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你害苦我了

  一上楼,虞北橙就对李管家说:“你现在赶紧找个女僕过来还能救你家少爷。”
  “虞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虞北橙也不隱瞒他:“我来月经了。”
  “那你刚刚在下面怎么不早点说?”
  “我要是说我来大姨妈了,不就称秦施诺的心意了吗?”虞北橙双手抱胸,“我討厌她,不想让她好受。”
  俩人已经走到了臥室门口,里面传来了很大的声响。
  想必是傅释绝砸东西已经满足不了体內的狂躁,开始自残了?
  李管家瞬间头痛地不行:“虞小姐,你害苦我了!”
  “你找哪个女人都可以,反正不可以找秦施诺!”她警告李管家。
  李管家见臥室中的少爷那么难受,哪还会在站在这和她浪费时间,立马著保鏢去找女人。
  而待他將一个自愿的保鏢找上来时,虞北橙並不在外头。
  从保鏢口中得知,他一离开,虞北橙就回臥室睡觉去了。
  李管家一听,瞬间吹鬍子瞪眼:“这虞北橙如今是看著自己攀上了江猷白,少爷这会儿她是一点儿不在乎了!”
  说罢,他连忙招呼女僕进去。
  臥室里被砸得一地狼藉,完全没有下脚的地方。
  傅释绝站在废墟当中,浑身都是伤,尤其是脑袋上,鲜红的血布满,看上去相当严重。
  李管家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少爷,你还好吗?”
  傅释绝听到声音,猛地抬头望向他身旁的女僕,似乎是药性太大,都已经让他出现了幻觉:“虞北橙?”
  “少爷你该不会连我也不认识了吧?”
  “不是她?”傅释绝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揉著脑袋:“她为什么不来?不对……她不能来。”
  李管家离傅释绝有点儿远,听不到他嘟囔的话,“少爷,这人是我们落庭豪宅的女僕,她心甘情愿的。你要是难受的话就……”
  “滚!”傅释绝:“让她给我滚!”
  他浑身开始躁动起来。
  漂亮的眸子里猩红一片,不知是血流到了他眼里还是被磕到受伤了,看上去像是中了重毒,命不久矣。
  而隨著他的话一落,他就猛地站了起来。
  向来洁癖的傅释绝此时衣服全是血,他的大腿和手臂有被划伤的血口,汩汩地顺著他大腿掉在地板上,看著让李管家非常心疼:“少爷你难受,就別再忍了!我知道你洁身自好,所以这女僕还是第一次!”
  说著,李管家示意女僕走向傅释绝。
  女僕来之前自然有想过这样的画面,为此就算是如今的傅释绝再怎么可怕,她还是壮著胆子靠近。
  傅释绝的瞳仁开始涣散。
  女僕走到他面前时,他猛地伸手攥住女僕的衣领,然后粗鲁地將女僕拖进了臥室里。
  李管家並没有跟进去,以为少爷愿意碰那女僕了,便退了出去。
  但是没多久,就听到秦施诺走到了楼上来:“李管家,你不是让虞北橙去伺候傅大哥吗?刚刚又为什么找了一个女僕?”
  李管家拧眉,凌厉地眼神望向身旁的保鏢。
  保鏢很无辜,他们找女僕很小心翼翼了,可还是被秦施诺的人发现,显然秦施诺的人盯得很紧。
  李管家说:“秦小姐,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你找別的女僕和虞北橙一块伺候傅大哥!都不愿意找我?我比女僕哪里差了!?”秦施诺说出来的话,让所有的保鏢毁掉三观。
  这个秦小姐爱少爷爱疯了吧?
  秦施诺崩溃地问:“李管家,到底虞北橙给了你什么好处!?是她不要让你叫上我伺候傅大哥吧!?”
  “秦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这里不是你闹的地方。”李管家给了一个眼神给保鏢。
  保鏢立马將秦施诺给拉了下去:“我要进去见傅大哥!你们放开我!”
  秦施诺的力气自然弄不贏保鏢,很快就被拖下去。
  李管家心累地问保鏢:“虞北橙人在哪间房?”
  保鏢指向隔壁紧闭的房门:“她进去时,叮嘱我们別打扰她,她要睡了。”
  李管家真的是非常无语。
  少爷要碰別的女人,她还有心思睡觉?
  秦施诺可是拼了命都想要伺候少爷,若要是秦施诺像虞北橙来姨妈这种情况,秦施诺怕是都会为了少爷而献身!不会让女僕碰少爷。
  但虞北橙她是真的没心没肺。
  李管家自然不敢离开,一直在臥室外头站著,打算守到第二天,少爷的情况彻底稳定了才会心安地离开。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
  虞北橙因为太累了,睡得非常沉,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进卫生间简单洗漱一下,打开门发现外面围满了保鏢。
  看到李管家顶著两黑眼圈,她关怀地问:“你昨晚一夜没睡啊这是?”
  李管家看到她精气十足的样子,心中莫名来气,没忍住將昨晚发生的事全告诉她:“我家少爷碰了那个女僕!”
  虞北橙嘖了一声,没有一丝意外和醋味,还担心地问:“那女僕没啥事吧?”
  李管家怒瞪了眼她:“你该问有事的人是我家少爷吧!”
  “你都给他找了女僕,他能有什么事?”
  “你……”李管家气得指著她,想怒骂她但又想起少爷的叮嘱,只能咬著牙说:“少爷非常满意那个女僕!不仅给了她豪车、別墅、还给了几千万的支票!”
  虞北橙点了点头:“確实该给,毕竟伺候你家少爷就不是人干的事。”
  而隨著她的声音一落,隔壁的门被推开了。
  是傅释绝。
  他穿著一身藏蓝色家居服,向来梳著大背头的发全耷拉了下来,遮住了被磕破又红又肿的额头,脸颊和鼻樑贴著创口贴,嘴角全是血痂。
  暴露在空中当中的肌肤,没有一处好的。
  全是被利器刺伤而用纱布包扎了起来,看上去像个木乃伊。
  他的眼神很薄凉,扫向虞北橙时像凌迟的刀片:“看来昨晚睡得不错。”
  虞北橙莫名有些心虚,不敢应好。
  李管家收到傅释绝的眼神,带著保鏢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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