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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稟告(求月票!)

  第114章 稟告(求月票!)
  严府,刘隱休息的房间里。
  面对刘隱的问话,刘台笑著道:“阿兄怎可如此说话?弟这是关心阿兄的终身大事啊。”
  接著正色道:“男女婚配乃是人伦之常,阿兄事务繁忙,弟也是希望有个嫂嫂能协助阿兄。”
  “而严家浸淫海贸多年,又世居广州,我刘家与之结亲,也不算辱没门庭。”
  “弟方才见阿兄对其女亦颇为有意,既如此,阿兄实不必躲闪。”
  “你小子。”刘隱笑著道:“倒教训起为兄来了。”
  “不过你说得对,婚配之事我著实该考虑了。严氏之女,我也的確有意。严家主亦相见甚欢。”
  “既然严家主也乐意,那改日便稟告阿娘,由阿娘定夺吧!”
  一方势力的首脑,其婚姻和子嗣,都是备受关注,会影响到手下人的想法。
  早早决定下来,也好让眾人安心。
  “阿兄既已定下,就不必再改日了,何不今日就告知阿娘呢?”刘台说道。
  “好好好,今日就今日,如此你可满意了?”刘隱笑著反问道。
  刘台嘻嘻一笑,並不答话。
  “好了,私事已了,该说公事了。”
  刘隱言归正传道:“今日所议之事,尚未稟告大王,不知大王会有何看法。二弟以为当如何稟告为好?”
  说起正事,刘台收起玩笑之色,认真道:“阿兄,可否从税赋著手?”
  “大王既来出镇岭南,想必圣人对岭南输献必有所期待。”
  “而海贸占税赋收入之三成,以此入手,当更能说动大王。”
  李知柔你来不是带有搞钱的任务吗?还有比海贸更来钱的事吗?肯定得支持嘛!
  刘隱点点头道:“开门见山,直抵要害,倒不失为一种方法。”
  “只是如此直接,若是大王不允,恐无周旋再议之机了。”刘隱还是有些顾虑。
  “阿兄既有此虑,不若先与刘伯深通气一二,与之一同向大王进言,或有不同。”
  “二弟此言有理,就这么办。』
  商议完毕,二人起身出了房间,往外走去。
  严德铭得报,匆忙出来相送,一直送到府门外。
  期间刘台抽空给他使了个眼色,严德铭会意,喜不自胜。
  送走两兄弟后,便回府与夫人和严敏说及此事。
  严敏斟酒之时,近距离观察过刘隱,对其印象颇佳,自然没有异议。
  严德铭夫妇二人隨即便操办起来。
  刘隱兄弟回府后,如前所言,先去向韦氏稟告了欲与严家结亲之事。
  韦氏大为意外,却又喜上眉梢,连声追问严敏其人及其家世。
  刘隱二人一一答上。
  韦氏听了,恨不得现在就能见见严敏其人,又问起谁可以作为提亲之人。
  前次端州假婚乃是卢映祥前去提亲,如今卢映祥还留在封州,倒要另寻他人了。
  刘台想了想,建议让刘溶上门去提亲。
  刘的出身、地位都足够高,且与刘隱交好,实在是不二人选。
  韦氏和刘隱听了,都觉得不错,遂决定明日徵询刘的意见。
  八月二十一,刘应邀来到了府上,被请到刘隱书房里奉茶,刘台在一边作陪。
  刘睿喝完茶,放下茶盅,问刘隱道:“贤弟召我前来,不知有何事?”
  “我与兄长多日未见,就不能是弟思念兄长,欲与兄长茶敘一番么?”刘隱调笑道。
  刘哈哈一笑道:“自无不可!”
  “不过我知昭贤乃是勤恳之人,而今初入广州事情繁多,估计贤弟是脱不得身与愚兄茶敘啊。”
  刘隱嘆了一口气道:“兄长目光如炬,如今我事务缠身,属实难以脱身。”
  “弟时时盼著兄长能多替我引荐贤才,我也好多分担出去些。”
  刘安慰道:“昭贤不必著急,贤才一事,愚兄不曾或忘。假以时日,当有所得!”
  “兄长说的是,此事在长远,不在一时。”刘隱点头道。
  “既如此,贤第还是说说召我何事吧。”刘溶顺看话说道。
  “不瞒兄长,弟此次有二事欲寻兄长之助也。”刘隱诚恳道。
  “贤弟不必客气,但言无妨。”
  “这一呢,弟想兄长替我提亲。”
  “提亲?”刘睿颇为意外,继而高兴道:“此乃喜事也!贤弟能想到为兄,那是对为兄的信任!”
  “此事我担下了!不知是谁家千金,得获贤弟青睞?”
  “多谢兄长!”刘隱先谢过刘,接著道:
  “不怕兄长笑话,昨日我与元达上严府拜访,与严家家主严德铭之女一见倾心,遂有今日之请。”
  “矣,愚兄只为贤弟高兴,何来笑话?”刘摆摆手道“严家与严德铭,愚兄亦知也。其家世代从商,鲜少有闻不义之事,是个好人家。”
  “严德铭其人,我虽未见过,但其口碑亦不错,素闻其颇有仁人之风,想来其女亦当不俗。”
  “昭贤你这姻缘不错也。
  2
  刘在广州多年,自然对严家这样的大家族有所了解,所以对刘隱与严家结亲,並不反对。
  刘隱兄弟听了刘睿对严家的评价,对视一眼,心中更是底定了。
  刘隱接著道:“这二呢,则是一桩公事。”
  “前几日我与元达商议,欲重振广州海贸,一道想了三个法子,欲与兄长一同向大王进言。”
  “哦?是哪三个法子?”刘问道。
  刘隱遂將海协会、筑城和联合船队说与刘听。
  刘听后,大为触动,感慨道:“昔日大阿耶在世之时,亦多有虑及海贸一事,常思如何重振盛况。”
  “可惜事多肘,大阿耶又天不假年,终未能如愿。”
  “倘若大阿耶得闻昭贤今日之海贸三策,必然心怀大慰,全力支持。”
  “如此说来,兄长是赞同此三策了?”刘隱问道。
  “自然赞同!贤弟不必忧虑,来日你我一同向大王建言,我料大王必当欣然纳之!”刘肯定道。
  “有兄长此话,我和元达放心矣。”刘隱说道:
  “不瞒兄长,此前我对大王会否採纳此三策,並无十足把握。”
  “故而方听元达之言,寻求兄长之助,欲藉助兄长之力劝諫大王纳策。”
  刘看了一眼刘台,又看著刘隱,语重心长说道:“贤弟,昔日封州会面之时,愚兄所说皆为肺腑之言。”
  “如今虽时过境迁,但愚兄之言,未曾变矣!日后若有需要,还望昭贤能如元达一般,想到愚兄,可好?”
  “兄长之语言犹在耳,弟岂会忘?日后亦少不得还要兄长多多相助。”刘隱亦诚恳道。
  “既如此,此事不宜拖延,你我和元达这便去向大王稟告吧。”说完,刘当先站起“兄长说的是!”刘隱亦赶紧站起,伸手虚引道:“有劳兄长一同前往。”
  三人遂走出书房,往都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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