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路明非的野望(感谢御宅君主、小奈亚支持的月票)
“你说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綾波丽会道歉,路明非神色一怔。
可这却让少女头变得更低了。
“说什么我在强迫她,自己还不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一脸不可置信,你也不过是想要把意志强加给她罢了。”
碇源堂在一旁冷笑著说道,不知为何,从他的眼神里路明非看到了几分讥讽与……快意?
“你给我闭嘴!”没有惯著他,路明非扭身就是一拳重击小腹。
这含怒的一拳让碇源堂彻底闭嘴,捂著肚子被特工抬了下去,舰桥上只余下他们两人。
“丽,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路明非直视少女的眼睛,想从中找到哪怕一点点被逼迫的痕跡。
綾波丽不敢面对他炙热的目光,单手抱在胸前,低著头轻轻颤抖,像极了受惊的小兽。
“我不想让碇司令失望……”
“那我呢?”路明非一时口不择言,喊出了內心最真实的想法。
綾波丽语塞,好一会才轻轻说道:“我也不想让路君失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路明非没有再听她道歉,而是直接上前拉住她的手一起跑出机库。
司令不在,实验当然也被迫中止,因此没有人阻拦他。
连作战服也没有脱,他就带著綾波丽一路开车来到了第三新东京的市郊。
四周是一望无际的野草,极远处天与地的界限並不分明,在这里能够逃离城市的喧囂。
“能和我详细说说吗?你与碇源堂的事。”路明非推开车门,让带著青草气味的风自由进入车厢。
綾波丽纤细的身躯缩在座椅上,双手抱膝將头埋在里面,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路君对不起……”
“现在开始不准再说这三个字,还有不要扮鸵鸟了好不好,世界上可没有蓝色羽毛还这么漂亮的鸵鸟,先深呼吸放鬆下来,跟著我一起,吸气~呼气~”
路明非用出了平生最温柔的语气,像哄孩子一样哄少女,同时伸出一只手轻轻拍打她的脊背。
在他的安抚下,綾波丽肌肉放鬆下来不再颤抖,但整个人也几乎快要缩入他怀中,完全紧身的作战服勾勒出美好曲线,可路明非此时却无心欣赏。
將头埋在他的胸膛,仿佛这样能带给綾波丽一些勇气,『路君的心跳……好安心』
“碇司令……就像父亲一样,他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
这话说的,等等!好像不是没可能,綾波丽的家庭信息被隱藏,如果是碇源堂私生女的话……
“我在研究所长大,后来研究所变成了现在的nerv,是司令一直在照顾我。而且……上次实验出现意外,也是司令强忍高温打开插入栓救我出来……”
原来烫伤是这么来的,路明非恍然大悟,虽然勉强算干了件人事,但还是要说烫的好。
把手放在她的头顶摸了摸,“那綾波丽感觉开心吗?在过去的人生里。”
听到这个问题,少女陷入了沉默,只是把脸更用力埋入他胸膛,似乎寄希望於这样能逃避。
路明非却没打算就这样停下,继续追问道:“或者说最近搬过来与我和美里姐住一起开心吗?”
“和路君在一起很开心。”綾波丽喏喏道。
幸好美里姐不在,不然直接被省略可真是够尷尬的。
路明非又伸出一只手,把綾波丽彻底环在怀中,她的腰肢纤细,盈盈一握,髮丝的香味即使连lcl的血腥味也无法掩盖。
“那就把这种生活永远持续下去,不要再坐上零號机了好不好,打败使徒这种事交给我就可以。”將下巴轻轻贴在少女额头,他恳求道。
自从那一个雨天后,他就发现綾波丽变得很喜欢与他身体接触,而他也並不反感,就任由她去了。
可今天她却更加积极,在这种本就曖昧的姿势下更进一步,主动伸出手抱住路明非后脑。
“亲吻……”她仰起白皙的脖颈,嘴唇微微嘟起,儼然一副索吻的架势。
这可不是能轻易答应的事,路明非被嚇了一跳,脑袋向后用力挣脱怀抱。
綾波丽变得手足无措,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慌忙道歉:“对不起……”
“停!说好了不准再说。”路明非捂住她的嘴,冰凉的唇在掌心的触感就像是拿住了一团云,吐出的湿热气流吹拂过皮肤表面,令人心动不已,“为什么忽然要吻我?”
“亲吻,会高兴,我想让路君高兴。”
天知道她是在哪里学到的,但他们是初中生,可不能做这种事……除非大人不知道。
低头看向少女轻颤的睫毛与微闭的眼眸,短髮里隱隱露出的可爱耳廓,以及那最引人注目的粉嫩嘴唇,路明非有些蠢蠢欲动。
可惜刚刚自己拒绝了……
“不用亲吻,和丽待在一起我就很高兴了。”先说了句漂亮话缓解她的不安。
綾波丽的世界里仿佛没有谎言,对路明非说的话她都无条件相信。知道自己能让路君高兴,她重新放鬆下来。
“那你答应了吗?不再驾驶零號机,碇源堂交给我来应付就可以。”路明非顺势再次提出请求,满怀期待地看著她。
可是不会撒谎的綾波丽只能选择沉默。
『果然,想用短短几天超过十几年的相处还是不现实』
不想再逼迫少女,他再次抱住她,温存了一会两人才分开。
『丽的心跳可真微弱啊,这么近的距离以我的感官都听不真切。』
开车回到公寓,目送綾波丽离开,路明非进入自己房间。
他有了新的想法。
『碇源堂之所以能够如此肆无忌惮,都是因为他司令的身份。
自己目前暂时可以信赖的对象有綾波丽与美里姐,而冬月副司令立场存疑,但一定不是碇源堂的坚定支持者,可以尽力爭取。
还有可以利用的是作为初號机驾驶员的声望,如果美里姐没开玩笑的话,自己应该有很多潜在支持者,完全可以成为一面旗帜。
而且有那么多支部,一定就有竞爭,如果能製造出人类补完委员与碇源堂之间的不信任,说不定真的能够夺权,而届时他就会像是没牙的老虎任人宰割。』
这还是路明非平生第一次对权力產生渴望。
无人发现,他眼中的金色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