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749局全员疯批

  中微子,是宇宙最古老最神秘的基本粒子,能以超光速穿越任何障碍,
  又称幽灵粒子,也就是眾所周知的……鬼!
  第一天进入749局的阮现现刷新三观,说他们在搞神神鬼鬼,处处又有科学的痕跡。
  说是纯粹的科学,他们又妄图抓鬼。
  这可能才是为之嚮往的神秘学吧!
  参与到新项目,严凤华迫不及待转身一路小跑,阮现现想问她下班要不要一起走都来不及。
  尷尬地收回伸出的手。
  赵立笑笑,回身在一扇铁门的收音器前说了什么,足有三本新华字典宽厚的合金大门自动向一边打开。
  赵老解释:“以后你来上班,对著收音器说出当日暗號,里面会有人给你开门。”
  门內两排荷枪实弹的军人全副武装,枪口直指两人,警报解除,军人收枪立正站好。
  阮现现注意到,那枪都是上了膛的,下一秒便可从中喷出子弹,把外来者射成马蜂窝。
  大门內是一处截然不同的世界,穿著白大褂手捧文件板的研究员穿梭其內,细看,他们嘴巴还在动,像在演算什么。
  落地的透明观察室內有人坐在书桌后,面前摆放著锅碗瓢盆各种道具。
  只一眼,前面摺扇玻璃后坐著一名看背影都知道又高又瘦的男人,她背对著阮现现,面前一只勺子虚空漂浮。
  玻璃外站著两名记录人员。
  光看背影阮现现都看出他的吃力,整个身体都在剧烈抖动。
  她抬步靠前,赵立並未阻止,里面的男人在眾人的眼皮子下坚持了两分钟。
  时间一到,勺子哐当落地,男人也虚脱得直喘粗气,缓了一会兴奋跑出观察屋,
  眼角扫到阮现现陌生脸庞时有些警惕,但很快就不在意了,夺过记录员手中的记录本,忽而仰天大笑。
  “十秒,我这次居然多坚持了十秒。”
  阮现现被这毫无预兆忽而的大笑嚇了一跳,反观记录员,一点不意外,还笑著鼓励男人。
  他这厢开心得手舞足蹈,阮现现正觉有意思,耳旁又是哐的一声,只见一个披头散髮的女人跑出来。
  逢人就尖声说:“我看到了,我看到无数物质在高温高压条件下形成钻石的全过程。
  钻石雨,漫天的钻石雨,你知道有多美吗?”
  阮现现:???
  赵立朝那头瞥了眼见怪不怪。
  “她叫孙妙言,可以跟宇宙恆星沟通,意识能捕捉到天文望远镜都捕捉不到的地外星系。
  只今年,成功预测到三次x级別的大耀斑。”
  阮现现:“她说看到了高温高压下钻石形成的全过程,这应该不是一日两日之功吧,怎么做到的?”
  赵立:“意念观测与我们感受下的时间流速不同,妙言也不是每次都可以做到,因此才会这么激动。”
  懂了!
  偌大地下室,是的,阮现现已经確定所谓二楼是一间占地约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地下室。
  不知道749局怎么做到让明明下楼的台阶却看似在上楼。
  怪不得不让数楼梯,可能会造成视觉空间上的扭曲。
  地下室里这种三五个平方的小观察室不知凡几,阮现现眼前正有一个凭空掰断铁勺的中年男人。
  凭空掰断铁勺,实不相瞒,没服用灵泉水前的阮现现別说用什么意念,用手用全力她也掰不断。
  可出来的中年男人並不开心,一张脸拉的比驴脸都长。
  光著一会的时间,身边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大喊大叫。
  怪不得知道这处神秘组织的人,都称一句“疯子”。
  是挺疯的,她喜欢。
  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归属感。
  似乎她在这里干出再奇葩的事,旁人只会见怪不怪。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看完了吗?”赵立问,“没看完以后有时间慢慢看。”
  “半年前你的灵泉水,救回我两名师弟妹的性命,他们康復后想去当面答谢,被我拦下让你们京市会面。”
  阮现现想起来了,几个月前这老傢伙找她拿走灵泉水,是不是还没给报酬?
  这次赵立带她走进一间观察室,像是隨便找的,推开书桌,下面是一段长长的阶梯。
  两人不知走了多久,阮现现估摸是从六楼下到三楼的距离,因为平铺直敘也不好准確计算。
  尽头一扇木门,推开后,这里正常多了,有些像机关部门的办公地点。
  路过几间办公室,都处於无人状態。
  最大四间屋,分別写著天、地、玄、黄,尽头標註指挥室。
  赵立指指天字屋,“这间是小野的据点,他的小队七人,目前六个赴日执行任务。
  其他小队应该也外出了。”
  正说著话,玄字门无风自开,底下没有光,偌大室內全靠几盏灯照明。
  一个穿工装的青年毫无形象摊在靠背椅子里,手里摆弄著一只魔方,头都没抬,笑嘻嘻道:
  “师叔祖,我爸从海外带回来的魔术方块,要玩吗?”
  阮现现黑线,这都是什么辈分。
  意外地是,赵立並未拒绝,一伸手,青年手里把玩的魔方自动飞到他手中,鼓捣两下。
  “行,我研究研究,玩明白了再还你。”
  “这位是。”青年起身走到两人身前,抬手对赵立比了个停止的手势,“女同志,算命吗?
  姻缘,事业,前程都可以算,只要一毛钱。”
  “好啊!”阮现现眼底闪过兴味的光,从兜里摸出一张毛票递给青年,他像个孩子般喜形於色。
  又不伦不类抱了抱拳,“得罪。”
  接著双目一凝,目光有如实质细细看过阮现现脸上的每一寸,越看,他眉头皱得越紧,脸上早没了慵懒之色。
  “你死过?不对,或者说,你濒死过?
  也不对,时间线还不到。”
  听到“死过时间不到”,阮现现心头一跳。
  青年像是遇到天大难题。
  “不对啊,死局中又开生门且生门开在死局时间轴之前,你这面相怎么跟闹著玩一样?
  光看面相也不准,说说你的八字。”青年一擼袖子,“道爷给你看看真本事。”
  话落,赵立一脚踹出去,“滚你的吧。”
  然后叮嘱阮现现,“生辰八字切勿对人说,尤其外人和玄字屋里的人,记住了。”
  说完,逕自带著阮现现走进指挥室。
  身后,青年摸著兜里的毛票笑的见牙不见眼,“小师侄,看在你出手阔绰的份上听我一句话,
  猴年,注意点枕边人,小心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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