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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出奇(求追读……)

  当日,刘台任命方德昌为骑兵指挥使,许澜为骑兵教练使。
  虽说两人都带著“使”字,但其实也就是队正的待遇。
  不过因为骑兵的特殊性,其地位自然不是一般的队正能比。
  挑完骑兵,又从中挑了五百人,打散在一千人里。
  因此多出来的五百人,则新建一营,交给吴力雄来统领。
  吴力雄的位置则由黎国华接任。
  剩下的七百多人里,又吸收了一百多辅兵,还剩六百人,则准备送回封州当劳力。
  若是需要扩军时,这些也都是后备军源,总比那些临时徵召而来的土团乡夫要强上不少。
  第二天,根据战前约定,周元静让人將另外一份粮餉押来。
  刘台当即兑现承诺,给自己和钟云祥营中將士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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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眾武夫笑得合不拢嘴,虽然他们相信刘台的承诺,但也比不上看到实物强啊。
  新入伙的安州兵,看得眼热不已,对刘台如何对待手下,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
  九月初三,刘台带著水军前营和亲卫队,押著六百俘虏和相当一部分粮餉,登上返回封州的船只。
  粮餉是运往封州,给武夫们的家人的。不然大堆財物放在营地里,也不是个事。
  留下的两营和骑兵队,则由钟云祥暂时统领。
  本来刘台想把骑兵队也带回封州,但是又想到马匹要在船上窝这么久,不利於健康,又打消了念头。
  临行前,密密嘱咐方德昌和许澜,务必照料好来,这可是刘台最新的宝贝疙瘩。
  张平的军医队也跟著返回了封州。
  这次来桂州,让张平遂了解剖的愿。这让他仿佛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总是想找刘台討论。
  可刘台能和张平说什么呢,只好搪塞张平他只负责传道,至於术,则要张平自己去悟。
  张平对此深信不疑,为自己拿这么多琐碎问题去打扰刘台而愧疚不已。
  刘台也只能自己背地里偷偷汗顏。
  回船路上,刘台趁机把如何土法製作大蒜素告知张平。
  告诉他这是良药中的良药,是能活人无数,让他青史留名的东西。
  张平对刘台的相授感恩不已,不住向刘台保证自己一定好好把这东西搞出来。
  但刘台自家知自家事,以现在这条件,几乎不可能实现大蒜素的製作。
  但是能製作出含有大蒜素的混合物,对刘台来说也是好事,特別是对拯救老兵有利。
  九月初九,重阳节,刘台一行人抵达了封州。
  军士们得了两天假,回家与亲人团聚、过节。
  六百俘虏,则被安置在了军营,下一步,准备让他们去开垦军农场,半农半军,与明代卫所制度类似。
  刘台回到家,家人们自然都十分高兴,一家子其乐融融吃个饭。
  刘台吃完饭本想就去和刘隱商议事情,却被刘隱打发回去陪阿晨。
  一別半年多,自然又是一番恩爱。
  恩爱完,阿晨很骄傲地向刘台报告养猪场的事,让他一定去现场看看。
  刘台自己也是很想去看,一口答应后天和阿晨一起去看她的成果,毕竟这个可不是一件小事。
  稳固的后勤太重要了!
  第二日,刘台来到找到刘隱。
  还不待刘台开口,刘隱先將七八九三个月收到的邸报递给了他:“二弟,你先看看。”
  为了不影响刘台备战,七八两个月收到的邸报都没有再抄送给刘台。
  九月的则是刚刚收到没多久。
  了点时间看完,刘台感慨真是太热闹了。
  杨行密拿下濠州后,又拿下寿州。朱温遣兵来攻,双方大战一场,杨行密部將朱延寿击退汴兵。
  杨行密趁机拿下涟水。
  朝廷认为董昌上贡勤快有功,称帝之事被朝廷赦免,纵归田里。
  但钱鏐眼馋董昌地盘已久,上表朝廷董昌不可赦免,请以本部兵马討伐。
  杨行密遣使到钱鏐那里说和,未成。
  朝廷最终下詔削除董昌官爵,授钱鏐浙东招討使,发兵討伐董昌。
  刘建锋如愿以偿被朝廷授予武安节度使,刘建锋委任马殷为內外马步军都指挥使。
  王行瑜、李茂贞、韩建支持王珙和李克用女婿王珂爭河中,没得到朝廷支持,引以为耻。
  王行瑜受王珙所请,让他弟弟匡国节度使王行约攻河中,王珂求救於李克用。
  王行瑜、李茂贞、韩建又相约各带精兵数千人入朝,擅杀数名大臣,又图谋废立之事。
  刘崇龟的弟弟,刘濬的父亲,太常卿刘崇望也受池鱼之累,被贬为昭州司马。
  李克用以王行瑜、李茂贞、韩建三人祸乱朝纲为由,上表传檄,大举南下。
  此前,李克用还派万骑援救朱瑄於鄆州,朱友恭遂退兵换汴。
  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不亦乐乎。
  刘台也不评论,只是问道:“大兄,广帅之弟、刘伯深之父刘公被贬,我们有否致信广州表示一二?”
  刘隱点点头道:“上月书信已经发出,此事还要多亏周鼎提醒。”
  刘台闻言“哦?”了一声,倒是没想到会是周鼎提醒的,不错。
  刘台接著又將成立新的一营和骑兵队之事告知刘隱。
  灵渠谷地的战报则是之前就已经发回封州。
  刘隱也没意见,对组建骑兵队则也同样很是欣喜。
  封州原本只有骑兵不到一队,如今有新的骑兵力量,那当然再好不过。
  当刘台把周元静说的事说与刘隱听时,刘隱也是呆了一呆。
  任谁人第一时间听到这个想法,都会瞬间失神。
  这相当於就是拱手相让,让自己活在別人的兵威之下,可是要冒相当大的风险。
  儘管刘台表现得再无害,可这年头父子反目、兄弟鬩墙之事尚且屡见不鲜,又怎能保证他人不会举起屠刀呢?
  刘隱在书房里来回走动,不停思索。
  “二弟你觉得周元静是何意思?”刘隱发问道。
  刘台斟酌道:“以我当日观之,周元静並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带有一定真心的。”
  “他如此做,所图为何呢?”刘隱继续问。
  “我揣测,一则是看好封州,想提前交好,甚至入伙。二则是想图个青史留名,家族延续。”
  刘台当日便对周元静意图有过思考,今日便说了出来,好帮刘隱搞清楚问题。
  刘隱听了也没说话,依然在走来走去。
  刘台知道他在思考,也默不出声,不打扰他。
  刘隱终於停下走动,背对著刘台,手摸著书案上的龟钮印信。
  沉声问道:“二弟,你说我亲自前去会一会周元静如何?”
  刘台闻言吃了一惊,他著实没想到刘隱会有这个想法。
  吃惊过后,认真一想,又觉得刘隱这个想法很有想法。
  不仅对自己很有衝击力,对周元静更会如此。
  你周元静出人意表提出放弃军权,那刘隱就出人意表亲自前去商谈。
  怎么样,就来个王对王,主打一个出其不意。
  不得不说,很有点意思。
  “大兄,我觉得此举甚妙!”刘台真诚道。
  “既能体现我们对周元静的尊重,体现我们的诚意,也能更好弄明白彼此的想法。”
  “大兄,我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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