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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蜀国基业得来不易,你岂能降汉啊?

  就在这时,刘阐站了出来,他挺直了腰板,神色坚定反对黄权道:
  “就算我们失了绵竹城,也不该降了那大耳贼刘备啊,我成都城内如今还有不少兵马和充足的粮草,只要我们合理调配,坚守待援,未必不能撑过这一关。”
  “而且成都周边郡县还都未被攻破,只要我们与周边郡县相互呼应,形成掎角之势,那敌军也未必能轻易攻下我们成都。”
  “局面还没有到降刘备的地步,我们绝不能轻易放弃,更不能做那卖国求荣之事。”
  刘阐义正言辞说道。
  毕竟他是蜀国世子,未来,自己将是蜀王。
  若刘璋降了刘备,蜀国就没了,自己也成了亡国之臣,所以他坚决反对投降。
  “儿臣以为我们该死守下去,只要我们上下一心,众志成城,定能抵挡住汉军的进攻,等待转机的到来。”
  刘阐向前一步,进一步进言道。
  刘璋听闻儿子的话,身体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的光芒。
  他从儿子的话中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然黄权却再次站了出来,冷笑一声,泼冷水道:
  “成都之兵不过一万五千,而敌军却来势汹汹,兵力远超我们,就凭这一万五兵马,能守得住这偌大的成都城吗?莫要天真了。”
  刘阐被黄权的话问得哑然,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奈的低下头。
  黄权见刘阐无言以对,便继续劝说道:
  “这成都城如今已是岌岌可危,根本守不住的。既然如此,我们何必再让蜀中的儿郎们白白牺牲呢?”
  “那汉天子与你乃是同宗同源,蜀王若降他之后,必会得到善待,说不定还能保住这蜀中的一方百姓,让他们免受战乱之苦。”
  刘璋听闻此言,身体再次一震,脸上的忿怒之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犹豫与纠结。
  他起身开始在大殿内踱步,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一时之间竟拿不定主意。
  当刘璋还在犹豫不决之时,外面的局势却愈发危急起来。
  魏延已统军南下,一路势如破竹,迅速逼近成都。
  大军进抵成都城北面,在城外摆开阵势,对成都城形成了强大的攻势。
  成都城,终于被无情卷入了战火之中。
  满城的士民们人心惶惶,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他们每日都生活在恐惧与不安之中,不知这战火何时才能熄灭,自己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
  而刘璋却束手无策,他坐在大殿之上,望着外面混乱的局势,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焦虑。
  他还在犹豫着到底是要死守这成都城,与汉军顽抗到底,还是听从黄权的建议,投降刘备,以求得一丝生机。
  魏延却不给他更多的时间去犹豫。
  …
  汉营。
  中军大帐之内,气氛凝重而肃穆,一场关乎战局走向的军议正在悄然展开。
  成都城的布防图已然摆在帐中,城垣的轮廓、关隘的分布、兵力的部署,皆清晰可见。
  魏延与萧和以及一众智囊们,围绕着这地图,专注的商议着破成都的良策。
  成都城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城防坚固异常,若贸然强攻,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且胜负难料。
  魏延微微捋了捋自己那浓密的胡须,眼神中满是期待看向萧和,问道:
  “这成都城确实固若金汤,强攻绝非易事,大司马智谋超群,不知可有妙计,能让我们兵不血刃攻破成都?”
  显然这一路伐蜀征战,魏延深切体会到了智谋的巨大威力,尝到了智取的甜头,已然对智取之法上了瘾。
  此刻,他满心盼着萧和能再次施展妙计,让他如愿以偿智取成都。
  萧和微微沉吟片刻,目光在地图上缓缓扫视,而后缓缓开口道:
  “刘璋此人昏庸暗弱,麾下本就谋臣武将匮乏,可用之才寥寥无几,如今成都城已被我们重重围困,犹如瓮中之鳖。”
  “那些蜀地官吏们,想必此刻都在惶惶不安,各自寻思着出路,依我推算,很快就会有人不堪重压,前来投靠我们,助我们里应外合,一举攻破成都。”
  话音刚落,孟达神色匆匆步入帐内,手中紧握着一封书信,快步走到魏延和萧和面前,恭敬将书信献上,兴奋道:
  “大司马,魏将军!我刚刚收到黄权的密信,他已下定决心,归降我大汉!”
  孟达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继续说道:
  “先前,黄权曾进言劝刘璋归降大汉,可那刘璋优柔寡断,犹豫不决,始终拿不定主意。”
  “果然如大司马所料啊!”
  魏延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不禁感叹道。
  魏延赶忙接过那道密信,双手微微颤抖,迫不及待展开阅读。
  读完之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果然如萧和所说,黄权已然萌生归降之心,这对他们而言,无疑是一个重大的利好消息。
  说着,魏延小心翼翼将密信递与萧和。
  萧和接过密信,仔细阅读起来,片刻之后,他微微点头,神色凝重道:
  “从密信内容来看,刘璋确实已经动了归降之心,但尚未完全下定决心,他麾下仍有上万之众,粮草储备亦颇为充足。”
  “依我看,刘璋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妄图凭借有限的兵力和充足的粮草,守住成都。”
  魏延再次捋了捋胡须,微微点头,若有所思问道:
  “那大司马觉得,我们究竟如何才能让刘璋彻底死心,乖乖归降我大汉呢?”
  萧和目光坚定,胸有成竹道:
  “想要让刘璋归降,关键在于要断了他守住成都的念想,我们可先集中兵力,一举破了敌军南路防线,将成都南北之间的联系彻底隔绝,使成都成为一座孤城。”
  “届时,成都与外界的联系完全断绝,城内人心惶惶,意志必然瓦解,刘璋见大势已去,必会开城归降。”
  魏延听闻此言,深以为然,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南面。
  南安城一线。
  李严正严阵以待,率领着兵马奋力拒挡关平兵团的前进。
  双方兵马形成了对峙之势。
  魏延目光一转,看向孟达,缓缓说道:
  “子度啊,本将记得你与李严关系颇为深厚,私交甚笃,不知你们可有把握,凭借这层关系,令他不战而降?倘若如此,我们便能顺利击破刘璋的南路防线,为攻破成都扫除一大障碍。”
  孟达闻言,连忙拱手,神情自信道:
  “不瞒魏将军,李正方乃是我们早已布下的一步暗棋,关键时刻,定能发挥巨大作用,我若亲自前往,定有把握说服李严前来归降,为我军效力。”
  魏延听闻此言,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直到此刻,他才彻底明白,李严竟是他们布下的一枚重要棋子,只为在关键时刻,给予刘璋致命一击,彻底打乱他的防御部署。
  魏延喜形于色,连忙道:
  “好好好,就有劳子度你了,你去告诉李严,若他能真心归降,天子绝不会亏待他,定会给予他应有的封赏和重用。”
  孟达听闻,不禁仰天大笑,随后领命而去…
  转眼之间,又是四日的光阴悄然溜走。
  在这看似短暂却又无比关键的四天时间里,汉军犹如一张逐渐收紧的大网,对成都城形成了东西向的半包围态势。
  其间,魏延审时度势,令士卒们有条不紊安扎营盘,构筑起坚固的防御工事。
  令人意外的是,他并未对成都城发动任何实质性的进攻,只是以一种威慑的姿态,将成都城困住。
  …
  蜀王府那金碧辉煌却又透着压抑气息的殿堂之内,刘璋正满脸犹豫地徘徊着。
  汉军围而不攻的策略,就像一团迷雾,让他越发迷茫,内心的纠结如同乱麻一般,难以理清,始终无法做出一个果断的抉择。
  “父亲。”
  这时,刘阐神色凝重走到刘璋身边,急切道:
  “现下南面还有李严在拱卫着成都,有李严在,魏延的南路军便无法顺利前来与魏延的主力会合。”
  “正因如此,魏延才不敢贸然四面合围,只要成都城不与外界完全隔绝,我们就有守住成都的希望。”
  “父亲,你千万要断了投降刘备的念头呀。”
  刘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为父亲勾勒出一幅坚守成都的蓝图。
  刘璋听闻刘阐的分析,脸上的犹豫之色渐渐褪去,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坚定。
  他微微点头,道:
  “嗯,李严颇有将才,以他的实力,定能挡住关平的进攻,只要南路不失,成都就不会被围死,本王就有信心一直守下去。”
  此时的刘璋,仿佛又看到了坚守成都的曙光,内心的自信再次被点燃。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蹬蹬蹬”脚步声,打破了殿堂内的平静。
  一名斥侯慌慌张张地冲入殿中,脚步踉跄,一头跪倒在刘璋跟前,声音颤抖道:
  “南安……南安急报!”
  “李严率全师开城归降汉朝,那关平已过南安,正向我成都杀来啊!”
  斥侯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当头劈落在刘璋的头上。
  刘璋只觉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退半步,随后“扑通”一声瘫坐下来。
  殿中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以刘阐、张任为首的死硬派,凝固在原地,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唯有黄权,嘴角微微上扬,掠过一道意味深长的冷笑。
  显然,李严降汉这件事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刘璋却万万没想到,李严竟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背叛了他们。
  “李严!!”
  片刻之后,一声悲愤至极的叫声从刘璋口中响起,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刘璋怒不可遏,双手用力将眼前的案几掀翻。
  “本王对你恩重如山!你竟然背叛了本王?你这个狗贼!忘恩负义!”
  殿中,回荡着刘璋愤怒的骂声。
  此时的刘璋,彻底绝望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对他们如此信任,将他们视为心腹,给予他们极高的地位和权力。
  可他们呢,不是暗中与刘备勾结,就是兵败被俘后投降了刘备。
  自己以国士之礼待他们,他们却尽皆出卖他、背叛了他,这让他如何不寒心?
  殿堂之内,回荡着父子二人那充满悲愤的怒骂声。
  张任亦是忍无可忍,他须发皆张,怒目圆睁,吼道:
  “老夫若是有机会,必将李严碎尸万段!”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骂李严,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发泄他们内心的愤怒与不满。
  唯有黄权,想出了一计。
  他缓缓走到刘璋身边,神色严肃道:
  “蜀王,现在骂李严已于事无补,李严一降,成都南面已然沦陷。用不了几日,魏延大军就会把成都城围得如同铁桶一般。”
  “蜀王,你真要守到成都被魏延攻破,我们沦为俘虏才罢休吗?到时,汉家天子还会善待您吗?”
  黄权紧紧抓住时机,试图劝说刘璋归降汉朝。
  刘璋听闻此言,身形猛一晃,如同风中残烛一般,再次瘫坐在地。
  他神色茫然,双手不受控制地发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依靠。
  “没错,你说的没错,一旦成都被围,我肯定守不住,降了吧,降了吧,我跟他同宗,他一定会善待我的。”
  此时的刘璋,内心的天平已经彻底倾向于归降。
  这番话语一出口,张任和刘阐顿时大惊失色。
  张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反对道:
  “蜀王,万万不可啊!我城中还有精兵一万,还有末将在!蜀王岂能放弃抵抗,做亡国之君!”
  刘阐亦是跪下,眼中含着悲愤的泪水,悲痛道:
  “这蜀国基业得来何其不易?父王若拱手送给刘备,将来如何面对地下的祖宗!”
  刘阐为了劝阻刘璋,不惜搬出了祖父,试图用家族的荣誉来打动刘璋。
  两人拼尽全力,想劝刘璋收回成命。
  此时的刘璋,心意已决。(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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