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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巫门部落,龙伯国

  这日月鸟率领部下东巡,又在新范围千里外发现有巫人部落活动跡象,他又领兵细细盘察,最终於北方发现了祝融氏部落。部落中无有大巫,只有一个炼神返虚境界的巫门首领。当然,巫族没有元神,不修仙道,这只是对其修为实力的大致判断。
  祝融氏部落正与高大巨人交战,巨人多为白髮,类人,其中有几个龙头巨人,似是身份较高,但却衝锋在前与巫人战成一团。“龙伯柏,眼下我大军压到还不投降。”祝融氏巫门首领一扯手中长刀,砍杀了一个龙伯巨人,朝著龙伯柏衝锋喊道。
  龙伯柏龙首人身满头白髮,有数百丈高大,身上也都是布满细密鳞甲,巫火又打杀了己方一员,忙是大吼一声,也是朝巫火方向衝去。
  见到龙伯柏衝来,巫火大笑一声,左手自耳上一抹,往前一拋。一只性情暴虐的火蛇就衝到龙伯柏面前,张口一吐,浓烈的火焰就朝龙伯柏面门烧来。巫火则是念动巫咒,以自身鲜血开锋手中利刃,藉助火势掩盖自身行踪,劈向龙伯柏。
  月鸟在天上看得分明,那龙伯柏被巫火一记长刀劈在脖颈上,还要挣扎时却被巫火用巫咒封了元神,隨后长刀挥下带起大好头颅。
  龙伯巨人人少而精,本来就要贏了,但龙伯柏被杀导致军心涣散,再加上巫火无人可以制止,因此自己反倒成了败方。
  月鸟盘旋於高空,用法力尽力遮挡自己,奋起双翅往白甲山方向赶回,途中他还尽力绕了几个圈子,试图甩掉一些看不见的探子。
  “参谋,祸事来了。”月鸟落地就化为人形,一路上焦急忙慌跑到龟灵玉面前,將刚才看到的一切说与龟灵玉。
  听了月鸟匯报,龟灵玉也感觉是件棘手的事,巫妖之间不知仇从何起,但彼此多有敌对,动輒灭族。眼下北方出了这么一员强敌,让龟灵玉不由嘆气。“大王,您现在在哪里啊?”正自忧愁,一道人却是推门而入,笑道。
  “龟参谋何故嘆气,不妨把事情说与贫道。贫道在此地居住多年,却还没有偿还的机会,眼下之事合该贫道去做,权当贫道心意。”
  罗宣在白甲山无有拘束,一见月鸟赶来就知道有要事发生,因此赶来看能否相助一臂之力。龟灵玉见了罗宣,当即两眼放光。大老爷还未出关,罗宣岂不就是最好的帮手?当下把事情说了,罗宣听后紧皱眉头。“原是巫族闹事,听你言语应是祝融氏族人,你且稍候,且看我如何拿下此人。”
  罗宣性急,听完便是要去將巫火拿来。当下出了洞门骑上赤烟驹,一拍胯下宝马就往东北方向去了。行不过二三千里,就见下方有百里族落,其中人皆是面红饰蛇,臂上有大蟒盘旋。“看来就是此地了,且让我先来试试尔等手段。”罗宣心头暗道,左手自腰间先取下了万鸦壶,万千火鸦带著浓密烟气扑天盖地朝下方飞去。
  底下的巫火正在庆祝杀死了龙伯柏,忽然听到一阵扇翅声。抬头看去正好看见罗宣放火鸦烧来,火鸦具有灵性並且爪利嘴尖,扑腾双翅就朝底下巫族狠狠抓来。
  “哪里来的野道人,竟敢来我部落闹事,却是活得不闹烦了!”巫火大怒,撇了手上吃食转而拿起长刀,接著把身一挺变得有百丈高下,挥舞大刀朝罗宣砍去。
  “这巫兵器倒是如意,正好可以炼入我飞烟剑中。”大刀袭来却叫罗宣轻飘飘躲了过去。接著罗宣又自袋囊中一摸,拿出小印来祭在顶上,接著奋力將小印向下砸去,自己则又取了五龙轮,瞅准时机往巫火顶上飞去。
  照天印飞出罗宣手中,变得约有一亩大小,不偏不倚正好砸中巫火胸口。当下把他砸了个人仰马翻,巫火被这下砸住心脉,体內气息运转不畅,直欲两眼喷火。一个翻滚起身,还未有所动作便又见五龙轮朝他顶上打来,嚇得他赶忙收起原身,变作常人大小。饶是如此,他头上也被削了好大一块皮肉,鲜血淋漓。
  “啊,该死的妖道,我要把你碎身万段。”巫火一抹头皮,汨汩鲜血流消在他身上,隨后又將头皮一抹,却復了原貌,连髮丝也如先前一般,不见半点损失。巫火正自恼怒时却被下方哭喊声惊动,原来火鸦伤不了巫火便去找那些弱的巫人,一口一个將他们尽皆啄死,就算没死也都是奄奄一息,只能哀嚎求饶。
  见自家只剩有百十余个巫人还在抵挡,巫火心头大怒,也不顾底下巫族生死,驾了云就往罗宣道人处杀去。
  “巫族果然是先天不全,性情暴戾,眼下竟然弃族眾生死不顾而只一昧找我廝杀,殊不知这是自寻死路。”罗宣一念法诀默使神通,却变作三头六臂的模样。
  两手使飞烟剑,手持照天印,一手持五龙轮,万鸦壶掛在腰间,壶口敞开,仍有火鸦从中飞出干扰巫火,剩下两手却拿了万里起云烟。见巫火驾云前来,当先持弓搭箭,向巫火射了几箭。然后一拍赤烟驹,驱马上前使宝剑杀来。
  巫火被火鸦干扰视线却是没有注意到射来的弓箭,三支箭撞在鳞甲上破损掉,但还有一支射中巫火手臂,剧痛之下让巫火不由气恼疼痛大叫起来。隨后巫火一气之下大口一吸,只见气息涌动,恐怖的吸力將火鸦全都吸入肚中消化掉。手中宝刀却是看也不看,径直劈下。
  “叮”刀剑相撞,巫火脸上闪过一丝笑容,与巫族比斗便是十个罗宣也不是对手。当下巫火施展巫族技法,只听叮叮噹噹的碰撞声,巫火在兵器对敌上压著罗宣打。“不好,大意了。”罗宣心中不妙,將手中宝剑用力一绞,试图跳出圈外重新祭起法宝。
  但巫火怎可能让他如愿,硬吃下飞烟剑一绞也要拖住罗宣不让他跳出圈外。眼见罗宣架守越发颓势,巫火將宝剑往左右一盪,晃开罗宣宝剑。持刀就向罗宣心口刺去。“坏哉,我命休矣!”罗宣心中失神,正自等死时却听巫火大叫,只见他浑身抽搐,不仅丟了手中宝刀而且双手捂住心口,在云上来回翻了几个跟头便把身一挺,跌下云端。
  “罗宣道友,贫道来的可还及时?道友这性子却要改改,今日若不是贫道出关,恐怕道友一身修行付之东流。”来人持幡踏麻,披头散髮,正是盘王老怪。
  在罗宣走后不久他便破门出关,刚一出关龟灵玉便向他讲述罗宣前来征討巫族。好在他修为突破返虚,弹指间便到了此地,刚一过来便看到罗宣驭使五龙轮將巫火削去头皮血肉。因为见了罗宣优势,因此盘王也不著急,只把身形隱藏在一边静看二人爭斗。就是没想到罗宣竟然敢上前用宝剑与巫族相斗。
  好在盘王反应极快,遥遥抓了一把巫火气息,又將刚才收集的巫火血液取出合一,接著一晃长幡运起盘王三降蛊神通,连声喝斥。巫族不修元神,真灵处没有元神和法宝守护,因此轻易就叫盘王得手。於是巫火便遭到万虫噬心之咒,真灵也被盘王咒散,有一只似蛇非蛇,似金蚕非金蚕的光影將巫火真灵打散,於是巫火三两个呼吸间就失去性命,掉下云端。
  罗宣被盘王老道救下,心中正有余悔,又听到老道话语心中顿起一阵羞愧。好在盘王经验丰富,没两下就將局面打开,二人恩怨解除,交情反倒因为此事更上一层楼。
  盘王扫了眼下方残局,请罗宣回白甲山赴宴,却被罗宣给推辞掉。只见他先收了三头六臂,又將万鸦壶取出收了底下群鸦才道。“谢过道兄,但经此事罗宣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理当回去精研我师玉清仙法,万不能再如今天一般受辱。”盘王见罗宣去意已决,当下不再挽留。於是罗宣一驾赤烟驹往东海仙山去了,至於日后確是真如他所言精研仙法,大放风彩,不提。
  盘王道人回山告知龟灵玉此事,叫他前去打扫那处巫门部落,至於自己则是往那强直山地肺阴脉处一探。
  此时强直山经过数十年时间的恢復生长,原被妖火焚烧的地方早已长好,草木葱蘢,鬱鬱葱葱,任谁也看不出下面究竟有何危险。
  盘王將元神往地下一扫,因为阴虫並未能贯穿地肺,因此只有少许阴煞恶气传出,再加上强直山不是积阴纳邪的恶地,地肺煞气一出来就会隨风消逝,並没有多大危胁,於是几眼过后盘王道人也就离开了,只留下原始生態美的强直山仍在原地。
  等回到了白甲山,盘王正要回洞修练,却突然在玄龟湖边停住脚步伸出左手开始掐算。“错不了,这倒是双喜临门。只是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竟是抢了二位贤弟任务。也罢也罢。”隨后盘王道人叫住一个化形妖修,让他去向狈参谋通报,就说二位大王回山让她举办宴席庆祝。
  狈参谋听了盘王道人传报又惊又喜,当下安排起宴席准备。就在宴席准备完后不久,只听一阵喧杂吵闹的声音自天上响起,就见两道星光自天而下化作两道人影,正是青羊道人与鹿木犴。他们二人身后还有数万妖族兵將,个个穿盔戴鎧,持矛拿枪,军纪严肃同时修为也高白甲山妖兵不止一筹。
  “快快,狈大总管,这是我从天上带来的三万精兵,如今都算是本王麾下,今天可要好好招待。都將盔甲卸了,今晚好好吃好好喝一晚。”后向却是对三万化形妖兵说的。
  当下三位大王再次聚在一起,由盘王道人坐主位,青羊道人与鹿木犴居於其下,狈总管居於青羊道人之下。
  酒过三巡,青羊道人却是说出他们下界意图。“兄长,我此次下界一是接了剿灭巫族的任务,二是想把这四山妖修都接到天上去。那天界无边无际,茫茫云海中到处是仙山海岛,正有地方容身,而且还没有巫族打扰,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盘王浅饮水酒道。“搬到天界自然是好的,贫道还未曾到过天界,去见识见识也好。只是这四山十万里群妖贤弟你打算如何带去呢?”
  青羊道人料定盘王有此问,开口笑道。“大兄所虑我岂能不知,三弟,將法宝拿出来给大兄看看。”鹿木犴从袖中取出一颗宝珠托在手上,洋洋得意道。“大兄,此宝名为闢地珠,有阻断地根,转山移岳之能,不知此宝可否能解大兄之虑。”
  盘王知道他们二人定是考虑周全,但还是笑问,“甚好,那不知这漫山妖兵应该如何带走,二弟可有对策?”“这也容易,大兄且看这二十四支小旗。”青羊道人將小旗排开,“每支小旗能装妖兵一万,我漫山妖兵数量装入旗中也是绰绰有余,不知大兄还有何顾虑?”
  “唉,为兄才疏学浅,见识浅薄,却是想不出了。只能隨二位贤弟一起上天,去看看那天宫云海胜景了。”盘王道人一抹鬍鬚嘆气苦笑道。
  隨后三人相视一眼,都是再也忍不住笑意,哈哈大笑起来。宴席上各位尽欢,无论是三位大王还是四位总管参谋,亦或者是底下的妖兵妖將,就算是天上的妖兵也都是心满意足,在酒足饭饱中沉沉睡去。
  “大王不在的第二十九年,大大王仍在闭关。有探子回报,提及东边又有巫族部落,其人大多面红而耳饰蛇,为祝融氏部落,人多凶残暴戾,杀龙伯麾下子民,罗宣道长为白甲山扫清祸患,杀其巫人。后大王和二大王白天上归来,隔三十年。”
  龟灵玉依旧题字於龟甲上,只是这次龟甲没有被他隨手拋弃,反而是郑重取下先前那枚龟壳,这枚龟壳上的日期是二十五年零六月第七天,坚守四年多的岗位,终於还是被龟灵玉换下,摆上第三十年,標誌著青羊道人回家的那枚龟壳。
  [好睏,都有睡午觉的习惯吗?想浅浅先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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