知道哦。
  祝如直接包住了她整只手,笑道:“哎呀,不知道怎么就握住啦。”
  祝殷:“......”
  他看了眼自己空落落的双手,又看了眼前面走在前面牵著手的两人。
  左边那小只看起来高兴极了,蹦蹦跳跳的。
  嘁。
  他才不稀罕。
  小孩子走得慢,牵著就得迁就她。
  也就祝如愿意了。
  他心里这么想著,步子却慢了下来,慢悠悠地缀在两人身后,和身旁的侍卫们一道充当保护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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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滦和江若云赶回了行帐,没见到柚柚的影子,却瞧见了门口凌乱的痕跡。
  “这是发生什么了?”江若云眉头紧锁。
  留在行帐里的婢女侍卫们见了她就像看见了主心骨一样,將高高悬著的心都塞了回去,“启稟殿下,事情是这样的...”
  他们將刚才发生的事一说,就跪下等待发落。
  江若云揉了揉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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