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让她挽他手臂

  下午六点钟。
  虞北橙在床上躺尸玩斗地主,门被女僕敲了敲:“虞小姐,少爷找你。”
  自傅释绝將慎甜易容成虞北橙后,庄园里的下人就叫她虞小姐。
  虞北橙慢悠悠地起身,墨跡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到大厅。
  傅释绝问:“怎么那么晚才来?”
  “拉屎。”今天中午傅释绝將尸体抬到餐桌前一事,她可是听说了。
  这人怎么能如此变態?他得了什么大病,完全已经没有嗅觉了吗?
  傅释绝的目光忽然变得格外深邃。
  站在一旁的李管家嘴角抽得厉害:“少爷找你时,你就算是在拉屎,也得把屎夹断,马不停蹄地出现在少爷跟前。”
  虞北橙:“看来李管家没少这么做。”
  李管家:“……”
  傅释绝见她和李管家斗嘴,恍惚间看到了昔日的虞北橙。他的双眸越发晦涩:“走到我面前来。”
  虞北橙上前了三步。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著她,就这么静静地盯了五秒,最后开口:“去换身衣服,把我给你的首饰戴上。”
  虞北橙搞不懂傅释绝想干什么。
  自然,不仅虞北橙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连著李管家也是。
  少爷的作风越发令人好奇。
  半小时后,虞北橙做好造型下了楼,傅释绝是不爱等人的,为此三四个化妆师、设计师围著她打转。
  今日的她,穿著一件白色羽毛礼服裙,该露的地方一处没露,不该露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她皮肤雪白,不是钻石衬得她好看,而是她显得钻石高档上档次。
  此时已经冬季,虽然礼服很薄,但室內有地暖,一点儿也不冷。
  而且虞北橙肩膀还披了件斗篷。整个人像是七八十年代的富家千金。
  傅释绝也换了一身黑色的纯手工定製的黑色西装,他肩宽腰窄,本来就很高的身子,这会儿显得更加魁梧修长。
  他单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指尖燃著香菸,不知在想什么,背影显得有几分落寞。
  李管家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整个大厅安静得恍若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
  虞北橙走到傅释绝身后,说:“我好了。”
  他昨晚说去参加晚宴……
  之前在a市的时候都不怎么爱应酬,这会儿怎么来了东南亚却要应酬了?
  他摁灭香菸,微微转过身去,当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平淡的目光瞬间染上了几分惊艷和痴迷。
  虞北橙化了个妆,不浓,非常淡,原本就精致的脸这会儿使得她更加秀气,令人起贪恋。
  他倒是並没有盯著特別失礼,只是说了句:“像。可惜就是差点什么。”
  差什么呢?
  傅释绝也说不上来。
  虞北橙吐槽:“那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毕竟我又不是真正的虞北橙。”
  “闭嘴。”他不想听到这些话:“之前我说的话忘了?往后,你就是虞北橙。”
  虞北橙服了他:“你对虞北橙这个女人如此执迷不悟,不是深爱是什么?”
  傅释绝无视她的话,迈开腿越过她:“走吧。”
  虞北橙跟在他身后。
  因是冬季,比较冷,为此车並没有停在外头,而是停在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有地暖,甚至还铺了地毯,光线非常明亮。
  她同傅释绝坐上加长版的商务车上时,司机早就已经將车內的空调打开,里面非常暖和。
  一路俩人无话。
  他看他的財经报纸,虞北橙拿著手机打她的游戏。
  这会儿她倒是没打斗地主,而是玩消消乐。
  半小时后,车在一幢张灯结彩的年代小洋房停下,外面停泊著豪车,铁门外,门童和保鏢招待。
  络绎不绝的豪车驶进来,车开近了,虞北橙也看到了小洋房外还站著很多拿著相机的记者。
  这一幕她怎么那么眼熟?
  今日是不是夜听繁的生辰?
  小说里写过这一段。
  虞南音被傅释绝带来新加坡,但是莫名失踪了。
  傅释绝查到了虞南音是被夜行衬抓去了,他便出现在夜听繁的生日晚宴上,然后当著夜听繁的面,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夜行衬。
  夜行衬肋骨被打断,在icu待了一个月。
  也就是这样,使得傅释绝在新加坡名声大噪。
  而这次……傅释绝的目的是什么?
  虞北橙自然猜不透,等下车时,傅释绝竟开口让她挽著他的手臂。
  虞北橙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晚宴上很多人,让她挽著他手臂?他到底要搞什么?
  “你只需照做就行了。”
  虞北橙就这么硬生生地被他拉进了宴会大厅。
  此时宴会正是人多热闹的时候,因他的到来,宴会里不少名媛纷纷將目光驻留在他身上,眼里带著惊羡和夸张。
  宴会不少精英,自然是知道傅释绝的来头。
  他们纷纷嗤之以鼻。
  傅释绝来到新加坡不到一周,就接连抢夺夜听繁的项目资源。俩人打得水深火热,为此夜听繁怎么可能会邀请傅释绝来参加晚宴呢?
  这明眼人一看,就是傅释绝不请自来。
  不过……不请自来一个人来就行了,怎么还带了个女伴?
  虞北橙被在场的宾客盯得发毛,没忍住小声问他:“……你到底来干什么啊?”
  “很快你就会知道。”
  傅释绝来宴会的消息传到了夜听繁耳里,夜听繁立马出面:“傅先生,久仰大名。”
  傅释绝笑得森人:“听闻今日是夜先生你生日,我专门送来贺礼。”
  说罢,立马就有保鏢提著一个正方形盒子进来。
  夜听繁隱觉感觉出他来者不善,不过今日宴会这么多人在,自然得表现得落落大方:“劳傅先生掛心。”
  “也不知道夜先生喜不喜欢我送的贺礼,不如当著眾人的面打开看看。”
  宾客都好奇,傅释绝会送什么贺礼。
  夜听繁说:“傅先生送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我定然心仪。”
  “夜先生看都没有看,怎么知道你心仪呢?”傅释绝知道他不会主动打开,给了保鏢一个眼神。
  保鏢收到目光后,立马將盒子上绑著的丝绒带解开。
  瞬间,一颗夜行衬的头颅出现在里面!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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