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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6章 北飞伯劳南时燕

  第582章 北飞伯劳南时燕
  再接上文“青梅呀青梅.
  “只道是有缘无份吧。”
  “自那之后,我也就再没过书信寄她。”
  长庭长吁短嘆,道来过往暗许佳人之情,好不晞嘘,无言相对是矣。
  后续,其再抬手灌去。
  “將军,青梅这趟过来找我...
  “我长庭虽较平日里是个武夫,脑子没你们聪透。”
  “可,依我猜度,这后面怕不光是她自己的念头。”
  “有没肖德志闻情命来钻营,我不清楚。”
  “或与赵显德也有勾连?还是邢氏也掺在其间。”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越是如此,对於她,我就更不可相见,也帮不得。”
  “呵,这便是我顾长庭的心结。”
  “这会儿尽都说了出来,我也就痛快啦..::
  话毕,长庭偏首,朝去萧郎一番苦笑惨顏。
  “对了,將军,我娘她.....
  临了,敘到亲娘头上。
  因是这两日光景,其奉將令,外在任事为先,也就晚暇,顾母睡去才较回还,所以一应照拂伺候,也均由萧交下面人在做,所以有来此一探问。
  较去,萧靖川警眸,也不藏掖。
  “哦,找大夫在诊了。”
  “情况前日也都和你说过,就是心疾症的表象。”
  “开了方子出来,这两日一直安顺吃药。”
  “不过长庭啊,这种病,非是一时半刻就能大好的。”
  “往后,也还需一直静养才行。”
  “不能再受什么大的刺激,想来也就无甚大碍。”
  萧靖川一五一十,如实相告。
  闻去,长庭点首。
  “恩,明白。”
  “呢......,还有就是,您此前说要我娘俩搬进国公府...
  “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怕是给您添了麻烦去。”
  长庭愧语,面色窘迫自现当下。
  听及这话,萧郎反倒轻鬆自如,一拳捣去长庭处。
  “得得!”
  “少他妈跟老子扯这没有用的。”
  “这事儿呀,你推脱,就这么定了!”
  言去,瞧是將军如此作为,长庭心头也有暖意,憨著头脑终算傻乐出口,也就不再就此话下是矣。
  “呵呵,行啦!”
  “找你上来,我这儿自也还有些正经事要讲。”
  萧作另开一提正论,长庭於侧,闻得这般说,也匆匆收敛了心神旁听去。
  “今儿个下午,越修带来飞宇那边所获最新的情报消息。”
  “就在五天前,八月廿五,倪元璐携同史可法及一票兵部侍郎朝官,已然启程北上,
  作议和出使去了!”
  “山东形势,恐月余內会有进一步变化。”萧言。
  “恩?这么快?!”
  “那......,那培忠他们......,什么叫进一步变化?”
  “跟咱部下兵马会受牵扯吗?!”长庭腹誹问口。
  “呢.....·,不好说呀。”
  “这都已经算慢的啦。”
  “依据飞宇跟弘忍大师所告。”
  “咱部的兵马,恐是在山东也待不太久了。”
  “近来,皇帝於山东事上,有意抬举黄得功。”
  “想是隨后,等一旦议和有了正向回馈。”
  “山东,就要全手交他接盘啦。”
  “这种事儿,实际我心里也都清楚。”
  “无非拉一派打一派的制衡权术罢了。”
  “没得给他黄得功好处,稳其一镇,这两日来,他也就实是不敢为配合我等公办,直詔去他刘泽清的手脚。”
  “都是连套计呀!”
  “喉.
  “山东哇山东,后继怕是又要生灵涂炭了。”
  言间,萧作顿口嘆声。
  瞧是,长庭本还想劝慰两句有的没的,可萧郎未给机会,一摆手,自顾顺词往下。
  “好啦,还有。”
  “丧门星、柳二爷两个,总算也是快要回来了。”
  “说是到得南京,飞宇那边儿又用了別处,途间办了些旁个差事。”
  “大概明后两天吧,就能赶来跟咱匯合。”
  “这一趟扬州,咱兵不血刃,查封抄没银库,竟达四百余万两白银之数!”
  “这笔钱不是个小数目!”
  “多少双眼晴就贼盯在这上面。”
  “旦是能均冲国库,朝廷里,这一年的兵开销,怕也是勉强够用了。”
  “所以,眼下关键利害处,就在咱这扬州城里。”
  “长庭,我意即刻叫你去找马为民,给老子把这笔钱盯紧了。”
  “明日,对,就在明日!”
  “你亲携咱自山东带来的卫戌一队,亲来押运,將这笔巨款给运回南京去。”
  “这些银子,非同小可呀,亦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日后“呵,还有没有日后,咱合员身家性命,均就系在此事身上。”
  “其中险要利害,你可明白?!”萧郎释令。
  闻去,顾长庭旁置了手上酒罈,郑重一抱拳。
  “是!末將清楚!”
  “这便去办!”
  言毕,长庭神色紧拢,再不颓然。
  既得將令,亦不丝毫拖沓,一挺起身,就要循命而去。
  见是,萧靖川原处面显慰色,笑口朝去长庭匆离之背影了后话。
  “长庭!”
  “那赵青梅,倘是你真就心软受不住所请。”
  “也就自己强撑著。”
  “给你交个底吧。”
  “除了他赵显德之外,旁个什么臭鱼烂虾,肖德志之流。”
  “活罪自有难饶。”
  “不过,旦要是你长庭来保,你顾大公子跟我萧靖川这儿,面子还是有噠!”
  “我等你来找我,啊!”
  临行被得自家將军戳中此情心意,顾长庭匆步间,身形不自主僵顿了顿。
  可,他当下亦觉是惭愧,遂也就没多耽搁。
  不相回头,其重提急行,就势翻身跃下,自顾办差而去矣...:,
  待人走后,驛馆二楼屋脊瓦顶之上,徒剩下他萧郎一个。
  满天的星斗,皓月朗照。
  萧再兀自僵坐著,抬手灌了酒。
  “爱而不得矣!”
  “呵,抬眼望去,净他妈是一出出的操蛋事儿!”
  “天底下,怎得就这么多苦命之人吶!”
  “碧云天,黄地。”
  “西风紧,北雁难归。”
  忽来,萧郎自比自划,唱来戏词。
  “柳丝长,玉难系,倩疏林掛住斜暉。”
  “伯劳东去燕西飞,万水千山何时归?”
  “眼中流尽血和泪,心底还同未烬灰。”
  “我未送行先防你去,你未登程先约归期。”
  “却不料合欢未已愁相继,顷刻间拆散鸳鸯分两地。”
  “若能够长相守,开並蒂。”
  “不胜似轻离別状元及第?”
  “君瑞此行非得已,愿卿珍重保身体。”
  “此一去鞍马秋风自调理,顺时善保千金躯。”
  “荒村雨露眠宜早,野店霜桥你起要迟。”
  “你休要一寸鱼雁无消息,我这里青鸞有信频须寄。你却休金榜无名誓不归。”
  “金玉之言当谨记,得官回来荣耀妻。不得官回来陪伴你。”
  “將遍人间烦恼填胸臆,量这大小车儿如何载得起。”
  “载得起.::
  ”
  自饮自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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