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再启全院大会
四合院,贾家。
贾张氏婆媳两人也在谈论著关於王守成的事。
棒梗刚刚跑过来,说今晚要吃鱼。
秦淮如问为啥想起来吃鱼了,棒梗说今晚大丫二丫吃鱼,他也要吃。
孩子说的话听得秦淮如心酸。
她家这日子,全靠贾东旭一个人的工资养活。
再加上一个整天不干事的婆婆,日子过得还没王守成家红火。
也就是驴粪蛋子,看著表面光鲜。
好不容易在婆婆咒骂王守成的闹剧中,哄走了棒梗。
秦淮如又去规劝婆婆少说两句,没成想却挨了婆婆的骂。
“你怕啥?你男人还没死呢。上次是不小心才让他占了便宜,早晚收拾他。”
贾张氏越想越气,那可是两百万钱啊。
“这败家子,那么多钱,就换了辆自行车。癩蛤蟆吹大气,好大的口气。钱完,我看他日子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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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如翻个白眼,心想这王守成家日子过得可好著呢。
没听说王守成要进轧钢厂了?
想当初他家男人进轧钢厂费了好大的劲,就这还是易中海从中帮忙呢。
人家凭藉自己的本事就能进厂,说归说,骂归骂,谁不夸讚一声好本事。
唉,说不成,当初相亲,王守成她也见过,咋就这么错过了呢?
想到这,怨念不由又加重了几分。
秦淮如眼中的哀怨之色虽然转瞬即逝,可被贾张氏瞧个真切,不由冷笑:
“你別望著这山又比那山高的,你一个农村户口能嫁到我们家来,你就烧高香罢你...”
“我没有...”
在贾东旭还没掛墙上的时候,秦淮如被贾张氏拿捏的死死的,受了不少委屈...
婆媳两拌嘴,王守成受益。
来自秦淮如的情绪值+50
来自贾张氏的情绪值+50
可这会王守成没功夫管这个,数著手里的钱,盘算著怎么给这些钱上层保险。
今儿天的钱加上以前的存款,他手里捏著二千三百多万钱呢。
只是没想到,这机会晚上就来了。
这各地有各地的习俗。
去外地,那谈论歷史背景,大好河山,风景如画。
这来到了四九城,必不可免得谈论正治。
反正著调不著调的,都能说几句。
就说这货幣,1955年发行了第二套人民幣,旧幣兑换比例虽然不同,但总比例变化不大,1:10000。
可就是习惯使然,推行的並不顺利。
原因多样,有习惯问题。
这老使著大钱,突然变成一分两分的心理不踏实。
也有质量问题,掉色,容易毁坏,都是毛病。
当然,还有留一手以防不测的心理,这就见仁见智了。
这时间来到1957年,这年国家推出了由老大哥代为印刷的『大黑十』,也有人叫他『大白边』『工农图』。
也颁布命令,旧钱兑换时间截止日期到1957年年底,年后全国企事业单位发工资一律改换新钞。
但就这,老百姓还是不当回事。
急得街道王主任不得不去各个大院里做工作。
这王守成正忙活晚饭呢,就接到三大爷阎埠贵通知,晚上开全院大会,王主任主持。
“守成,听说你要调到轧钢厂了?”
“呦,三大爷,这到底是您守著咱院这大门呢,消息就是灵通。有这事...”
阎埠贵砸吧砸吧嘴,怎么听著这话就这么不对味呢?
哦,合著,我就是条看门狗唄。
“我也是听別人说了几句,恭喜你啊。”
“是件喜事,可没您这样恭喜的,要不改天我做两道菜,您提两瓶酒,咱庆贺庆贺?”
阎埠贵眼角跳跳,你这又是鱼又是菜的,他家可没这条件。
还两瓶酒呢?
自己弄点生米,两瓶酒够我喝半年呢。
眼珠一转,反应过来,这小子是赶自己走呢。
咋了?
我还没说要你家吃剩下的鱼骨头呢。
这钓鱼也是门技术,有点荤腥兴许收成能好点。
他本打算把鱼骨头碾成粉,合著饵料试试,这会也没了兴致。
来自阎埠贵的情绪值+10
“好说,好说。我先去通知其他家里,回头叫上你一大爷和二大爷,我们合计合计。”
阎埠贵放下门帘,走的飞快,声音老远传来。
这是打算再拉两垫背的,两瓶酒一人担负有压力,那三人分担不就没毛病了?
再说他王守成好意思四个人吃两个菜么?
怎么算都合適....
嘿,这算计。
.......
“多吃点鱼肉,把那鱼头放下,等会给聋老太太送过去....”
饭桌上,王守成顾不上自己吃饭,给几个小的分鱼。
吃草鱼就是这点不好,鱼刺是真的多。
小三小四年纪都小,就害怕卡著。
“爹,你也吃。都给我们吃了,你吃啥?”
到底是大丫头贴心,自己没吃几口,就顾著弟弟妹妹们了,还操他老爹的心。
“没事,这当厨子就是这点好处,精华全让你爹做菜时吸到肚子里了。”
王守成打趣,可大丫二丫也不好糊弄。
“爹骗人,哪有闻味道能闻饱了的,您也吃。”
“唉,吃吃,都吃。”
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坐一起吃饭,说说笑笑,心里就是舒坦。
“你爹工作换了,调轧钢厂了。等过半月,大丫转学去轧钢厂的红星小学,二丫也去。”
二丫听了他说的话,情绪有些失落。
“那就去不成鸿宾楼了?那里有好吃的呢,还有常姨姨...”
“就知道吃,你要上一年级了。”
大丫还没等王守成说话,拍了下二丫的脑袋,转头问王守成道:
“那小三小四咋办?爹你还是带到身边?”
王守成笑笑,这大丫头也是个小机灵,知道转移话题。
两丫头平时去鸿宾楼都是常丽带的多。
小孩子敏感,谁对她俩好,心里门清。
这是捨不得常丽了。
王守成不得不解释道:
“那不行,轧钢厂规矩多。小三小四去轧钢厂的保育院,那里小朋友多。”
小三小四懵懵懂懂,不过听说有小朋友一起玩,乐的呲牙。
这轧钢厂是上万人的大厂,医院,保育院,小学等配套设施齐全。
每天他上班,带上几个小的,把大丫二丫送到学校,再把小三小四放在保育院,反正两家就是两隔壁,不耽误他上班。
小学放学早,让两丫头去保育院呆会,自己下班后再去接,两不耽误。
吃过饭,还没拾掇乾净呢,院子里就聚集起人来。
这年月,无论你多忙,论瞧热闹,那都不耽搁。
王守成放下手里的活,探头往外观望。
就瞧见三位大爷拥簇著一位中年妇女,正坐在院中央的八仙桌上说著话呢。
“王主任,您给评评理,这放著大好的青年不要,怎么会让一个混不吝进轧钢厂了呢?”
易中海一副为轧钢厂考虑的態度,继续说道:
“不说別院的,就说我们院里的阎解成,那十八岁的大小伙子整天在外打零工,也没个著落,他王守成本身就有工作还和別人抢食吃,这不胡闹吗?”
阎埠贵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可听易中海这么说,也不愿多言语。
这自己不费功夫就能落到好,何乐而不为呢?
要是能成,等阎解成工作了,大半工资不得落他手里?
这就是易中海的高明之处。
你说要是为自己要好处,难免有人说他心存私心,可为院里,为厂里考虑谁也不能说啥。
既能坏了王守成的好事,也能笼络人心。
见阎埠贵一脸赞同之色,王主任不急著表態。
眼神看向没说话的刘海中,想瞧瞧他是什么態度。
要是二大爷也不赞成,她还真得好好考虑考虑。
这下午,街道就收到了王守成的工作调动函。
街道要是不同意,那这调动还真不算数。
“嗯,这老易说的有道理....”
“呦,王姨来了?好长时间没见您嘞,好著呢?”
刘海中话还未说完,就听见王守成凑了上来,脑门上出汗,话头转了向。
“不过,王守成同志还是没问题的,既然轧钢厂的领导同志们看好他,那我拥护厂里的决定....”
不怪他紧张,今天陪二大妈去了医院,刚瞧完病,就看见一帮人跑进了医院。
因为病人是小腿骨骨折,不算小事,医院要病人说明原因。
这病人解释道是自己不小心被重物砸断造成的。
可刚好刘海中听见这帮人在背后小声议论,才明白是王守成干的好事。
这让他彻底对王守成產生了忌惮。
把人弄进医院,还啥事没有,你说这到哪说理去?
王守成进不进轧钢厂和他没关係,要是在王守成听不见的地方说两句也就说了,现在没必要得罪那人。
“王守成,別嬉皮笑脸的套近乎。王姨是你叫的?叫王主任。”
“呦,这和您有什么关係?您还管这个?我刚刚听二大爷刘海中夸我呢,惭愧惭愧,最近是做了不少好事。”
王守成向刘海中抱拳,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按咱们院里的老传统,这二大爷替我说好话,那必然有人说我坏话,是三大爷您?”
阎埠贵赶紧摆手,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我没有,我可不敢。”
这话软中带刺,上著眼药呢。
“那就成,可能是我多心了。这年轻就爱瞎想,想必以一大爷的人品,也不会背后说人败人品,坏了我进轧钢厂的好事。对不对。”
说小话被人揭破,易中海脸色尷尬,哑口无言。
嘿,这小子嘴上功夫渐涨啊。
来自易中海的情绪值+10
来自阎埠贵的情绪值+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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