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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 我確定!非常確定!

  是秦洛!
  萧若溪的心猛地一跳!脚步下意识地顿住。
  他也要走了?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感谢他安排的年会机会?或者……问问倪老师的事?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
  这一切,会不会是秦洛在背后安排的?毕竟,夏薇薇是他的副总,倪老师也是他介绍认识的……
  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瞬,就被她自己否定了。
  怎么可能?秦洛虽然很利害,但倪老师那样的人物,一看就不是用钱或者权就能轻易请动、甚至让她主动开口收徒的。
  而且,秦洛为什么要这么帮她?仅仅因为之前自己帮他澄清过一次?这代价也太大了点吧?她甩甩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迈巴赫的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平稳地驶离了停车场。
  萧若溪站在原地,看著迈巴赫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看手中的名片,最终还是將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压了下去。
  巧合吧?或者,真的是自己运气好?她决定不再深想,怀揣著巨大的不真实感和对未来前所未有的期待,转身走向出口,准备叫车回酒店。
  云山居,至尊阁a01栋。
  厚重的实木门无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喧囂。
  室內只亮著几盏壁灯,光线柔和而曖昧。
  空气中瀰漫著淡淡的、属於女人的高级香水味,混合著一丝若有若无的沐浴露的清新气息。
  秦洛的目光扫过客厅,最终落在主臥虚掩的房门上。
  他无声地走过去,轻轻推开。
  宽大的床上,被子隆起一个曼妙的轮廓。
  陈锦华侧身躺著,背对著门口的方向,呼吸均匀绵长,似乎已经睡著了。
  卸下了白天的鎧甲和偽装,此刻的她,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安静,甚至有些脆弱。
  秦洛没有开灯,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掉晚宴沾染的喧囂气息。
  他裹著浴巾出来,带著一身清爽的水汽,走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一角,躺了进去。
  柔软的被褥和床垫带来舒適的包裹感。
  他侧过身,很自然地伸出结实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了陈锦华纤细却丰腴的腰肢,將她温软的身体轻轻拢进自己怀里。
  他的胸膛紧贴著她光滑细腻的脊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心跳的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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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的人儿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隨即微微扭动,似乎想要转身。
  “別动。”
  秦洛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著刚沐浴后的沙哑和一丝不容抗拒的慵懒。
  “就这样。转身…会断的。”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陈锦华敏感的耳廓和颈侧,那句带著明显暗示的“会断的”,让她瞬间明白了此刻两人紧密相贴的姿势意味著什么!
  她白皙的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身体瞬间绷紧,一动不敢动。
  秦洛似乎很满意她的“听话”,手臂收得更紧了些,让两人贴合得更加密不透风。
  他闭著眼,下巴抵在她散发著幽香的发顶,声音带著浓浓的倦意,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累了,不想动。”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语气理所当然,带著一丝恶劣的戏謔。
  “要不然…你动吧?”
  轰.!
  陈锦华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衝上头顶!全身的皮肤都像是著了火!羞愤、屈辱、还有一丝被这巨大曖昧和掌控感勾起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如同火山般在她体內爆发!黑暗中,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最终只能认命般死死地闭上,长而卷翘的睫毛剧烈地颤动著。
  她下意识地,用尽全力,將身上的薄被往上扯了扯,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身后那具滚烫身体带来的、令人窒息的侵略感。
  时间如指间流沙,倏忽滑过。
  五天光阴,在云山居这座奢华堡垒里,被揉碎成了无数亲密无间的碎片。
  秦洛的生活轨跡变得极其规律,医院探望小雨和张依依后,便一头扎回云山居的怀抱。
  这座临湖而立的顶级大平层,每一寸空间都沾染上了他与陈锦华的气息。
  光洁如镜的客厅地板映照过他们相拥起舞的身影;宽敞的露天阳台,晨风与暮色曾轻抚他们依偎的轮廓;主臥那张尺寸惊人的定製床垫,承载了最多的旖旎与沉沦;就连那间蒸汽氤氳、铺满进口大理石的浴室,也迴荡过压抑的喘息和撩拨的水声。
  迈巴赫的后座空间,也曾短暂地成为他们的私密领地,疾驰在城市的脉络中,隔绝出一个只属於两人的小世界。
  兴致所至,他甚至驱车带她远离都市喧囂,闯入郊野的静謐。
  在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虫鸣相伴的幽暗小树林深处;在流水淙淙、月光碎银般洒落的小河边;在破晓时分,天光撕开夜幕,將第一缕金红涂抹在彼此赤裸肩头的朝阳下……都留下了他们忘情纠缠的印记,成为陈锦华心底烙印般深刻的画面。
  最初的三天约定早已过期作废。
  陈锦华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心甘情愿地留了下来。
  最初的戒备和矜持,在秦洛样百出的手段和仿佛永不枯竭的精力衝击下,一点点瓦解冰消。
  她甚至放弃了自己坚持的安全措施,心底某个隱秘角落,悄然滋生出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诧的念头。
  如果怀上他的孩子…似乎也不错?这五天,顛覆了她过往对男女之事的认知,让她在极致的感官沉溺中,对身边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好奇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一个寂静的凌晨,窗外城市的霓虹只剩模糊的光晕。
  秦洛只穿著睡裤,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面前的平板屏幕闪烁著幽蓝的光,密密麻麻的k线图和跳动的数字构成了美股的战场。
  他正通过电话,远程指挥著陈意涵的操作团队。
  “……对,就是现在,全仓压进那支刚传出併购利好的医药股!不要犹豫!空头在恐慌性平仓,这是最好的时机!”
  秦洛的声音低沉而篤定,带著一种掌控全局的绝对自信,每一个指令都斩钉截铁。
  电话那头传来陈意涵清晰而略带激动的声音。
  “明白!洛哥!已经全部吃进!天啊…这支股五分钟內拉升了百分之十五!我们这次又要赚翻了!”
  背景音里隱约能听到团队压抑的欢呼。短短不到一个月,秦洛宛如神祇般的精准预判和雷霆操作,已经让这个帐户的金额滚雪球般膨胀到了惊人的一百亿美元门槛。
  陈锦华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赤著脚,无声地走到秦洛身后。
  看著他专注而充满力量的侧脸轮廓,感受著他言语间翻云覆雨的磅礴气势,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在心间蔓延。
  最初对他这种近乎“赌博”的炒股方式,她有过深深的疑虑,但眼前这不断刷新的恐怖数字,像最有力的证据,彻底粉碎了她的怀疑,只剩下巨大的震撼和越来越浓烈的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伸出柔软的双臂,从后面轻轻环住了秦洛精壮的腰身,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背脊上。
  秦洛感觉到背后的柔软和依恋,对著电话简洁道。
  “意涵,按计划执行,后续盯紧盘面,有异动隨时联繫我。”
  他掛断电话,大手覆上腰间陈锦华的手背,指腹轻轻摩挲著细腻的肌肤,声音带著一丝被依赖的慵懒和关切。
  “怎么醒了?睡不著?”
  陈锦华在他背后轻轻蹭了蹭,声音带著点刚睡醒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嗯…有点睡不著。而且…”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带著点难为情。
  “…感觉身体还有点…不舒服。”
  秦洛低笑一声,那笑声震动胸腔,传递到她紧贴的耳廓,带著几分瞭然和促狭。
  他微微侧过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鬢角。
  “不舒服?是昨晚在浴室…还是前天在车上…或者…大前天在小河边…累著了?”
  他每说一个地点,陈锦华的耳根就红一分。
  “別说了!”
  陈锦华羞恼地在他背上轻轻捶了一下,脸埋得更深。
  秦洛的笑意更深,带著一种恶劣的体贴。
  “要不要…我帮你『治疗』一下?保证药到病除。”
  “你…!”
  陈锦华瞬间听懂了他话里的深意,脸颊滚烫,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把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宽阔的背脊里,仿佛那里是唯一的避难所。
  秦洛感受著背后传来的灼热温度和细微的颤抖,嘴角勾起一抹饜足的弧度,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更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享受著这凌晨时分的温存与曖昧。
  然而,这份凌晨的寧静並未持续多久。
  尖锐刺耳的手机铃声,如同平地惊雷,骤然划破了臥室的沉寂。
  是陈锦华的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地震动著。
  陈锦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惊得一颤,有些不情愿地鬆开环抱秦洛的手,摸索著拿过手机。
  屏幕上跳动著一个完全陌生的號码,归属地显示为燕京。
  凌晨时分,一个陌生来电……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臟。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带著轻微的颤抖,划开了接听键。
  “餵?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性急促而公式化的声音,背景音有些嘈杂。
  “您好,请问是陈天少的母亲,陈锦华女士吗?”
  “我是!天少他怎么了?”
  陈锦华的心猛地一沉,声音瞬间拔高,带著无法掩饰的惊惶。
  前几天儿子才刚出院回家休养,怎么会……
  “这里是燕京第二人民医院急诊中心。”
  护士的声音清晰而冰冷地传来。
  “您的儿子陈天少因酒后驾驶发生严重车祸,伤势危重,现在正在icu抢救!情况非常不乐观,请您立刻、马上赶来医院!”
  “什么?!车祸?!icu?!”
  陈锦华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稳。
  酒后驾驶?前几天才刚因为打架受伤出院,转眼又闯下如此弥天大祸!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我马上到!马上到!”
  她甚至忘了问具体细节,满脑子只剩下儿子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可怕画面。
  “陈女士!”
  护士的声音再次响起,带著不容置疑的紧迫。
  “还有一个非常紧急的情况!陈天少失血过多,急需大量输血!但他的血型是b型rh阳性,目前我们医院血库的b型血库存严重告急!您或者他的直系亲属,有没有人是b型血?需要立刻过来献血!”
  “b…b型血?”
  陈锦华如遭雷击,整个人彻底僵住了,连声音都变了调,带著一种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你…你確定是天少?陈天少?他的血型是b型?这怎么可能?!”
  “陈女士,我们反覆核对过病人身份信息和入院时的紧急血型检测,確认无误,就是b型rh阳性!”
  护士的语气斩钉截铁。
  “现在情况危急,请您儘快联繫亲属!您是a型血吗?”
  “我…我是a型血…”陈锦华喃喃道,巨大的恐慌和这突如其来的血型疑云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我没办法给他输…”
  “那孩子的父亲呢?或者爷爷奶奶?有没有b型血的直系亲属?”
  护士焦急地追问。
  “他父亲…也是a型血!”
  陈锦华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异常肯定,带著一种近乎本能的確认。
  “我记得很清楚!他父亲以前受过重伤,流了很多血,当时是我给他输的血!我a型,他a型,我们怎么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她情绪激动起来,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电话那头的护士显然也愣住了,几秒钟的沉默后,声音带著一丝职业性的谨慎和困惑。
  “陈女士,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血型检测是紧急且基础的流程,通常不会出错。您確定您和孩子的父亲都是a型血吗?按照遗传学规律,a型血的父母,確实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
  “我確定!非常確定!”
  陈锦华斩钉截铁,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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