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正式警察

  “报了，jǐng察就快到了，你们这些天杀的，什么都被你们看光了，你们这是私闯民宅，蓄意强{jiān，还有入室抢{劫。”中年女人哭着喊着说。
  罗寒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如果对方咬定自己私闯民宅，并且要起诉的话，派出所为了减少影响就会抛弃他们。
  罗寒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xìng，立马给魏东来打电话，电话一接通，魏东来说：“现在忙，等下回复你！”罗寒就给金所长打电话，手机被中年女人夺了下来。这个时候，门响了，男人打开门，进来两个jǐng察。
  “谁报jǐng！你先把刀放下。”一个jǐng察问。
  “是我，他们私闯民宅，想入室抢，劫，还要强{jiān{我！”女的又哭了起来。
  “对，我老婆差点被他们强jiān{了！”男人说。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jǐng察问罗寒。
  “我们是东口派出所的协jǐng，在执行任务！”罗寒说。
  “执行什么任务，你不知道协jǐng没有执法权吗？现在他们报jǐng说你们私闯民宅，还有抢{劫强{jiān，走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jǐng察说。
  “我们真是东口派出所的，都是一家人！”冬瓜说。
  “什么一家人，到了派出所再说，我们会去确认，走！”jǐng察说。
  “走，麻烦你们也去派出所！”jǐng察和那对夫妻说。
  咣当……铁门关上了，罗寒肚子好饿，口好渴！
  栽赃……陷害？
  “魏东来，你栽赃我！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如此歹毒！”罗寒想。
  罗寒坐在黑暗之中，被周围无边无际的寂寞吞噬着，这寂寞深入皮肤，渗进五脏六腑，甩不开，丢不到。
  “小妖！”
  “寒哥！你被人算计了！”
  “是啊”
  “进来吧，小女子也寂寞呢！”
  罗寒进入了脑空间，这是一片草原，“风吹草低见牛羊”真的好美。
  烤全羊吧！罗寒跑去抓羊！跑了几下停了下来！
  “可这都是虚幻的，就如在脑子里YY一样！”罗寒。
  “骑马吧！”小妖变成了一个牧族姑娘。
  “我坐你后面，我不会骑！”罗寒说。
  罗寒搂着小妖骑马，一上一下的，“这和骑人还是有区别的？”罗寒想。
  “我想骑你！”罗寒小声的说。
  嘭的一声，罗寒摔倒在地，一根绳子飞了过来，绑住了他的脚。
  小妖骑着马在纵横飞驰，罗寒被马拉着，在草地拖着，哎呀……撞上一块石头，啊呀又是一个大坑。
  我靠……没这样虐待人的。
  小妖兴奋的哇哇叫，驾……驾……哈哈
  痛感很真实，痛得让人颤抖。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小妖说。
  “难道你寂寞就把我拉进来虐待？”罗寒难过的说。
  “嘻嘻……我愿意，全身好舒服！”
  “变态！”
  被折磨了半个晚上，出来感觉全身都痛。
  虐待？外面魏东来虐待我，里面你jīng神虐待我？
  冥想……冥想，舒服多了！
  天亮了！门开了！
  “你可以走了！”jǐng察说。
  “不是还要调查吗？不是还要审讯吗？”罗寒问。
  “让你走，你还不乐意了！”jǐng察说。
  罗寒没有说话，他知道，在派出所是没有什么法律可讲的。
  来接自己的是金所长，罗寒看到金所长，内心充满了愧疚，罗寒想说什么，金所长摆摆手说：“先上车！”罗寒被关的地方是南门派出所，和东口派出所离得也不远，金所长来接自己，罗寒还是觉得意外，他以为自己自己暂时出不来，至少还要走程序，然后就被东口派出所扫地出门。
  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罗寒侧过脸，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看阳光照shè在地树上投shè到地上的影子，看行sè匆匆的人们不一样的表情。
  罗汉想起冬瓜和土匪，于是问：“还有两个弟兄在那呢？”
  “你自己都顾不了，还顾别人，他们现在已经不是派出所的人了！”金所长说。
  罗寒沉默了，“那我呢？爸妈，你儿子回来种地了！”
  “前面有一家牛肉馆，去吃点东西吧！”金所长说。
  “这个社会还有很多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我觉得我应该为那些人做点什么！”罗寒不想离开，就试探说。
  “很多人为名为利，为升官发财，高尚只是留给学校老师的嘴教育学生的，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停留在表面的正直和勇敢只是傻瓜的代名词，你看过《辛德勒名单》吗，那个救犹太人的商人，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金所长说。
  “我看过，大学就看过，你是在告诉我，要学会圆滑和低调吗？”罗寒问。
  金所长说，“自己体会吧！年轻人吃点苦也没事的！”
  “吃点苦？听口气，我被开除了！哎……小妖，你也不帮你寒哥！”
  “吃饱了吗，吃饱了我送你回去。明天到派出所上班，记得准时，欢迎你加入东口派出所。”金所长笑着说。
  “啊……难道？”罗寒大喜。
  “没错！恭喜你！”金所长说。
  罗寒十分意外，做了一道题也行？
  “别傻站着了，上车。”金所长看着有些忘形的罗寒说。
  “人生有两个阶段可以随心所yù，第一个是童年时代，第二个是功成名就达到一般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之后，都属于没有顾及没有束缚的时候。”金所长说。
  “谢谢你，金所长，我会努力的！”罗寒敬了一个礼。
  南门派出所传来罗寒关了起来和罗寒转正通知的消息是昨晚才知道的，关了一个晚上也不碍事，他已经交代不要对罗寒动手，但是“私闯民宅”帽子还是要有一点代价的，刚才那一番敲打也就是告诉他，吃点亏不要紧，意思就是不要往上头说。
  因为张副局长打过招呼。
  他上次给了罗寒一个名额去参加考试，而罗寒就真的转正了，金所长确定罗寒确实是有后台。
  如今的魏东来那是风风光光的，打黑行动表现出sè，抓了几个小混混，有个当政委的哥，他现在成了模范jǐng察，铲了几个小黑帮，换来的是一身荣耀。
  只是他心眼太小，眼里容不得沙子，罗寒的悲剧是他一手策划的，为的就是让罗寒离开派出所。
  魏东来今天去了他哥家里。
  “东子来了，吃饭了没有！”魏东来一进门魏晋就问。
  今天他找了一个机会，托了朋友的关系，把罗寒弄进了南门派出所，心里舒服了许多，就来拜访自己的亲哥
  “吃过了，嫂子和魏阳洋不在？”魏东来问。
  “你嫂子送阳洋去了辅导班了！你坐！你最近表现也不错，群众满意，上头也满意，局领导班子已经讨论通过了，副所长！”魏晋说。
  魏东来还是很郁闷，这和在刚参加工作的想法大相径庭，以为自己努力，又有能力，自己哥又是局里的领导，提个所长是很容易的事情。
  魏东来就怪自己哥不帮自己。
  其实魏晋也有难处，他是政工干部，人事不归自己管，副局长都比自己权力大。
  “你想一步登天啊，你这副所长我都是花了大力气的！”魏晋说。
  魏东来有些失望，但是马上又接受了，慢慢来吧。
  “行，哥，我走了！”魏东来说。
  “每次都这样匆匆忙忙的，就不能陪你哥聊聊啊，我还是不是你亲哥啊！”魏晋抱怨道。
  “嫂子不在你寂寞了吧，我还有事！呵呵，下次陪你，再见！”魏东来说。
  上午九点，所里要求开会，罗寒在楼道里碰到了魏东来，罗寒念头一转，马上热情的打了招呼：“魏哥，好啊！”魏东来本想避开罗寒，但是现在碰到了对方又先开口，也假装热情的说：“罗寒啊，怎么样，你受苦了！”
  心却想：“这人怎么还在？搞不走？”
  罗寒说：“谢谢魏队长关心！”魏东来拍了拍罗寒，会议室就到了。
  罗寒坐回了上次的位置，就是在小朱边上，小朱今天一身jǐng服是英姿飒爽的，不施粉黛倒有一种原生态的质朴之美。
  “我试试魅力值！”罗寒想。
  “消耗一点魅力值！”
  罗寒先对着小朱一点头，小朱也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罗寒看着她嘴唇，水嫩润泽的，倒也xìng{感，罗寒想起上次的一亲芳泽，眼睛下意识的瞄了一下她的胸口。
  突然听到大家鼓掌，罗寒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小朱，“怎么了？”
  小朱在边上低声的说：“开会集中注意力，走神了你！”
  魏东来在站了起来，对着所长他们jǐng了一个礼，有转过头，对着同事敬了一个礼，显得有些得意，本来想跟小朱来个眼神交流，却看到小朱都没看自己，在跟罗寒说话，那眼神跟平时看自己的都不一样，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名之火。
  “这里还有一件事情要宣布。”金所长说。
  “这里是人事局的文件，罗寒转正为正式jǐng察了，并且抓了公安，部通缉犯，立了三等功，直接升为三级jǐng司，恭喜！”全场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小朱在边上说：“行啊你，当jǐng察了啊。”
  “三等功本来是我的！有了三等功我就是所长了！”魏东来很气愤想。
  魏东来看到朱殷，她以为朱殷听到自己升职会过来祝贺，却看到小朱和罗寒一起走出会议室。
  “事业上，你绊着我，女人你也插上一杠子。罗寒，你等着……”被人围着的魏东来，表情僵硬，眼神空洞。
  “这是jǐng服，这是编号，这是肩章，这是柜子的钥匙，这是摩托车的钥匙！你登记下。”小朱说。
  罗寒没穿过协jǐng的制服，这下有了正式的jǐng服，心情特别好，体制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