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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校场点兵

  第186章 校场点兵
  正说话间,不远处“岐呀”一声,一扇木门被推开。
  季安寧小跑著出来,脸上还带著未散的红晕,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肌肤上。
  她浅笑著向张悬行礼:“大人!”
  张悬一眼就看出她气息不稳,周身还残留著未散尽的煞气波动,无奈道:“让你回屋休息,你倒好,偷偷修炼?”
  季安寧眼神飘忽,声音越说越小:“大、大人,我...不困。”
  张悬嘆了口气:“罢了,现在没时间说这些。大家陪我走一趟,陆镇抚有令,要我们清扫古剎禪周边的巫蛊教余孽,收復鄂罗、青木二镇。”
  徐方银闻言眉头紧锁:“鄂罗、青木?”
  他擦拭断刃的动作一顿,“这两座城被巫蛊教经营多年,就算我们把他们的修士杀光,那些百姓怕是也不会归心。”
  他们来古剎禪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於古剎禪周边势力也多有耳闻放眼南疆,天门与巫蛊教势力不相上下,但在南疆北域靠近大周边境这一侧,总的来说还是天门势力占优!
  南疆北域天门独占鰲头,其势力如蛛网般蔓延,掌控著古剎禪周边近半的城池与要道。门下修士眾多,行事狠辣癲狂,光是常驻古剎禪区域的十品高手就有三位之多。
  別看只是十品,在天门诡异的背后星座的加持下,他们的战力最高可达九品初期。便如昨日张悬瞧见的以柳为代表的星官。
  当然,这么做也有副作用。就是通过痛苦换取星座加持后,施术者灵台似乎会受到影响,战斗风格变为凶狠癲狂,不死不休。
  其次,便是巫蛊教,其盘踞在南疆西面的毒瘴沼泽一带。
  在北域,势力稍稍弱於天门。
  巫蛊修士擅长驱尸使毒,虽整体实力不及天门,但凭藉阴毒手段,牢牢把控著鄂罗、青木等四座边城。
  相比之下,大周稽妖司在南疆的势力最为单薄。除了古剎禪这座要塞外,只在南疆腹地勉强控制著狼背、古剎禪、南望三座城池。
  而在这北域边境,更是只有古剎禪一座孤城,如一把尖刀般插在天门与巫蛊教的势力交界处。
  正因如此,古剎禪对稽妖司而言至关重要。此城若是失守,镇南关將彻底沦为孤城,南疆局势必然急转直下。
  为此,稽妖司数年来不惜血本,耗费无数材料,在古剎禪布下了“四象周天阵”。即便是九品修士亲至,没有三五个时辰也休想破开防御按照惯例,古剎禪应该驻守著三位千户级高手。但眼下却只有上官静一人坐镇,实属特殊情况。
  就在半月前,听说狼胥堡爆发严重的妖鬼之灾,急需支援。另外两位千户接到紧急调令,率领精锐驰援千里之外的狼背堡。
  正是这个空档,让天门和巫蛊教嗅到了可乘之机。前几日的那场突袭,就是他们试探性的出手。若非张悬等人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各大势力都有自己控制的城池,比如南疆在大周治下仅有的三座城池,古剎禪、狼胥、南望。
  而此次陆清酒让张悬率队收復的鄂罗、青木,便是常年在巫蛊教治下。
  其中平民大多信奉巫蛊教,想短时间內让百姓重新归心於大周,可谓困难重重。
  所以徐方银才会有此一问。
  张悬微微頜首,目光沉静:“確实如此。”
  和尚將新戴上的眼镜扶正,瓮声问道:“那大人准备如何行事?用礼仪教化?”
  “礼仪教化自然要做,”张悬摇头,“但不是现在。南疆局势瞬息万变,我们没有那个时间慢慢感化。”
  和尚浓眉拧起,铜铃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安:“那大人的意思是...?”
  张悬抬手打断,眼神骤然转冷:“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说罢,他转身朝院外走去,衣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现在,先去校场集合。”
  张悬此举让徐方银以及和尚都有些异样,两人互看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一丝讶异。
  “和尚,你也发现了,似乎老徐...变了?”
  和尚茶色眼镜后的目光微沉:“是有些变化!”
  季安寧却没有像二人那般担忧,她篤定道:“大人昨日晋升十品,境界提升了,看人看事的角度自然有变化,这有什么问题?”
  似乎对和尚与徐方银的谈话有些不满,季安寧丟下这句话便紧隨张悬的脚步离开了偏院。
  和尚与徐方银互望了眼,一人嘆息,一人摇头。
  张悬几人踏进校场时,凛冽的北风卷著细碎的雪粒扑面而来。
  只是初冬,想不到在南疆竟已经下起雪来!
  整个校场铺著厚重的青石板,高台由黑铁木搭建而成,在冬日惨白的阳光下泛著冷硬的金属光泽。
  台上立著几道身影,除了熟悉的上官静和吴家三兄弟外,还多了三个陌生面孔。
  张悬眼中幽光一闪,【幽烛玄瞳】无声运转,那三人周身灵力流转的轨跡顿时清晰可见一一竞都是十品修为的精锐高手。
  “老徐,仅仅只是清缴巫蛊教余孽,”徐方银快步凑到张悬身侧,眼神往高台上的身影掠过,
  神色郑重道:“阵仗要这么大?”
  如果將精於合击之术的吴家三兄弟当做一位九品修士,上官静加上另外三人都是十品,再加上张悬.
  一位九品,五位十品!
  可以说,陆清酒几乎把整个镇南关三分之一的精锐战力都派了出来,这位久经沙场的镇抚使,
  打的是什么算盘呢?
  徐方银不明白,张悬亦不明白,不过他不急,既然陆清酒摆出这般阵仗,他便看看,这场大戏到底要演成什么样!
  台下五百边军如雕塑般静立。
  他们身著玄铁重甲,甲片上凝结著细密的冰霜,在阳光下折射出森冷的光芒。每个人腰间都配著制式横刀,刀鞘上的铜钉在寒风中泛著暗哑的光泽。
  没有交头接耳,没有兵器碰撞,甚至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只有北风掠过甲胃时,发出细微的金属嗡鸣。
  校场四周的旗杆上,几面残破的战旗有气无力地垂著。旗面被风掀起时,露出上面暗褐色的血跡。
  上官静站在高台中央,一袭玄色轻甲衬得她英气勃勃,
  吴家三兄弟像三尊铁塔般立在她身后,六道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台下每一个士卒。
  新来的三位十品修土分立两侧。左边那人背负双剑,剑穗在风中轻轻摆动;中间是个拄著青铜杖的壮汉,杖头雕刻的鬼面在阴影中若隱若现;右边则是个披著白色裘袍的年轻人,手中不断翻转著一枚铜钱,嘴角掛著满不在乎的微笑。
  见张悬几人入场,那年轻人抬手,铜钱以极快的速度朝走在最前方的张悬眉心处激射而去。
  张悬未动,径直往校场中央走去,边上徐方银掐了个法诀,一道青色虚影罩在张悬身前,將铜钱轻易挡下!
  徐方银浓眉骤然倒竖,眼中寒光进射。他盯著高台上那个把玩铜钱的年轻人,声音如刀刮铁锈:“小子,你什么意思?”
  那年轻人闻言,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居高临下地斜著徐方银。
  他指尖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枚铜钱,铜钱“叮”地一声弹起,在冷风中划出一道刺目的金光。
  “区区十一品,”他嘴角勾起一抹讥消的弧度,“有你说话的份?”
  话音未落,校场上突然捲起一阵刺骨寒风。
  年轻人脸上的讥笑骤然凝固一一一道黑影几乎贴著他的鼻尖闪现,森冷的吐息喷在他脸上:“你又是什么东西?”
  巽风九息』之下,百米內张悬瞬息可至只见张悬的身影如鬼魅般浮现,漆黑的双眸中似有幽火燃烧,“此地安有你狂吠的份?”
  年轻人瞳孔骤缩,手中铜钱“啪”地掉在地上。
  他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衣领已被张悬死死住。
  那张近在哭尺的脸上,每一道稜角都透著刺骨的杀意。
  整个校场瞬间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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