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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易中海出血

  第95章 易中海出血
  眼见院子里总算消停了些,易中海强压著心头火,黑著脸对王守成说道:
  “守成,你来评评这个理。她贾张氏大半夜的,拿著条带血的裤子来找我,我这当一大爷的,见了这玩意儿,能不多想吗?万一真是出了人命案子,咱们这四合院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让她家去报案,这有错吗?我这不也是为了全院著想?”
  院里人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没错。
  搁自己身上也得这么处理,不然,那不成了知情不报嘛。
  王守成心里冷笑,动不动就扯全院大旗,拿集体利益压人,这道德绑架的手段真是玩得贼溜。
  不过,面上却没直接驳他,而是慢悠悠地说:“一大爷,您这话,对,也不对。”
  易中海眉头一皱:“怎么不对?”
  “咱先论您当时到底猜没猜到那是我的裤子,去傻柱那屋问我一句能咋?”王守成目光带著一丝玩味,盯著易中海,“我再问您,贾东旭报案之后,派出所也来人了,事儿也清楚了,就是个误会,虚惊一场。那之后,您作为知情人,又是院里的一大爷,是不是该私下跟我言语一声,通个气儿?您这藏看掖看,死活不声,是心虚啥呢?怕我知道点啥?”
  来自易中海的情绪值+10+10+10..::
  易中海被问得一时语塞,脸得更黑了。
  心里大骂,这混小子,嘴皮子忒利,专往人心窝子里戳。
  院里人一听,纷纷点头嘀咕:“是啊是啊,是这么个理儿,事后说一声能咋地?”
  贾张氏一看易中海吃,立刻见缝插针,拍著大腿帮腔:“就是,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没安好心眼子,就想瞒著你。”
  王守成却没顺著话茬上杆子爬,话锋一转,又对准了贾张氏:“贾大妈,您也光说別人。撇开这事儿不提,就说这些年,一大爷明里暗里帮衬您家还少吗?您今儿为条裤子跟他闹成这样,扯这些,也没道理。不就是一条裤子的事儿嘛?您早跟我说明白了,我王守成是那斤斤计较,非得让您赔的人吗?”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亮大气,不知道的还真以为王守成多大度呢。
  贾张氏一听,小眼晴瞬间亮了,迫不及待地问:“那这裤子就不用赔了?”
  王守成嘿嘿一笑,话头立马拐了个弯:“那可不成。”
  贾张氏差点嘻住,白眼翻上了天。
  合著那你刚才说那么漂亮话是逗我玩呢?
  来自贾张氏的情绪值+100
  王守成没理她,转向院里眾人,声音提高了八度:“街坊邻居们,今儿闹到这地步,可早就不是一条裤子的事儿了,是有人背后捅刀子告黑状,还有人胡搅蛮缠瞎折腾。这事儿,是不是得有个说法?不然以后院里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对,必须得给守成一个说法。”二大爷刘海中立马抓住机会站出来,挺著肚子,一副主持公道的模样,“不然以后院里有点啥事,都学样往派出所捅,这邻里邻居的还处不处了?咱们院的风气还要不要了?”
  “就是,守成这话在理。”三大爷阎埠贵也赶紧跟上,趁机卖好,还不忘提醒大家王守成的“功劳”,“再说嘍,今年咱们院这四合院的荣誉,那可还是人家守成挣回来的呢。”
  眼看院里舆论一边倒地站到了王守成那边,易中海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狠狠瞪了阎埠贵一眼,心里骂娘,这老货,那荣誉说事,把他惯用的手段给灭了。
  梗著脖子,硬邦邦地说:“那你们说咋办?要是都觉得我这事儿办错了,行,咱们这就去叫派出所的同志来,让公家人来评评这个理。要是派出所的同志说我易中海处理得不对,不该让报案,我立马当场给王守成鞠躬道歉,绝无二话。”
  嘴,这老狐狸,以退为进使的遛啊.,王守成心里门儿清,这事儿真要闹到派出所去,易中海还真未必有事。
  作为一个院里的管事大爷,发现带血的可疑物品,安排人去报案,从程序上讲,挑不出大毛病。
  甚至还能说他负责任,反而把自己摘乾净了。
  王守成见状,呵呵一笑,摆了摆手:“一大爷,瞧您说的,哪至於惊动派出所的同志。”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语重心长,却字字扎心:“论公心,您这么处理,站在您一大爷的位置上,確实也说得过去,是为了集体考虑,怕真出大事。”
  他顿了顿,看著易中海微微鬆口气的表情,紧接著又补了一刀,声音不大,却能让全院人都听见:“可要是论私心嘛,您这做法,可就有点不那么地道了。咱们毕竟是多年的老邻居了,您说是不是?”
  这话,就像一把小子,悄无声息却又无比精准地,把易中海身上那层道德模范的金身,又给硬生生地刮掉了一层,可比直接骂他更让他难受。
  院里人看易中海的眼神,又多了一丝玩味和审视。
  “还有您,贾大妈。”王守成不等易中海反应,目光又扫向贾张氏,“一大爷刚才那话,我信。这事儿,八成又是您先挑起来的吧?裤子是您捡的,也是您先去敲一大爷门的,没错吧?”
  贾张氏被王守成那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连忙慌张地摆手否认:“不是我挑的事儿.”
  一旁的秦淮如眼看婆婆又要坏事,赶紧接过话头,一副我见犹怜,委曲求全的模样:“守成兄弟,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要不这样,我再给您做一身新衣裳,料子您挑,我手工还行,您就高抬贵手,別跟我婆婆一般见识了,成吗?”
  她这话说得,仿佛全是王守成在础础逼人,她是在替婆婆受委屈。
  可王守成压根不吃这套:“新衣裳,你家必须得赔,这是两码事。”
  说完,转身再次面向全院人,“另外,贾大妈这些年,在院里就跟那啥似的,没事也能搅和三分。整天搬弄是非,上蹄下跳,搞得院里乌烟瘴气,没个安生。
  我看吶,乾脆让她回老家待一段时间,冷静冷静,也让咱们院清静清静,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秦淮如本来还想替婆婆求情,一听这话,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甚至暗暗拽了还想说话的贾东旭一把,低声飞快地劝道:“別声,就几个月的事。
  等孩子出生了,就能顺理成章叫回来。要是现在不让王守成把这口气出了,这事儿肯定没完,往后更麻烦。再说,你瞧瞧妈这些年给你惹了多少事?你替她挨了多少打了?清静清静也好。”
  听自家媳妇这么说,贾东旭琢磨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
  看了看地上撒泼打滚的娘,又想了想这些年因为娘惹来的无数麻烦,竟然沉默了。
  院里人早就受够了贾张氏,此刻一听这提议,简直是瞌睡给了个枕头,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附和:
  “我看行,早该这样了。”
  “回老家静静心挺好。”
  “这主意好。”
  贾张氏彻底傻眼了,她坐在地上,张看嘴,半天没回过神来。
  怎么就要把我送回老家了?
  衣裳照样得赔不说,还三言两语就定了我的“流放”?
  到底是在皇城根下生活了大半辈子,早就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时不时还能作威作福的日子,一想到要回那穷乡僻壤的农村去吃苦受罪,她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回去,我不走。老贾啊,你看看啊,他们都要把我赶走了啊。我没法活了啊..:”她顿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做法”,哭得惊天动地。
  可惜,这次除了换来几道嫌弃的目光,再没人搭理她。
  贾东旭嫌弃他妈丟人,呵斥道:“妈,你消停点,不就几个月的事嘛...”
  这话彻底伤了贾张氏的心,瞧著自家儿子一脸不可置信,那哭声都带著些许淒凉。
  ,这秦淮如借力打力,到是显出几分本事。
  易中海眼看大势已去,为了挽回一点自己的形象,也赶紧站出来表態:“我赞同守成的意见,贾嫂子確实需要好好反省一下了。”说完,他又转向王守成,努力挤出一个还算诚恳的表情:“守成啊,这事儿,一大爷我確实也有欠考虑的地方。大爷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啥需要帮忙的,你儘管开口。”
  王守成等的就是这句话,立马脸上笑开了,顺杆就爬:“呦,那感情好啊。这刚好眼下就有这么一桩小事,得麻烦您老人家。”
  来自易中海的情绪值+10+10+10..::
  易中海心里咯瞪一下,但话已出口,只能硬著头皮,故作大方地说:“你说,只要一大爷能办到的,绝无二话。”
  院里人都支棱起耳朵,以为王守成要趁机提什么为难的要求。
  却见王守成一伸手,把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傻柱给拽了过来,搂著傻柱的肩膀对易中海说:“嗨,其实也不是为我自己的事。是这么回事,傻柱这小子,不是一直想去轧钢厂食堂学点正经手艺嘛?您老在轧钢厂那是德高望重,人面儿广,就劳您驾,费费心,替他张罗张罗,把这事给办嘍,怎么样?”
  院里人一听,都愣了一下,隨即纷纷在心里给王守成竖起了大拇指。
  嘿,仁义!自己得了理,没想著自个儿捞好处,反倒替兄弟著想,这人能处。
  傻柱更是感动得不行,他没想到王守成一直把自己这点心事记著呢。
  感激地抓著王守成的胳膊:“守成哥,啥也別说了。管这事儿成不成,你这份情,我傻柱记一辈子。”
  易中海脸色又是一黑,心里差点骂出声来。
  这招是特么阴损,如今进轧钢厂虽说不是难事,可那特么最少得三百块钱呢。
  不然,那轧钢厂是谁特么想进就能进的?
  哦,合著钱我出,麻烦事我去办,最后这好人情全让你王守成落了?
  我成什么了?给你们搭桥铺路的冤大头?
  可眾目之下,话已出口,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咬著后槽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成。这事儿我记下了,回头就去问问。”
  “得嘞,那就多谢一大爷了。”王守成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冲四周拱拱手,“行了行了,热闹看完了,都散了吧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人群意犹未尽地议论著,慢慢散去,对王守成的映象又好了几分。
  后院,聋老太太屋。
  易中海著一肚子气,没回自己家听一大妈嶗叨,一扭头钻进了后院聋老太太屋里。
  聋老太太正坐在炕上眯著眼晴打盹呢,瞧见他气呼呼地进来,撩了下眼皮:“咋了?
  跑我这儿躲清静来了?”別看她耳朵背,院里的事儿门儿清。
  易中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唉声嘆气,把刚才中院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老太太听完,放下手里的活计,数落道:“要我说,你也是该,栽多少回了?还不长记性!非得去招惹那个混不吝的王守成?”
  易中海闷著头不声。
  老太太眯著眼,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你別不高兴。要我说啊,王守成最后提的那事,你还真得给他上点心,好好办。
  易中海一听就炸毛了,抬起头瞪著眼:“凭啥?我费劲巴力去求人办事,最后好处人情全让他王守成落了?我图啥?我冤大头啊我?”
  “你呀,平时那伶俐劲呢?”老太太用手指虚点了他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事几是你办的,傻柱那实诚孩子,他能不知道谁出的力?他能不念你的好?那孩子重情义,比那个..:”她朝中院贾家方向努努嘴,“比那个贾东旭,可靠谱多了。”
  她压低了声音,像是在点拨易中海:“那贾东旭,你也瞧见了,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耳根子软,没主见,还有个那么能惹事的娘。你再看看傻柱,何大清虽说还在,可跟死了没啥两样。人浑了点,但心眼实在。我瞧著倒是个能指望上的...”
  易中海听看老太太的话,眼神闪烁不定,心里的算盘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他越想越觉得老太太这话似乎有道理?
  贾东旭確实越来越让他失望,而傻柱虽然浑,但没啥坏心眼,而且似乎更容易掌控些?
  龙老太太见他意动更深,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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