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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朕的太子!!!

  第266章 朕的太子!!!
  “父亲,您知道那个老王定吗?也被宋时安骂死了——”
  “我不要听谣言,要准確的军情!”
  在孙恆急急忙忙的跑到书房找孙司徒匯报的时候,孙司徒当即训斥道。
  “不,不是谣言吶。”孙恆察觉到了父亲的气愤,说话的声音也小一些了,“父亲,您是觉得姬渊儿子死的事情,不真实吗?”
  “这能是真的吗?但皇帝都在市井宣告了,这能是假的吗?”孙司徒自相予盾的说完后,坐在了位置上,依旧是气呼呼,“姬暉死了我知道,但我不要听谣传,要绝对真实的,北方的事!”
  “父亲,绝对真实,绝对没有一点虚的。”见状,孙恆凑到孙司徒身旁,认真道,“宋时安进关的时候,就是带著军队去的,因为南边的秦公百般阻扰,听说中途还刺杀过他,后面在签订盟约后,秦公手下那个杀了虞使的校尉,便半道袭击诛杀了姬暉,带著人头去了北凉。因为这事,宋时安差点被康逊烹了!”
  这番话听完,孙司徒表情逐渐凝重。
  “父亲,这是陛下放出去的话,会有掩饰的部分吗?”孙恆问。
  “陛下没必要奉承宋时安,况且宋时安和锦衣卫等又不是不回来,发生了的事情,终会让人知道。”孙司徒在听完就已经相信了,但他所担忧的另有其事,“此等不择手段,为了贏连命都敢放上赌桌的人,何人能是他的对手啊。”
  像他这么拼的没他这么强。
  像他这么强的没有这么拼。
  “父亲,这宋时安確实是厉害,但儿子认为,是大人物还未真正下手,所以显得他厉害。”孙恆相当不服气的说道。
  这下可把孙司徒给气笑了,看向这个好大儿:“他去朔风杀齐,他去燕国抗齐,哪位大人物要真下手?是给姬渊当內应,还是给康逊传消息?”
  “父亲儿子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孙司徒直接打断,“但凡他工於权谋,是靠党爭贏上去的,那我,离国公,都能下手。可现在,他是一个个功劳贏上去的,不管是谁,都得避他的锋芒。”
  “父亲,那也没有那么多功劳让他立,他总是要工於权谋的吧?”
  “这你说对了,我们只能够在朝堂的事情上与他见真章。”孙司徒道,“接下来,就是正面廝杀的时候。”
  “可他积累了这么重的势,那些人会不会也避锋芒啊。”
  “国內党爭,无非就是爭个输贏,又不是定生死。”孙司徒篤定道,“而现在,一个宋时安便能轻易止兵戈,延大虞国祚,最急的人是谁?”
  听到这话,孙恆恍然大悟:“就是那些手握重兵,自以为这个国家离不开他们的勛贵。”
  宋时安出使钱。
  勛贵打仗也钱。
  可一个宋时安,一张嘴,就把燕国彻底的转变为自己的盟国,並且完全与齐国交恶。
  你靠打仗打成这样,至少得死十几万人吧?
  “没事。”孙司徒其实还好,“宋时安若见识到了真正的恶意和敌意后,到时候也会意识到,咱们这种就跟他斗斗嘴的文官,对他有多好。”
  “那还让小妹私下去与宋时安接触吗?”孙恆问。
  “你动动脑子啊,我那天公然打她的意思是,警告小妹不让她喜欢宋时安?”孙司徒都无语了。
  “”..—”孙恆愣了一下,开始思索,然后大脑急剧的头脑风暴,最后陡然反应过来,“父亲,你这是要把小妹喜欢宋时安的事传出去!”
  “瑾没那么轻贱。”孙司徒哼道,“但她变卖首饰,贿赂贾贵豪维护宋时安的事情,可不能埋著头傻傻的做。”
  默默无闻的付出也太蠢了。
  挨著这一顿打更是让宋时安心动一一死敌的女儿为了帮他还挨了父亲一顿毒打。
  发生了这种事宋时安都能不动情,他心是铁做的吗?
  “对了,你说的那个王定,又是什么事?”孙司徒好奇的问,“真被骂死了?”
  於是,孙恆就將燕国朝堂之上宋时安舌战群臣,並且骂死王定的事情讲给了他。
  听完后,孙司徒呵呵了一下,少有的风趣道:“也是多亏这老王定,史书上老朽的事情怕是不会那么出名咯。”
  离国公府邸。
  离国公吴擎,荀候赵伦,淮侯赵烈,还有基本上已经告老的曲侯冉牧,长陵侯韩琦。
  五位顶级大佬,於府中会唔。
  因为两个王相爭的事情,这些勛贵基本上都没有这么整齐的聚过,为了避免左右储君的嫌疑。
  可现在,他们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国库两万金託付於宋时安,让他去买姬暉的人头,如此大事,陛下都不愿意与我等老臣商榨,这也”赵烈颇为辛酸的嘆息。
  “事以密成,告诉的人太多,也有走漏的危险。”离国公对皇帝维护道。
  “老哥哥,陛下总得跟你说吧?”韩琦问道。
  “让宋时安出使,是我向陛下提的。”离国公道。
  “两万金的事情呢?”韩琦又问。
  “后面知道的。”离国公摇头。
  “现在陛下已经有了宋时安,不需要咱们这些人了。”说到这里,韩琦就老泪纵横,“远儿死在了武威,在陛下那里,不过也是一个丟了城的败军之將吧。”
  “湘儿更是让他顏面扫地,深恶痛绝吧。”赵伦也开始emo起来。
  两个失意人,让这里的气氛无比压抑。
  离国公终於看不下去了:“说这作甚呢?陛下他哪里做错了吗?”
  “陛下是没有错,那是我们错了。”赵伦不太买帐的阴阳。
  “够了。”离国公怒道,“赵湘那一仗,除了陛下,哪里不是死罪啊?现在让他去屯田了,哪个皇帝有这般宽容啊?”
  都是惯出来的。
  养了一些不中用的东西。
  赵伦也知道自己说错了,不再顶嘴,转而打起了理性的牌,请求道:“可国公吶,仗没打好我承认。可现在,有这个宋时安在,那些仗咱们甚至没打的机会啊。”
  “我儿赵毅本要隨中山王,还有华政一同出征。”赵烈道,“这一仗不说保证打贏,可只要打服了燕国,那就说明咱们钦州人还有用。可是,他一张嘴把咱全给顶替了,这有些危险吶。”
  冉牧附和道:“是啊,若显现不出咱的作用,日后屯田也在钦州搞了,那咱可就没有永世富贵了。”
  这个话,才说到了点子上。
  “谅他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我们钦州放肆。”赵烈强硬道。
  “可他就像是有一百个胆子啊。”冉牧道,“正常人要被烹的时候,就求饶了。”
  “他是知道肯定不会被烹”
  没等赵烈逞完口舌之快,但很快就被赵伦给反驳:“淮侯啊,你说宋时安不敢得罪我们勛贵,可他就是那样对湘儿的。你也不要觉得你儿子赵毅跟他走得近,日后就不会找你事了。”
  “我从来没有参与过晋吴党爭!”赵烈严肃申明,“更不需要让宋时安放过!”
  “好了,都冷静。”
  离国公打住了他们。
  其实,他早就意识到勛贵的权力在被削弱。
  不然也不会让秦公做那些事情。
  都是要抓住別人惦记的权力。
  所以,他从来都没有怂过。
  “等他回来,我亲自会他。”
  若猛虎般,离国公流露嗜血的肃杀:“他若执意要战,那就开战。”
  “陛下,太子殿下——·被燕贼杀了!”
  在太监悲愴的稟报后,正在案前批阅奏摺的姬渊瞳孔一震。
  失神的,他接过军报。
  看著燕国而来的八百里加急,血丝布满眼球,一拳头砸在了铜案上:“暉儿!朕的朕的太子!”
  “请陛下节哀。”
  太监匍匐在地,悲慟拜道。
  “全国为太子服丧,集结兵力问罪康逊!”
  姬渊一气之下,决定宣战燕国。
  並且强烈的悲痛,让他生了一病。
  不过哪怕在宫中,他的怒火都烧向了全国。
  一道道制裁燕国政令,连续的下达。
  並且拒绝百官进言,心意已决。
  直到陈行进宫,跪地请求道:“陛下,臣要犯大不恳请您收回伐燕的命令。太子是宋时安是杀的,刺客也逃到了偽虞,我们更应该与燕国结盟南征吶!”
  “连你也不懂朕吗?觉得朕是在一时衝动吗?”姬渊坐在床榻上,十分激动的说道,“不是朕要打,是不得不打。不是朕不原谅康逊,是康逊原谅不了自己!”
  燕国,襄城。
  站在高台之上,公孙兴和康逊一起,看著大军出国都,驰援西境,心情沉重。
  康逊道:“不管那姬渊如何说,边境的军队都不能撤裁。毕竟他儿子我没看好,死在了燕国,走之前还受了辱。”
  两个人再和好,也只是口头上的好。
  因为他儿子的事情,康逊一辈子都睡不好。
  边境的军队,也只能增加不可减少。
  “相国你说。”康逊问道,“这姬渊,真的要开战吗?”
  “举国东征应当不会,但肯定要只为发泄的打一仗了。”
  公孙兴看向远方,嘆息道:“不这么做,他就不是姬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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