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虎鯨你好,我是槓鯨
“草草草草!又这死动静,我们赶紧往下游。”
“你个傻逼,游个der,看见灰色儿的船底没?撞上去。”
“那是槓鯨的船,你才是傻逼。”
“我说你们这群逼养草的別倒著游了,撞啊!”
五头黑白相间的虎鯨在水下交流,全程含妈量极高,话落在不犹豫,掉头向著灰色又巨大的船底横衝直撞而去。
话说半月前它们还是自由的海底霸主,彼此交流吆五喝六,一只自称槓鯨的两脚兽找到它们交朋友。
朋友哪哪都好,就是不爱下水,问她,她又说自己是痛鯨。
无所谓,甭管什么鯨,他们有著共同喜欢霸凌的爱好。
这不昨天才在一起霸凌了只大白鯊,痛鯨今天就说带它们霸凌海洋里最厉害的生物,它们来了。
“我数1,2,3一起撞上去,让那只槓鯨看看我们的厉害。”
“你妈的,她说了她是痛鯨。”
“傻逼们,撞……”
海面上,两艘战舰隔著偌大海域遥遥相望,对面飘著红太阳国旗的军舰率先喊话驱逐。
迎接它的是一记炮弹。
阮现现也正是被这巨大的动静惊醒,猛然间从床上弹跳而起,一秒钟清醒。
耳中的炮火声,喊话声,战略部署甚至虎鯨的骂骂咧咧相继踏来。
她边往指挥室跑,边整理著头顶呆毛满脸兴奋,静若处子动若疯批,这才是她认识真正的华国啊!
不动则已,一旦决定开战从不逼逼。
日英文两国语言不停从对面的战舰扩音机內传来,路过舱外,正有水手在降国旗。
这是干坏事前隱藏身份?战舰就在这,虽然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但这就是火灾时裤衩套头和套襠的区別。
只要我蒙住脸,你认出来我也不承认!
阮现现心念一动,赶紧从系统商城买了面米国国旗,在一眾水手惊恐地注视下跑到旗杆底下。
海军甲:“那是谁?疯了吧?顶著炮火往甲板上跑。”
海军乙:“甭管是谁,先把人按住。”
五名大汉朝她齐扑,阮现现加速躲过,挥舞著手中的米军旗,“別扑我別扑我,先把这个掛上去。”
其中一人面色难看,“女同志,事情紧急请你不要在这里捣乱。”
阮现现嘖了声,越过此人亲自把旗掛杆子上,回头挑眉而笑。
“你家打同学还穿校服的?当然是穿他爸衣服啊!”
於是,华国战舰掛上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米国国旗。
看得对面军舰上用望远镜观察的岛国水军直骂娘,妈的有病吧!
但他们此刻顾不上深究华国的掩耳盗铃,正有一群不明生物在大力撞击船体。
开始船身只是微不可察晃动,毕竟虎鯨在是海洋街溜子,体型在一艘战舰面前仍显得袖珍。
“放鱼雷,快!”
三枚深海鱼雷拋下,围在岛国战舰周围的虎鯨好奇看著,正当他们想凑上去尝尝咸淡……
水面上透过扩音器传来一声嘹亮的呼唤,“虎鯨虎鯨,我是槓鯨,看到水里几枚像鱼一样的铁疙瘩没?”
虎鯨:不仅看到了,还想尝尝。
阮现现:“顶起来,跟昨天顶海龟一样,把铁疙瘩顶到对面船上,谁顶得快顶得准,我就封它做虎鯨大將军。”
虎鯨们听懂了,放弃好奇的围观,其中三条鯨快速追上鱼雷,猛地一尾巴將之抽回水面,径直向著岛国战舰砸去……
鱼雷从天而降,全程目睹这一幕的矮国人惊骇得大张嘴巴。
有人撕心裂肺吼叫,有人钻进桌子底下,更有找不到遮蔽物的矮军把同伴举过头顶,挡在身前。
说时迟那时快,变故发生不足半分钟,眼瞧鱼雷即將砸中自己国家战舰,指挥室內的矮军还能保持镇定。
鱼雷是磁引爆,撞击引爆也可,通过角度计算,这点飞回来的高度,哪怕撞击船体也不会发生爆炸。
矮军指挥官信心满满。
下一息,当鱼雷落在船身轰然引发的巨响和瞬间炸裂的火光,使得这名矮军面色大变。
最后看到的一幕,是不停朝他吞噬的火光。
他声嘶力竭吶喊:“不!”
与此同时,剩下两颗鱼雷被海洋街溜子返还军舰,另一面的阮现现无声张唇,【统统,爆!】
又是声震天巨响,敌船各处亮起火光,隔著老远距离都能听到对面矮军们的哀嚎。
这厢船长室內包括叶鹏德在內的所有人,惊讶得瞳孔大睁。
看看仪錶盘上雷达,再透过玻璃看看对面火光冲天的战舰,一时惊讶的大脑都不能正常运转。
他们是谁?
他们在哪儿?
对面发生了什么?
始作俑者阮现现给了叶鹏德一脖溜,“等什么,等雷劈吗?还不开火?”
三枚鱼雷的火力能给对方造成一些混乱,却远不足以攻下一艘战舰,此时不攻击更待何时?
几十年没被人抽过脖溜子的叶鹏德反应都顾不上,原地蹦起指挥我军开火。
噠噠噠的弹炮声不绝於耳。
一片连绵不绝的火光中,阮现现扒拉开通讯兵抢过扩音器,用英语对著对面军舰一阵不带重复的国骂。
“儿子们,射墙都射不准还来射你爸爸,眼瞎敌我不分的狗东西,我要代表美利坚仲裁你,要我六十万米军踏平岛国疆土。”
“对面的听好了,妻女献上来免除一死。”
“没有妻女的老娘也行,是个女的爸爸就不嫌弃。”
船长室內一眾人:???
她那张樱桃小口是怎么发出这么標准又低沉的男音?
更远处於另外三艘战舰交火的米军战舰:???
阮现现激情输出,“八嘎,该死的矮国人,一定要你老母舔我火棍,八嘎,呦西,雅蠛蝶,一库一库……”
眾人全都用一种“你疯辣”的眼神看著激情爆麦的这货。
接著,更无语的场面来了,太阳落山海面飘起薄雾,战舰与战舰之间全靠雷达感应,但华国製造的大喇叭永远可以信赖。
在她日天日地,一个人对著海面日了五分钟后,远处又一道声音开麦。
说的同样是英语。
“劳伦?是你吗?”
“哦,我的上帝,你被海妖蛊惑了吗?你这个该死的给我闭紧嘴巴,否则我不介意用我的银叉叉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