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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3章 唯一的浮木(求收藏求推荐票求月票

  第1554章 唯一的浮木(求收藏求推荐票求月票)
  五六辆警车歪歪扭扭的停在乔治.布莱克家门前的车道和草坪边缘。
  这还是这个富人社区今年发生的第一起枪击案,这无疑是这个向来以安全寧静著称的社区今年最大的“意外”。
  尸拉警戒线,动作里带著点处理“大案”的紧绷,空气中血腥味和青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感觉到深深的不安。
  “该死的,年底了还来这么一出……”一个略显年轻的警官低声抱怨,捏了捏鼻樑。
  “年终报告怕是要被这破事搅黄了,局长肯定又要念叨『社区评分』。”他指的是那些影响警局拨款和评优的指標。
  此刻乔治.布莱克正站在自己家的门廊下,被一位年长的警官例行问询。
  这时候很多人才知道,这位平时看起来亲切隨和的男人,竟然是被刚解职的中情局局长。
  旁边几个竖著耳朵听消息、负责外围巡逻的年轻警员交换著眼神,其中一个忍不住压低声音,带著点惊悚小说的口吻。
  “老天,中情局局长家门口被枪击?这特么別是什么『上层清洗』、『杀人灭口』的戏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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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年长些的警察叼著没点燃的烟,斜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少看点肥皂剧,卡尔,现实生活中那又那么多好莱坞剧本?这又不是什么谍战大片。”
  但他自己也忍不住瞥了眼地上那具女尸和那支已经装在证物袋里的格洛克26,咕噥道,“……不过,这破事儿也够邪门的。谁知道呢?”
  “真奇怪,这附近竟然没有摄像头。”
  “好了,別说了,我们去拜访一下周围的邻居,看看有谁看到了什么没有。”
  乔治.布莱克的脸色很难看,这半天的时间里他的脸色就没有好看的时候。
  他根本没心思理会周围的窃窃私语,紧绷著脸,目光时而焦虑地扫向屋內正被女警安抚的妻子儿女,时而又警惕地扫视著街道两旁的阴影。
  他的心里满是恐惧、后怕、以及被操控的无力感,还有对幕后黑手的深刻寒意。
  『那些混蛋,竟然不讲信用!』
  他想过这个女杀手的来歷,来自白宫、军方、还是那些想要灭他口的,甚至是安布雷拉的自导自演。
  但最有可能的还是玛德琳.皮尔斯,这女人因为败选的原因,精神不是很稳定。
  面前的警官清了清嗓子,有些小心翼翼的措辞,“布莱克先生,现场初步勘察需要时间,但按照程序,我们想请您去趟警局做个更详细的笔录……”
  他的態度异常客气,眼神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和谨慎,住在汉普顿这类社区的住户本身就是衣食父母,更別说眼前这位是刚卸任的中情局局长,这潭水太深。
  乔治.布莱克的神情迟疑了一下,下意识地转过头。
  透过门廊的玻璃望向房子里面,他能想像玛利亚惊魂未定的脸,儿子和女儿眼中的恐惧。。
  警察立刻捕捉到了他的顾虑,马上补充道,“您放心,我们会安派人手在这里保护您家人的安全。”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案子,事情涉及到正府『前』高官,而且死去的嫌疑人和现场的情况也非常可疑。
  根据他多年的从警经验,这里面绝对有一些不能碰触的內幕。
  如果今天乔治.布莱剋死在这里,事情可能还简单些,自然会有人来处理后续的问题。
  但乔治.布莱克没死,这件事就麻烦了,案子破不破都有麻烦。
  乔治.布莱克点了点头,嗓音有些沙哑,“可以,不过我要打个电话通知自己的律师。”
  对方的配合,让警察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当然,这是您的权利,请便……”
  乔治.布莱克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转身推开房门回到屋內。
  温暖的灯光下,他的妻子玛利亚脸色还有些发白,手指无意识地绞著衣角,看到他进来才微微放鬆,但眼中的恐惧仍未散去。
  儿子马克紧抿著嘴唇坐在沙发上,眼神警惕地盯著窗外闪烁的红蓝灯光,女儿依偎在母亲身边,小脸上满是惴惴不安。
  “放心,没事的”乔治走过去,用力抱了抱妻子颤抖的肩膀,又拍了拍儿子紧绷的后背。
  声音儘量放得平稳,“我跟警察去趟警局配合调查,很快就回来。”
  他拿起门后衣架上的外套,在穿上的瞬间,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家人能听清的耳语急促说道。
  “我会立刻安排可靠的人过来守著你们。记住,在我回来之前,不要给任何陌生人开门,谁的话都不要相信,无论他们自称是警察、fbi、还是中情局的同事。”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异常沉重。在这个位置坐了那么久,他太清楚“自己人”有时候才是最危险的。
  ……
  “哈……”
  收到消息的时候,徐川正在和艾伦两口子吃晚饭,他差点把一口意面喷在餐桌上那条价值不菲的亚麻桌布上。
  “抱歉,狗咬狗的好戏,失陪一下。”
  徐川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笑意毫不掩饰,他隨意的摆摆手,起身离席。
  留下艾伦夫妇和雪拉三个人交换了一个瞭然的无奈眼神。
  “这老小子是不是忘了以前自己干过什么缺德事了,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乔治局长玩这套的时候,唐尼还在电视里扮演『you're fired!』呢。”
  他走出餐厅,靠著墙毫无形象的蹲在了地上。
  “让咱们的人盯著点,派两个『热心』的律师过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费恩斯在电话那头似乎沉默了一瞬,隨即传来一声低沉的、带著点瞭然和吐槽的笑声。
  “boss,你这是打算坑死他啊。”
  现在派安布雷拉的人和律师过去,无异於在民主党,尤其是索耶和皮尔斯面前挥舞一面写著“乔治是我们的人”的大旗。
  这可比他自己发推文更能坐实“叛徒”的身份。
  “別说得那么难听嘛,林恩。我们刚刚可是救了他一条命,对吧?按行规,救命之恩不得……打个折,让他免费给公司『服务』一年?正好抵了他那份250万的年薪。”
  他顿了顿,声音严肃了一些,“盯紧点,顺便查清楚是谁这么急著灭口?”
  徐川站起身,拍了拍裤腿,“总不能让我们的新员工提心呆胆的,没办法工作是吧?”
  他已经铁了心,把这个算计过他好几次的中情局局长誆到公司里打工。
  得罪了方丈,你还想走,想什么呢?
  ……
  乔治.布莱克在汉普顿警局里只待了半个小时,就被人送了出来。
  一位西装笔挺、眼神锐利如鹰隼的男人正在和警察交涉。
  “我的当事人已经充分配合。在目前阶段,没有任何合理依据限制他的自由。”
  在他身后,另外两名律师如同沉默的磐石,散发著职业性的压迫感。
  “当然,程序上我们理解。”一位警官接口说道。
  现场的勘察基本结束,虽然还不能完全確定他是正当防卫。
  主要是那支没有任何註册信息的手枪,不过作为中情局前局长,能拥有这种『乾净』的武器似乎也不是说不过去。
  但这里是美利坚,当一个律师团队站在警局里的时候,他们就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了。
  这件事可以交给(atf)美国菸酒枪炮及爆炸物管理局去跟对方扯皮。
  离开之前,一个警官跟乔治.布莱克说了一句。
  “只是您最近不要离开本州范围,案子如果有什么进展,我们可能还需要您的配合进行调查……”
  他的目光扫过那份薄薄的报告和眼前势力庞大的律师团,后半句更像是一句空洞的例行公事。
  乔治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没有多余言语。
  离开?他心里冷嗤一声,此刻离开本地,无异於把自己和家人暴露在更危险的环境中。
  如果真的是白宫下定决心抹除他,就算是躲到地球的任何角落,都不可能安全的。
  而且……
  他看了看身后簇拥著他的三名律师,这其中有两个是安布雷拉派来的,他们的目的简直太明显了。
  乔治.布莱克相信用不了多久,“前中情局局长乔治.布莱克因涉嫌谋杀被捕,被安布雷拉律师团队火速保释”的消息,就会像野火一样燎遍华盛顿的权力圈子和各大新闻头条。
  他苦笑了一声,似乎到了现在,他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这个时候,藉助某个人的『庇护』也许是唯一能抓住的一根浮木。
  走出警局大门,冬日的寒风凛冽,被乌云万全遮盖的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雪。
  周围停放的警车闪烁著的红蓝灯光,在黑夜里异常的刺眼。
  一辆雪佛兰萨博班开了过来,轮胎碾过地上薄薄的一层雪,发出『沙沙』的声音。
  乔治.布莱克的脚步停顿了一下,警惕的看著缓缓滑下的车窗。
  车窗后面露出了一个中年百人的脸,视线和乔治.布莱克对上。
  这让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还以为,以你们老板喜欢看热闹的性格,会亲自来接我。”
  眼前这人他认识,或者说是调查过资料。
  林恩.费恩斯,贝尔.格里尔斯的贴身保鏢,从devgru退役的精锐特战队员,而且退役的时候还带走了一个小队的队员。
  车里的费恩斯表情未变,声音平板,毫无情绪波动,像在念一份早已擬好的通知。
  “boss说,用你第一年的年薪来抵这次救你的费用。”
  乔治.布莱克的脸上掛著的笑容没有任何的变化,“呵……財迷,小心眼,爱记仇,果然是他的风格。”
  ……
  华盛顿dc特区,距离白宫只有三公里的卡洛拉马高档社区里的一栋红砖房中,正在发生著一次爭吵。
  “是您调动了蕾雅去刺杀乔治.布莱克?”
  肖恩.皮尔斯神情严肃的看著自己的亲妈,现在这个女人就像是玩乱了毛线球的猫,留下了一片狼藉之后,拍了拍屁股就走了。
  “如果不是新闻上了电视,您是不是打算继续瞒著我。”
  蕾雅.戴维斯是皮尔斯家安保团队中的一员,这些人现在的指挥官是肖恩.皮尔斯。
  今天这个女人本来应该休假的,但肖恩再看到她的时候,竟然是在晚间新闻上。
  在他返回家里质问自己老妈之前,他就已经处理掉了蕾雅.戴维斯的身份资料,以保证警方的调查不会牵连到他们。
  好在他们有时候也会干一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在保密方面做的还算是到位。
  玛德琳.皮尔斯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抬手拿起放在桌边的香檳慢慢的尝了一口。
  神功不疾不徐的说道,“这是个意外,我本来以为在詹姆斯.索耶和乔治.布莱克达成协议的第二天动手,会出其不意的。”
  肖恩.皮尔斯捂著额头,如果眼前的不是自己老妈,他绝对已经开始骂街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失败了会把我们都牵连进去的。”
  玛德琳.皮尔斯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脸色变得有些潮红。
  她眼神锐利的盯著自己的儿子,“肖恩,注意你的行为,我教过你,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確保自己的仪態。”
  肖恩.皮尔斯觉得自己投都快炸了,“又来了……”
  “老妈,你知道吗,每次只要你做错了事情,你就会习惯性的把责任推给別人,並且还会不停地找旁人不相干的错误。”
  玛德琳.皮尔斯的右手用力的握著高脚杯,似乎下一秒就会把水晶製成的杯子捏碎。
  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跟她吵架的是自己的丈夫,对方似乎也曾经这么说过。
  她猛的站了起来,表情扭曲的把手里的杯子砸在了大理石的地面上,之前那雍容华贵已经全都不见。
  等到她回过神来,屋子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已经支离破碎。
  肖恩.皮尔斯面无表情的站在门边,似乎要把这里的声音挡在这里。
  他知道自己老妈在输掉了大选之后,心里早就憋了一股邪火。
  但,这一次她做的太过了。
  屋子里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一身狼藉的玛德琳.皮尔斯喘著粗气看了过去。
  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了她的呼吸声和电话铃声。
  『铃铃铃……』
  响了十几声都没有停下来,对方似乎固执的要人把听筒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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