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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全都杀了

  第224章 全都杀了
  暮色四合,最后一缕残阳如血般染红了西边的山脊。义庄斑驳的木门“哎呀”一声打开,一队诡异的送亲队伍缓缓走出。
  女户端坐在一头瘦骨鳞的老驴背上,大红嫁衣在晚风中轻轻摆动。
  驴子不安地打著响鼻,四蹄死死钉在地上不肯挪步。李槐骂骂咧咧地拽著韁绳,阿福战战兢兢地捧著铜锣,张悬则手持引魂幡走在最前。
  “这畜生成精了不成?还知道驮著的不是人!”李槐唻了一口,粗糙的手掌重重拍在驴屁股上。
  老驴这才不情不愿地迈开步子,每走几步就要甩甩头,仿佛要甩掉背上那股子阴气。
  队伍缓缓行进在乡间小路上,阿福颤抖著敲响铜锣,沙哑的嗓音喊著:“吉时已到新娘上路一—”每喊一声,就有纸钱从篮中撒出,飘飘荡荡落在黄土路上。
  张悬手中的引魂幡在暮色中格外醒目,白布上硃砂写就的『”字仿佛在隱隱发光。
  女尸头上的红盖头隨著驴背的顛簸轻轻晃动,偶尔露出一截青白的手指一一那手指正死死獴看韁绳,指节泛看不自然的青紫色。
  偶尔有夜风吹过,掀起女尸的盖头一角,露出下面那张精心装扮却毫无生气的脸”·
  路旁的树影越来越浓,渐渐將队伍吞没。
  当最后一缕天光消失在山后时,赵家庄的轮廓终於出现在视野里。
  庄口两盏惨白的灯笼在风中摇晃,像是两只窥视的眼睛。
  夜色如墨,赵家庄门前两盏惨白的灯笼在风中摇曳,將青石牌坊映得忽明忽暗。
  牌坊下立著几个披麻戴孝的家丁,手中提著的纸灯笼上写著大大的“囍”字,红得刺眼。
  “新娘子到一”
  隨著阿福颤抖的吆喝声,庄门缓缓打开。
  张悬眯起眼晴,只见院內铺看一条青白相间的纸钱路,直通正堂。路两旁站看十几个纸扎的童男童女,惨白的脸上点著猩红的腮帮子,在夜风中轻轻晃动。
  “咳咳.::有劳李师傅了。”
  一个僂的身影从正堂走出。赵有德瘦得脱了形,裹著厚重的袍仍显得空荡荡的。
  他每说几个字就要用帕子捂住嘴,雪白的绢子上泅开点点猩红。
  身后跟著个二十左右的女子,一袭素白孝衣,发间只簪了朵白绒一一正是三小姐赵明菊。
  “家父病重,兄长在外,小妹臥床..:”赵明菊的声音轻得像缕烟,眼神却不住往驴背上的新娘瞟,“只能由我这个未嫁之女来主持...这场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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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到“喜事”二字时明显顿了顿,手中的帕子绞得死紧。
  张悬注意到,院中几个姨娘打扮的妇人远远站著,脸上厚厚的脂粉掩不住惊恐。她们手中的团扇不住地扇,却像是在驱散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吉时未到,稍等片刻一”
  隨著赵家请来的阴阳先生沙哑的喊声,张悬作剑指一点,女尸突然从驴背上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老驴受惊般嘶鸣一声,在下人们的安抚下才慢悠悠走远。
  夜风鸣咽,女户如一根人形红烛般立在庭院中央。
  两排红白相间的灯笼在风中摇晃,將她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猩红的嫁衣被风掀起衣角,露出下面青白色的绣鞋。盖头一角翻飞间,隱约可见半张惨白的脸一一青紫色的户斑如藤蔓般爬满脸颊。
  赵有德与李槐寒喧了几句过后,便咳嗽起来“咳咳...老朽身子不適..:”赵有德佝僂著背,枯瘦的手指紧紧著帕子,“先进去了..”
  话未说完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被两个丫鬟扶著跟跑进屋。
  满院的下人们眼神飘忽,不是假装擦拭早已亮的烛台,就是低头数著地上的青砖谁都不愿多看那具站得笔直的“新娘”一眼。
  这些下人都是跟著赵家从州府迁居来的,虽说听说过某些乡野村落有“冥婚”这种习俗,可知道归知道,实际见到又是另一种感受,谁都觉得晦气!
  “李师傅!多年不见啊!”阴阳先生一把拽住李槐的胳膊,酒糟鼻兴奋得发红,“还有些时间,正好陪老道喝两杯!”
  听到有酒喝,李槐摸著鬍子嘿嘿一笑,顺势被拉去了偏厅。
  张悬对呆立一旁的阿福扬了扬下巴:“傻站著作甚?去帮衬著布置香案。”
  阿福如蒙大赦,逃也似地奔向人群,他虽然常年在义庄,但胆子是天生的,不会因为你住在义庄而变大,这么多年过去了,阿福依旧对这些没有温度的冰凉之物感到恐惧!
  这时,赵明菊忽然转头,秋水般的眸子深深看了张悬一眼。
  张悬会意,提高声音道:“容在下去库房查验阴契是否齐备。”说罢跟著那道素白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迴廊拐角。
  两人一前一后默契的进了库房。
  库房厚重的木门刚合上,一股浓郁的脂粉香便扑面而来。
  赵明菊原本端庄的素白孝衣不知何时已鬆开了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丰的身子如蛇般缠上张悬,温软的胸脯紧紧贴在他胸前。
  “好大哥~”她红唇几乎贴著张悬的耳垂,吐出的热气带著几分酒意:“你终於来了,可让小妹好等~”。
  纤纤玉手已经探入张悬衣襟,冰凉的手指在他胸口画著圈。
  库房外隱约还能听到下人们忙碌的脚步声,可这位大家闺秀却仿佛迫不及待要在这堆满纸钱香烛的库房里成就好事。
  似乎库房外的嘈杂声,反而成了她助兴的乐章.—
  她指尖灵活地挑开张悬的衣襟,温润的舌尖扫过张悬衣衫开的锁骨,裙摆下的膝盖已经抵上了他的大腿..:
  张悬呼吸一滯一一这赵三小姐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温婉守礼的闺秀模样,此刻却像变了个人。她动作嫻熟得惊人,指尖每寸游走都恰到好处,显然是个中老手。
  只是这些仿佛还不足以让她愉悦,赵明菊素手顺著张悬的胸膛,一路向下,竟直接往他腰带下方摸去。
  张悬当然不会容许自己的把柄,轻易落入对方手中,一直没有动作的他右手一探,精准地扣住赵明菊的手腕。
  “別闹,今晚还有正事。”张悬说话的语气带著丝丝的宠溺,就像看著自家亲妹妹胡闹般隨意。
  赵明菊突然仰起脸来,月光从窗缝漏进,照得她眼中水光敛灩。
  这哪还有半分方才在院中那端庄嫻静的模样?
  她红唇轻启,突然一口咬住张悬的耳垂,温热的吐息扫过张悬脸颊:“那把梳子..:
  大哥用了?”
  黑暗中,张悬的瞳孔骤然收缩如针。
  一来了!
  “自然。”他声音平稳,任谁都听不出此刻他心中的火热期待。
  他隱隱觉得,这个洞天秘境中,赵家庄一定占据了极为重要的位置,若是將赵家庄的谜团弄明白,张悬便能从被动到主动,开始真正探索这方秘境的机缘!
  赵明菊闻言轻笑,银铃般的笑声在密闭的库房里格外疹人。她像一尾游鱼般从张悬怀中滑出,穿著素白的孝衣在黑暗中来回走动。
  “好...很好..:”她开始在堆积的纸扎祭品间来回步。
  月光忽明忽暗地照在她脸上,昏暗的光线映照出女人脸上绽开的笑意!
  “大哥,可知..:”她突然转身,素白孝衣下摆扫倒了一排纸元宝,“小妹等这天等了多久吗?”
  癲狂的笑意让她整张脸都生动起来,眼尾的胭脂在月光下红得像是要滴血,“整整三年,我待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三年了,一天天就守著那老不死的!”
  话音臭然而止。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悽厉的嗩吶声,穿透库房厚重的木门。
  赵明菊的表情瞬间凝固,继而绽放出一个甜腻笑容:“吉时到了呢。”
  顿了顿,这位赵三小姐道出了一句让张悬始料未及的话语·
  一一大哥,今晚,把这栋庄子內的人,杀个乾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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