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前后夹击贾旭东
第104章 前后夹击贾旭东
凭胸而论,自家媳妇儿长的还是很不错的。
就像隔壁大妈说的:那老何家的傻小子找了个媳妇儿,靛盘子又大又圆,粮仓又高又挺。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於是,当朱小妹扭住他耳朵的时候。他只是瞄了几眼粮仓,竟然有些压不住枪了!
“媳妇儿,你先鬆开!”何雨柱小声著。
朱小妹沉著脸:“就不松!这才结婚几天,都敢跟我撒谎了!”
“不就是忘记门门了吗?”何雨柱握著耳朵上的那只手,心猿意马起来。
“这是忘记门门的事儿吗?”
“啊?不是吗?”何雨柱汕汕的道。
朱小妹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了?”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何雨柱也顾不得压著声了,连忙喊道:“媳妇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果然,朱小妹停下了力道:“你错哪了?”
我错哪了?何雨柱茫然了。不就是忘记问门了吗?不然,还能上升到哪?
“媳妇儿,你先鬆手。”何雨柱眼珠子一转,打定了主意。“咱们到里屋去,我有个好东西给你。”
朱小妹喃喃的想著:难不成榆木疙瘩开了窍?知道买零碎哄自己开心了?
见自家媳妇儿鬆了手,何雨柱著忙扯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拉进了里屋。
“怎么还把灯关上了?”朱小妹埋怨著。
“关了灯才好看。”何雨柱嘿嘿笑道。
“赶紧拿出来吧。”纠缠了这一阵,朱小妹也有些燥热了。
“你趴好,我给你戴上。”
“是项炼吗?”朱小妹疑惑的问道。厂里的大姐,就戴著这劳什子,可是好看著吶。可是,戴个项炼也不用摆成这姿势吧?有点怪羞人的—羞的自己都有些润了。
到了这时,何雨柱也不搭话了。摸索著握住了那处曲线—用力地了过去。
但听得一声惊叫,隨即又戛然而止,接著就是一阵『身世浮沉雨打萍”。
中院的这阵雨,来得及,来的猛。不但雨量不小,时间也特么很持久。
雨幕里,朱小妹紧咬著牙关,誓死也不开口。何雨柱倒是嘿了几声,在她身后是一阵肆意妄为。渐渐的,朱小妹忍不住扭动了起来。按照以往的经验,每到了这时,就该是雨停了,风歇了,
太阳出来了。可今个儿却是——雨更猛了,风更大了!
夜深了,白天的燥热也散了。此时,正是入睡的好时候。
贾旭东却感到一阵燥热。他翻身下床,来到了中院水池旁。刚打开水龙头,浸透了毛巾,就听到正屋里传来一阵奇异的声音。这声音扣人心弦,却又令人神往。弄的他心里都痒痒的。
他手脚的凑了过去,躲在了窗下。立时,屋里的动静清晰了起来。
“玛德!狗男女!”
贾旭东暗骂了一阵,想要回去,却又脚似灌了铅,迈不得步子。
“哥们儿不是在偷听实在是睡麻了脚。”他安慰著自己,復又靠近了些。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傻柱儿,可真特么的畜生啊!就这么祸害妇女同志的吗?”
屋里终於没了声音,贾旭东也要起身离开。刚站起身来,就觉得头晕目眩,腿脚发麻—尿意蛊然。他小心的看脚步,慢慢移向了天门。
这个季节,屋里可是没有『尿桶”的。天本就热,放一尿桶在屋里,那味道得多衝啊!
好不容易到了垂门,忽又听到一阵声音从倒座房传来贾旭东忍著尿意,走近了几步。
“媳妇儿,大点声。”
“让———人听见。”
“都这个点了,早睡著了。”
“不——·行。”
“行还是不行?”
耳边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直透过夜幕钻进他的耳朵。贾旭东有心离开出去放水,奈何这会儿却是尿意全无。
“哥们儿是刚刚脚麻了,蹲这儿歇一会—”他又安慰起自己。
转念想起,中院、倒座房的这两位,可都曾是自己的相亲对象。心下不由暗恨一阵——可渐渐的,心底竟又升起一股异样的刺激感。
於是,他又向前挪了两步。“咔吧”一声,脚下踩断了一片废瓦。
“要遭!”,贾旭东暗道一声不好。果然,漆黑的墙角处,亮起了一对氪金狗眼。
贾旭东顿感头皮发麻,转身就向中院跑去“汪汪汪”,身后传来狗叫声。嚇得贾旭东魂飞魄散,一声『爸爸救命”脱口而出。
与此同时,倒座房里也传出了一阵高亢的『爸爸”声!
果然,世上只有爸爸好!
翌日清晨,阎埠贵刚把门打开,就闻到一阵骚臭味。
“谁特么这么没有公德心!跑我们家门口撒尿!”
顿时,整个四合院热闹起来了。
“郝仁,昨晚——不会咬到人了吧?”秦淮茹红著脸,不敢出门。
“没事!狗子可是被链子拴著吶。”郝仁一阵怪笑。
“都怪你———”
“嗯,怪我怪我。”郝仁很是大度。昨儿晚上,或许是因著解决了大舅哥的工作。秦淮茹对自己那是百依百顺,任他施为。没成想,关键时刻狗子叫了起来·—.嚇得秦淮茹一紧,更刺激了。
“对了,柱子哥家的嫂子,可是给了不少大棒骨。你今儿梢点雪膏,抽空我给她送去。”
邻里相处,讲究的就是个礼尚往来。秦淮茹考虑的很周全,可她不知道是,自家男人昨晚就送了份大礼。
郝仁点了点头:“成!今儿一准把这事给办了。”
阎埠贵的一嗓子唻骂,惹得前院聚满了人,
“!这味儿可够冲的!”许大茂跑了过来,看著热闹。
“是不是哪家小子乾的这事儿?”有人怀疑道,
“有可能,大人可干不出这事。”
眼瞅著,围观的人多了。阎埠贵分析了起来:“就这事,指定不是大人干的!说不定就是哪家小子憋不住尿了,跑这吡了一圈。”
“他三大爷,我们家的小子昨夜可没出过门。您瞧,我这可刚倒了尿桶。”二大妈提著尿桶比划了起来。
“嘿,二大妈。您可別溅我们身上!”旁边的人著忙躲开。
易中海端著茶缸、牙刷,拨开人群走了过来:“都別在这猜了,顺著这尿痕瞅瞅不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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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听,確实有道理。说著话的功夫,就沿著尿痕来到了中院。人群里,阎埠贵犯起了嘀咕:谁的尿这么浓.这都能结出尿晶来?
“大傢伙儿也都看到了。这尿痕从前院老阎那,一路过了中院,往后院去了。”易中海大声喊道,眼神却撇向了许大茂。“后院里,也就老许和老刘家里有小子。老刘门口放著尿桶,自然不是他们家小子乾的。”
易中海话没说透,可眾人的目光却集中在了许大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