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替身·超乎想像·觉悟天平】
“命运真的无法改变么?”
黎明注视著这片自己造就的汪洋,內心的情绪並不高涨。
他在思考,jojo的命运是否真的不可改写。
本该死在撒丁岛的阿帕基,因为自己这个外来者,多活了一段时间,死在了罗马。
这说明,命运某种意义上是可以发生微小幅度的改变的。
代价则是,所有人差点死在乔克拉特的霉菌攻击之下。
任何企图挑战命运之人,都需要抱有必死的觉悟才行。
黎明深吸一口气,如若命运不可改变,那么自己又如何得到虫箭?
是否会和迪亚波罗一样,被虫箭所拒绝,最终落得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
强烈的不甘浮现黎明的心头,阿帕基的死亡给他敲响警钟。
这是命运的示威,钦定的结局,谁都不可更改!
心中的苦闷达到了顶峰,黎明点了一支烟,仍旧不能缓解,甚至手指都开始微微颤抖。
“我这是……怎么了?”
黎明站在原地,丝毫没注意到,一大串仿佛乱码一样的文字在他头顶浮现,並且疯狂闪烁。
乔鲁诺立马严肃起来,黎明先生说过,这个应该就是他的替身能力。
只不过,为何会这般怪诞?
那种闪烁的感觉给人一种世界都是虚假的错觉,仿佛隨时都会发生程序崩溃,让乔鲁诺感到极度荒谬。
“黎明先生这是怎么了?”
特莉休担忧的说道:“敌人不是已经被干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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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加拉提暂时放下阿帕基死亡带来的悲痛,开口道:“似乎……替身发生了暴走。”
“替身暴走?”
“没错,不过一般发生在刚刚觉醒替身的时候,一旦完全掌控,这种情况基本就不会发生。”
乔鲁诺再次看向黎明:“布加拉提,黎明先生看上去可不是刚刚觉醒替身的样子。”
“我知道,不管怎么样,先让黎明先生进乌龟密室休息吧,我们开车赶路。”
布加拉提靠近黎明,伸手尝试沟通。
“黎明先生?”
滋滋~
空气中响起电流声,十几米的小云龙鼓动残余的闪电,不许布加拉提靠近。
布加拉提张口正欲解释,却见黎明头顶闪屏的文字陡然发生变化,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文字逐渐变得正常有序,正在闪烁金色的光影。
【替身·超乎想像·觉悟天平】
【该能力属於替身暴走诞生的临时產物,仅能使用三次,超过三次將引发不可预料的严重后果。
献上你的代价,取走你的愿望,这是一场谁也无法撼动的交易。】
替身的暴走停止,黎明缓缓回神。
刚才他只感觉头痛欲裂,眼前的世界都开始闪烁明灭,让他痛不欲生。
不过好在,挺过来了。
小云龙欢快的围绕黎明盘旋,黎明摸了摸祂冰凉的小脑袋,乐的小云龙原地翻了个跟斗。
“黎明先生,你刚才很不对劲,另外,你头顶的金色文字是怎么回事?”
布加拉提没有继续靠近,而是提醒道。
这个时候,黎明才注意到自己头顶闪烁金色光影的文字,双眼一下子瞪大,心中涌现一股狂喜。
居然是金色能力!
有史以来第一个金色能力!
迫不及待的黎明看完了能力介绍,虽然可惜只能发动三次,不过也无伤大雅。
这个能力本就是替身暴走才诞生的临时能力,不占用固定槽已经很不错了。
黎明並不贪,况且,豢龙氏与虚度光阴也是十分不错的能力,两个都是紫色,足够黎明应对大多数遭遇战。
【请求交易】
脑海之中,【替身·超乎想像·觉悟天平】剧烈震颤,祂察觉到了此地存在大量执念。
【请求交易】!
【请求交易】!!
【请求交易】!!!
“吵死了!”
黎明怒火上涌,却还是决定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觉悟天平会有这种反应。
心念一动,大量的执念波涛汹涌的浪潮一般席捲而来,持续衝击著黎明的大脑。
黎明太阳穴鼓胀,只得一边揉著太阳穴,一边在执念的海洋中翻找有用信息。
救命,这里好多死人……
为什么不说?兄弟们何苦……
只要再拖拖……赛可一定会来救我……
我无法呼吸!
对不起布加拉提,我撑不住了……
“找到了!”
黎明眼前一亮,选择这条执念,片刻后,关於执念主人的信息传入脑海。
【阿帕基,男,替身使者,出生於义大利……】
“命运不可改变?我偏不信!”
黎明心中发狠,心念一动。
【替身·超乎想像·觉悟天平】
发动。
……
……
不可知之地。
未知街道。
整个世界呈现出一股灰色,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一辆红色的公交车停靠。
阿帕基坐在街边的桌子旁,优雅的吃著餐盘中的食物。
忽然,桌布下传来翻找东西的声响。
阿帕基放下红酒,掀开桌布弯腰查看。
“警官先生,你在找些什么?”
面目看不清的男人並没有回头,只是继续用镊子翻找碎酒瓶,企图发现些什么。
“昨晚这里发生了一起抢劫案,我在寻找一个凶器,啤酒瓶的碎片,上面或许会有指纹。”
阿帕基闻言,忍不住的开口道:“你很可能找不到指纹,不,即使找到,犯人与律师勾结,也会导致你的一切努力功亏一簣,甚至祸及自身。”
男人依旧头也不抬,平淡的开口道:“我当然知道,但是我追求的是结果,並不是一味的真相。”
“一味的追求真相,就会不可避免的想要走捷径,在走捷径的道路上,人就会迷失自我,错失真相。”
“我所追求的,正是追求真相的过程,阿帕基。”
阿帕基脸上不禁浮现疑惑。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男人抬起头,神秘一笑。
阿帕基忽然痛苦的捂著头,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脸色一变,猛的站起身,朝著街边的公交走去。
“我必须坐上那辆车,我必须回去,布加拉提还需要我。”
男人看著阿帕基,张口柔声道:“可是,阿帕基,你忘了吗?你就是坐那辆车来到的这里,这就是终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