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你在看什么?《求票票》
长街角落,不起眼的烟小摊挤在章鱼烧和射击摊位之间。
简陋的木板架上摆满绿绿的烟包装,褪色的价签上歪歪扭扭写著“100円”“200円”的字样。
曰本类似这样烟小摊,往往並不是很合法,但每次有烟庙会之类的地方,都会有其的存在。
这个小摊也是如此,上面的烟五八门,看起来种类不少,但从包装来看就知道都是些小作坊產物。
这些东西也有特定的受眾人群,往往是国中以下的小学生。
几个小学生模样的孩子正挤在摊位前嘰嘰喳喳,陈青一米九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他们中间,像极了一棵冷杉误入了灌木丛,十分突兀。
烟摊的老板抬起布满皱纹的脸,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
陈青气质实在不像是买烟玩的,更別提他只身前来,也不像是给孩子买的。
但老摊主还是道:“客人,您要买什么?”
陈青垂眸扫过摊位,目光在几盒“闪光雷”上停留了一瞬。
“我没有钱。”
陈青確实没有钱,他的消费都是毛利兰在管,他也没有钱的习惯。
老摊主眯起眼睛打量他片刻,忽然咧嘴笑了,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那你看著拿去玩吧,现在已经很少有年轻人喜欢这个了。”
陈青不想受人恩惠,他可以毫无顾忌取人性命,但他就是不想受人恩惠。
“我有这个。”
日式的浴衣传统中是没有口袋的,但发展到了现在,其实已经做出了现代化的改变。
他掏出一个精致的黑金色小盒子。
月光下,比利时godiva的烫金logo在巧克力盒上泛著冷光。
老摊主虽然不识货,但也被这过分精美的包装震住了,有些侷促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这...”
陈青的巧克力都不是一般货色,说难听点,毛利小五郎一年挣的钱,都不够他用来买巧克力的。
“换吗?”
老摊主点点头。
陈青开始俯身开始挑选烟,他的手指精准地掠过那些绿绿的小玩意,最后拿起几盒成分表印得最详细的“闪光雷”和“跳猫”。
在周围孩子们好奇的目光中,他直接蹲在石板路上,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拆解起烟外壳。
“大哥哥,我可以和你换巧克力吗?”
一个扎著双马尾的小女孩怯生生地凑过来。
陈青头也不抬:“禁止大哥哥。”
“啊?”小女孩困惑地眨著眼睛。
下一秒,一盒迷你装的godiva出现在她面前,包装上的蝴蝶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小女孩惊喜的尖叫声引来了更多孩子,他们像发现蜜源的小蜜蜂般围拢过来。
“我也要换!”
“我也要!”
陈青面无表情地继续拆解著烟,机械般地重复著掏巧克力的动作。
月光下,他的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削,与周围孩子们欢天喜地的笑脸形成奇异的反差。
不一会儿,他脚边就堆满了拆开的烟部件,而周围三个孩子手里都捧著价格不菲的巧克力。
当夜风卷著硝烟味拂过,陈青也將最后一点火药粉末装入巧克力盒中,然后轻轻抖了抖浴衣下摆,上面沾著的火药粉末立刻簌簌落下,在石板路上留下微不可见的痕跡。
当小兰她们倒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小兰快步穿过人群,她原本微蹙的眉头在看到陈青围著的孩子堆时舒展开来,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弧度。
“小青,你想玩这个吗?”
她蹲下身,好奇的打量一截拆开的“跳猫”引线。
“我已经玩够了。”
“哦...”
小兰眨了眨眼,目光扫过地上那些被精密拆解的烟部件,那上面引线被整齐地分类,莫名让她想起家里惨遭分尸的各种退役职工。
算了,有个小爱好也好。
便在此时,最先开口的双马尾小女孩突然挤到两人中间。
她仰著小脸,眼睛亮晶晶地在陈青和小兰之间来回打量,突然脆生生地问道:“漂亮姐姐,你是大...哥哥的女友吗?”
夜风拂过,摊位上的灯笼轻轻摇晃,暖黄的光晕在小兰脸上流转。
少女闻言莞尔一笑,眼角弯成温柔的弧度:“是姐姐哦。”
小姑娘歪著头,双马尾上的铃鐺隨著动作清脆作响:“可你们长得不像呀。”
“不像吗?”小兰眨了眨眼,突然起了玩心。
她微微屈膝,侧过脸轻轻贴在陈青的脸颊旁,两人的髮丝在风中交织,她的睫毛几乎要触到他的皮肤。
“现在像不像呀?”
小女孩踮起脚尖,认认真真地打量著他们。
灯笼的光將两人的影子投在石板路上,隨著摇晃,不时重叠又分开。
半晌,小姑娘皱起小鼻子,斩钉截铁地说:“还是不像!”
“不像也是哦。”
小兰忍俊不禁,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小脑袋。
这个动作让她的浴衣领口隨著前倾的姿势微微敞开,在灯笼昏黄的光线下,隱约可见精致锁骨下方一小片雪白的轮廓,像极了月光偶然漏进深邃的夜空。
站在一旁的柯南瞬间僵住,眼镜片诡异地反著光,死鱼眼突然就不死了,不自觉地往那个方向飘去。
然而还没等他的视线聚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挡在了他的视野前方。
陈青动作自然地搭上小兰的衣襟,指尖掠过她的颈侧肌肤,冰冷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轻轻颤了一下。
“小兰,男女授受不亲。”
柯南:?
更让他抓狂的是小兰的態度。
小兰明显愣了一下,耳尖微微泛红,轻咳一声,笑道:“谢谢小青呀。”
柯南恨的牙痒痒。
混蛋,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一旁的园子突然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弧度。
她用手掌拍了拍柯南的脑袋,表情古怪道:“喂,小鬼,眼睛往哪儿看呢?小小年纪就这么好色?”
柯南瞬间涨红了脸,推了推眼镜掩饰尷尬,镇静道:“我只是在观察烟摊的构造而已。”
“哦?是吗?”
园子挑眉,故意拖长了语调,“那你怎么脸这么红?该不会是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臭八婆!谁会....”
柯南恼羞成怒地反驳,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兰疑惑的视线打断。
“你们在说什么?”她歪了歪头,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没什么!”柯南立刻大声回答,同时往后退了一步,结果不小心踩到了地上散落的烟包装纸,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仰去。
陈青头也没回,反手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像提小猫一样把他拽了回来。
“.....谢谢小青哥哥。”
柯南乾巴巴地说道,內心却不是滋味。
这个小孩子的身体....
园子在一旁笑得肩膀直抖:“活该!让你偷看小兰!”
“我才没有偷看!”
柯南咬牙切齿地反驳,但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乾脆闭上了嘴,自暴自弃地推了推眼镜。
园子轻哼道:“果然是个没礼貌的小鬼,难怪和新一那傢伙是朋友,竟然骂本小姐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是八婆!”
说著,她眼神极其危险,似乎琢磨著给他一下。
这时小兰似乎终於明白了他们在爭论什么,顿时脸颊微热,无奈地嘆了口气:“园子,別逗他了....”
园子却意味深长道:“小兰,你要小心哦,现在曰本的小学生可成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