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没你我活不下去

  虞北橙捂著肚子,进了电梯,她在偌大没有任何人的商城大喊:“傅释绝!你在哪里?!”
  无人回应……
  忽然间,她想到了天台……
  这商城的电梯是通不到天台的,只能走楼梯。
  当她上天台时,果然看到了傅释绝以及蹲在地上给他卸炸弹的小八。
  傅释绝是第一个发现她的,“你来干什么?李管家呢?”
  虞北橙没说话,朝著他走去。
  傅释绝立马掏出手机拨打电话给李管家:“你怎么看的她?!在天台!你赶紧上来將她给带下去!”
  她抢夺了他的手机,在他惊诧的目光里搂住了她,她说:“傅释绝,我说了,如果你死了我绝对不会独活。”
  傅释绝喉结滚动,他很想说一些伤害的话语让她走,可他捨不得。
  他现在连一句伤人的话都捨不得和她说。
  他没忍住伸手摸了下她的脑袋,语气低沉:“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李管家带人上来了,要將虞北橙带下去。
  可虞北橙死活不下去,甚至还掏出了在商城拿的手銬,將自己和傅释绝的手给拷住了。
  “虞北橙,你这是在干什么?”傅释绝生气了:“你不是不爱我吗?”为什么会选择和他一块死?
  清风吹拂,虞北橙衝著他在笑:“爱谈不上,但我不想让孩子没有父亲,所以只能带著孩子陪你一块死。”
  她的发轻轻地拂过他的脸颊,他那颗心充实又跳得极快。
  这种不爱胜过深爱。
  傅释绝红著眼眶吩咐李管家:“找钥匙,把手銬给解了!”
  “不准解!”虞北橙命令!
  李管家左右为难。
  最后在傅释绝的严厉冷语下,李管家只能到处找钥匙,让保鏢將俩人的手銬给解开。
  与此同时,不远处高楼的天台上。
  一架望远镜前站著一个男人,他正是赵恪勤。
  身旁还站著一个保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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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保鏢女人曾是赵梨梨培养出来的杀手,用来保护赵恪勤的。
  此时,赵恪勤看著望远镜里虞北橙和傅释绝俩人的互动,手上拿著遥控器,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保鏢女人的代號叫一號。她问:“主人,让傅释绝这么死了是不是太可惜了?毕竟想要救回赵氏,还得靠著他手中的项目呢。”
  “死了就死了,他这种男人死不足惜。”此时的赵恪勤並不知傅释绝並不是赵梨梨的儿子:“一个连自己母亲都能杀死的男人,能指望他对社会做出多大的贡献?”
  一號眉头紧蹙:“可傅释绝死了后,李管家恐怕不会放过我们。”
  毕竟她们下手这么明显,很快就会查到是他们动的手脚。
  “傅释绝都死了,还会怕李管家?他有妻女,到时候拿捏他那个残废的妻女就行了!”赵恪勤嘴角露出邪恶的笑。
  一號望著面前有些陌生的主人,紧蹙的眉头並没有舒展:“主人你现在变得很极端。”
  以前的主人憨憨的。並没有这么嗜血。
  赵恪勤却冷讽:“这样才不会被人任意欺负。”
  一號知道赵恪勤如今变成这样是因为慎甜。
  如果慎甜没有玩弄他。
  如果傅释绝没有杀死他最爱的母亲。
  如果……
  没有如果,事情已经发生了。赵恪勤定然会改变。
  一號没再说话,而是將目光望向了对面的高楼天台。
  此时李管家找到了钥匙,解开了銬著虞北橙和傅释绝手腕的枷锁。
  而隨著李管家要带著虞北橙离开时,赵恪勤摁下了炸弹包快速加速器。
  原本一分钟的时间,变得三十秒就会过去。
  就算是拆弹高手小八也束手无策!
  十秒钟。
  在李管家强行带著虞北橙离开天台门口时,只听“砰”地一声!一片火光,刺鼻的硝烟充斥著天台。
  建筑物被燃得噼里啪啦的作响!
  熊熊火焰扑在脸上,能將人烤焦。
  那边半个楼都炸没了,燃著火光,赵恪勤的望远镜看不到对面的状况,问一號:“为什么没看到他身体人血爆炸?”
  这炸弹包分为三个等级。
  威力最大的是点燃引擎,然后自燃爆炸。
  第二则是定时炸弹定点炸弹。
  第三则是提前快速爆炸。
  而赵恪勤就是第三样,一部分的炸弹包只是隨爆,並不是同爆,所以威力最小。
  一號猜测道:“人可能已经被炸得直接气化了。”
  赵恪勤听闻,哈哈大笑:“是吗?这样可太好了!这个傅释绝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死在我手上吧!”
  “我们走吧?”一號问:“李管家已经派出人在搜了。”
  赵恪勤本还想再继续查看下情况,但一號催促,加上下面確实有一波穿著黑色西装的保鏢在涌动,他只能听劝离开。
  可不想俩人刚准备要离开,一道身影忽然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好久不见啊。”赵恪勤朝著来的人微笑。
  是慎符。
  慎符冷冷地看著他,说:“我家少主想见你。”
  “他自身都自顾不暇了,我去见他,他还能够和我说一些什么?”赵恪勤脸上透著几分嘲讽。
  慎符立马让身后的保鏢將他摁住。
  赵恪勤微胖,身手不怎么行,不过身旁有一个手脚敏捷的一號。
  但一號终究是个女人,且慎符来时早就有了准备,好几个杀手保鏢对付一號。
  最后一號被擒获。
  赵恪勤说了一句:“废物!”
  一號低下头。
  在慎符的眼神下,保鏢一抬腿,只听“咔嚓!”一声,赵恪勤的腿被踹断。
  赵恪勤尖叫:“慎符!江猷白是说见我!別说让你对我动粗。”
  “你將主意打上了虞小姐,別说对你动粗,就算是一枪毙了你,少主也不会说我一个不字。”慎符冲保鏢说:“把他带走!”
  保鏢將赵恪勤和一號押著离开了。
  此时的江猷白就在楼下停著的商务车上坐著,此时的他枯瘦得像是得了癌症的人,脸颊深凹,没有一点儿血色。
  他的下半身已经没有知觉,即便现在是九月燥热的天气,他还是用一双毛毯盖著双腿。
  因为双腿长时间没有走路,肌肉坏死,就算是穿著长裤,可和两根竹竿般看上去非常嚇人。
  他戴著一顶黑色的帽子,车门被打开,慎符押著赵恪勤进去。
  赵恪勤还没有开口说话,他第一时间就从一旁拿起枪,將黑黝黝的枪口抵在他额头:“杀你,真是脏了我的手。”
  语气清冷,但却直接扣响了扳机。
  只听“砰”地一声。
  脑四溅。
  赵恪勤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就这么死了。
  车外的一號看得失声尖叫!
  江猷白掏出白色的手帕擦拭著被溅到的鲜血,他说:“走吧。”
  慎符问:“不上去看看虞小姐?”
  江猷白擦拭的手一顿,他眼神晦涩:“不了。她现在最想见的人应该不是我。”
  慎符是可以在天台上一枪解决了赵恪勤的。
  但江猷白为了给虞北橙报仇,选择亲自杀掉赵恪勤。
  他现在明明说一句话、动一下都非常痛苦,可为了虞北橙却愿意忍受这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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