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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阿紫服软

  第225章 阿紫服软
  这一下把阿紫屁股抽的著实不轻,虚言都感觉刀鞘震了一下。
  可见那胖屁股上有多少肉。
  但也不至於被抽死啊。
  “別著急,让我看看。”
  虚言一弯腰间,只见阿紫眼珠微微一动。她眼睛虽然闭著,但眼珠转动,隔著眼皮仍然可见。
  虚言暗运內力,向阿紫腕脉上衝去,跟著便即鬆劲,只觉她体內一股內力反激出来,显然是在运內力抗御。
  木婉清道:“死了该如何是好?”
  虚言笑道:“你看好了!”
  一伸手,便向阿紫的腰间穴道上点去。
  这一指正点在那阿紫腰间的“京门穴”上,这是人身最末一根肋骨的尾端,虚言以內力透入穴道,立时令她麻痒难当。
  阿紫如何禁受得住,从地上一跃而起,插著小腰咯咯娇笑。
  阿紫死而復活,木婉清也是一脸懵逼。
  虚解释道:“她是丁春秋的徒弟,会龟息功,可以闭气停脉假死。”
  木婉清这才恍然大悟。
  阿紫瞪著虚言道:“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哼!”
  虚言指著阿紫对木婉清道:“看见没,你还为她担心呢,这死丫头就是这么没心没肺!”
  阿紫虽然有些害怕虚言,但还是向他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虚言问阿紫道:“你跑到这里干什么来的?”
  阿紫道,“你不是能掐会算吗?你若是真的算对了,我便从此对你服服帖帖,当你的奴僕丫鬟,供你驱使,伺候你拉屎撒尿,我都再没有二心。”
  虚言不屑道,“得了吧,我还想多活两天。”
  阿紫冷哼道:“若论武功,你倒是有两下子,比我师父也差不了多少。不过呢,你刚才说能占卜算卦,猜出我的名字,这一点倒是比我师父强。可我细细一想,起初被你唬住了,现在嘛——我可不信了。“
  虚言懒得搭理她,说道,“你爱信不信。”
  木婉清却很好奇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看。”
  阿紫撇嘴一笑:“你且想想,我一身紫衣,他隨口胡诌个'阿紫',蒙对了也不稀奇。
  至於猜出我师父是星宿老怪,那更不稀奇了。我阿紫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號,既认了这个名字,他顺藤摸瓜,猜到那老怪是我师父又有什么可稀奇的?”
  虚言真想一脚踢死她,“你还真是会强词夺理,好吧,神木王鼎交出来吧,我饶你不死!”
  此话一出,阿紫“呀”的声转身就想跑。
  虚言早料到她这一招,左手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噗!”
  “哎呦!”
  真特么过癮!
  阿紫这次居然没有喊疼,还在挣扎著想跑。
  虚言又抬起手,美美给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这下来回扭动的屁股才老实。
  別看人瘦瘦的,屁股上的肉是真多!
  “还跑不跑?”
  阿紫回过神,泪眼汪汪,忽然跪下来,“不跑了,您是那老怪....我师父派来抓我回去的吗?你可千万別抓我回去,我回去就死定了。“
  虚言道,“我不是丁春秋派来的,你忘了,还不是你先招惹的我们,不然哪有此节?”
  阿紫眼珠子咕嚕嚕的,“公子,神木王鼎不在我这里,我给弄丟了。”
  “胡说道!你再编?”
  虚言拔出木婉清的刀,架在阿紫脖子上,“你这死丫头满嘴谎话,你再说一个字谎话,看我不割了你舌头?”
  木婉清见阿紫竟还有脸望向自己求援,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这回学乖了,非但不加阻拦,反倒悄没声地绕到阿紫身后。
  这鬼灵精怪的丫头片子,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么蛾子来,可得防著些。
  阿紫求饶道,“公子威武,公子饶命,我服了!彻底服了!公子小姐,我做你们的奴婢好不好,我对天发誓,若是今后再对你们二位有异心,让我这辈子找不到如意郎君,守寡而死。”
  木婉清险些笑出声来,强自抿紧了嘴唇。
  虚言却不为所动,冷声道:“你那些肠子我清楚得很。先把身上藏的毒物都掏出来,当著我的面处置乾净,再把从丁春秋那里偷来的神木王鼎交出来!你也不想我亲自动手搜身吧?”
  神木王鼎乃星宿派镇派三宝之一,通体不过六寸来高,却暗藏玄机。
  丁春秋仗此奇鼎修习化功大法,可谓如虎添翼。
  这化功大法甚是邪门,需得日日以毒蛇毒虫之毒淬链掌力。
  若七日不沾新毒,非但功力衰退,更可怕的是体內数十年积攒的剧毒失去压制,便会反噬其身。
  正因如此凶险,工春秋离不得这神木王鼎相助。
  此鼎最奇之处,在於能散发异香。
  只需在鼎中燃起特製香料,不消片刻,方圆十里的毒虫便如痴如醉,爭先恐后而来。
  任凭什么毒物,都逃不过这幽幽香气的诱惑。
  不得已,阿紫只好解开隨身行囊,將神木王鼎拱手交给虚言。
  虚言也不是真想要这玩意儿,转手让木婉清保管,然后对阿紫道,“我刚才看你面相,又算了一卦,你母亲就住在前面小镜湖方竹林,我这就带你去找她。,阿紫闻言愣住了,就连木婉清也没想到,阿紫的母亲虚言也认识?难道他真会占卜?
  “我,我有母亲吗?师父说我父母早死了,我没母亲。”
  阿紫愣神了刻,眉头紧锁问道。
  虚言道,“你母亲姓阮,你还有一个姐姐叫阿朱。或许今天还可以见到你的父亲和姐姐”
  虚言当然不会算卦,只是原著里小镜湖这一章,阿紫他们一家四口居然阴差阳错在此相聚了。
  只不过直到阿朱被萧峰当作段正淳一掌打死之后,阮星竹才知道阿朱也是她的女儿。
  就在阿紫还在迷茫之中,木婉清却是听到阮星竹的名字后忽然紧张起来。
  虚言见木婉清神色不对劲,將她带到一旁,有意压低声音问道,“婉清,你怎么了?”
  木婉清道,“你刚才说,阿紫的母亲是不是姓阮?”
  虚言假装道,“卦象是这么说的。应该错不了。”
  木婉清道,“我想起来了,这个地方叫小镜湖,住著一个我母亲的仇人叫阮星竹!你说的姓阮,是不是她?“
  秦红这性子,当真是莽撞又执著。
  原著里说她在大理刺杀刀白凤不成,转头就风风火火杀去姑苏,誓要取王夫人李青萝的性命,结果行刺失败,鎩羽而归。
  后来听闻河南信阳的小镜湖还住著个“坏女人”阮星竹,她二话不说,拉著女儿木婉清就赶去行刺。
  谁知这一去,反倒被阮星竹三言两语哄得晕头转向。
  阮星竹何等伶俐,几句话就把秦红绕了进去,硬是把情敌说成了姐妹。
  秦红稀里糊涂就信了,转眼间两人竟亲亲热热,还约好了一同去对付另一个“狐狸精”康敏。
  这般荒唐事,也只有秦红干得出来。恨时咬牙切齿,转眼又被人牵著鼻子走,真不知该说她痴,还是说她傻。
  木婉清道,“我母亲本来要找坏女人,后来我跑掉了,说不准她会来这里找阮星竹算帐。”
  虚言轻嘆一声道,“你母亲满身怨气化不开,你早离开的好,上一辈子的恩怨,和你们下一辈有什么关係?阮星和你没有深仇大恨,她甚至不知道你母亲的存在。”
  木婉清微微頷首道:“多亏有你开解,我心中怨气早已消了大半。若非如此,我也不会主动离开。只是...若你见到我母亲,还望手下留情。自打你说要拔我爹的鬍子后,她好像真的怕了,再没打骂过我。“
  二人说著私密话,阿紫则在一旁假装收拾行囊竖起耳偷听,但是二人的声音很小,阿紫武功平平,內力不足,基本什么也没听到。
  阿紫凑上来问道,“你们背著我咬耳朵说完了吗?快点带我去找我娘吧!我倒想看看我那丟弃我和姐姐的母亲长什么样?一定很漂亮吧。”
  虚言见阿紫態度又开始不恭敬了,警告她道,“对二位主人怎么说话呢?敬语呢?“
  说著,虚言开始环顾四周找东西。
  阿紫面色苍白,吸了吸鼻子道,“主...主人,你找什么?”
  “棍子!打屁股用手脚特不解恨!“
  “啊啊啊,不不不,我老实,很老实的。”
  阿紫是真的害怕了。
  虚言哪管那些,找到一根小臂粗细的树枝,指著阿紫道,“我们大宋的一百杀威棒听说过没有?”
  阿紫哭丧著脸道,“我从西域来,没听说过什么杀威棒。”
  虚言把那木棍在阿紫面前晃了晃道,“所有新来的犯人,不管你是谁,就是用这种棒子打一百下屁股,好好杀杀犯人的威风。“
  阿紫闻言变色,又跪了下去,不敢再吱声了。
  “好了,听话就行,我这就带你去找你母亲,嗯,我又算了一卦,还有可能见到你父亲。”
  阿紫现在基本已经不再怀疑虚言所说的话,那眼神终於少了些奸猾,更多的是崇拜和恐惧。
  阿紫老实之后,三人从温泉池出发,前往小镜湖方竹林。
  路上,虚言盘算著原著剧情,但由於自己的参与,原著已经不可能像原来那样发展,肯定发生了太多的改动。
  段正淳会不会来小镜湖找阮星竹也是个未知数,毕竟现在的段正淳已不是镇南王而是大理皇帝了。
  除非段正淳也像《戏说乾隆》里的乾隆那样下江南,风流倜儻把妹泡妞微服私访。
  三人策马徐行,过了小木桥后,山径愈发崎嶇难辨。荒草蔓生,没及马腹,若非沿途屡屡问路,只怕真要迷失在这野径之中。
  又走了小半个时辰,眼前豁然开朗。
  一泓碧水静静臥於群山之间,湖面平整如新磨铜镜,映著天光云影,湖边石头上写著“小镜湖”三个字。
  那片方竹林就在湖的北侧紧邻。
  三人策马往竹林走去,路上便听林间有打斗声传来。
  阿紫首先嗅了嗅鼻子,连忙躲在虚言身后,“公子,是星宿老怪的徒弟出尘子。他们奉老怪的命令一路追杀我,要討回神木王鼎,一定是发现了我的踪跡。”
  “这是跟谁打起来了?”
  虚言迷乱了,因为原著里没有这一段。
  阿紫道,“还好还好,摘星子和狮吼子都被那慕容復给杀了。现在只剩下出尘子一个厉害的,不然我的神木王鼎早被他们抢走了。“
  听阿紫这么说,木婉清看看虚言,故意拉高声调道,“那慕容復可真厉害,连丁春秋最厉害的两个徒弟都给打死了呢。”
  阿紫扬著下巴道,“慕容復再厉害,也没有我们家虚言公子厉害。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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