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闹公审

  次日。
  北冥凌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Ja。
  Ja深深一鞠躬：“北冥凌领主，我感到非常抱歉，从今天开始，您就是11号了。”
  “真是为难你了。”北冥凌叹了一口气。
  “我……”
  “世道无常啊。”北冥凌感叹道，“谢谢你，Ja，仍然那么支持我。”
  Ja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领主……”
  北冥凌的嘴角竟然泛起一丝苦涩：“现在已经不是什么领主了啊，我就是一个空架子。”
  “领主一定有机会光复北系魔界！”
  “但愿如此。”北冥凌苦笑了一下。
  这时候，西宁旭走了过来。
  Ja非常不屑地瞪了她一眼，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这里。
  Kathy站在门边。
  Ja看都不看她一眼。
  Kathy很不以为然，反正自己现在和西宁旭在一起，还愁不能大富大贵么？
  西宁旭仔仔细细端详了北冥凌一会儿，然后说：“起来。”
  北冥凌叹了一口气，跟着西宁旭离开了房间。
  外面，阳光明媚。
  北冥凌眯起眼睛。
  他发现自己在郊外。
  面前有一个巨大的台子。东奇勋正在上面讲话。
  下面黑压压一片人。都是魔者。
  里面有相当一部分是北系魔者，但是也有三六九等之分：有一些衣着光鲜，有一些连衣服都破破烂烂的，手臂上甚至还带着淤青。
  怎么回事？要干什么？
  西宁旭上台，示意东奇勋停下来：“大家，罪人已经带到！”
  北冥凌被尹默轩揪到台上，原本镇定自若的表情竟然好像有点慌张。
  “就是他！”东奇勋说，“他出卖了魔界！”
  “就是他！”西宁旭说，“他勾结异界领主，只求保全自己的地位！”
  “就是他！”尹默轩说，“以死亡之塔数百人死亡为代价，向异界领主献祭！”
  “就是他！”Kathy跟着落井下石，“袒护异界领主手下的干将霜语！”
  “该杀！该杀！”围观第一军的魔者都站起来叫嚷。
  里面也有一些北系魔者，他们当中有相当一部分还是北冥凌亲自提拔起来的。
  北冥凌脸色惨白。他万万没有想到，当初自己提拔起来的那些人，竟然临阵倒戈。
  “现在，我正式宣布，”西宁旭说，“北冥凌，叛变罪名成立！”
  下面那些“第一军”成员又高呼起来。
  “都给我闭嘴！”我突然出现在他们的上方。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观察这些喝彩的人。
  他们都是趋炎附势的人。
  没有一个有坚定的立场。
  他们当中，有许多是饱学之士。
  但是，他们的人格，可能还比不上高二辍学的Ja。
  “霜语？”西宁旭非常惊讶，随即恢复了冷漠，“异界领主的接应者被捕，你怎么可能不来。”
  “我最后更正一次。”我挥动着手里的王者之镰，“我叫北翼，霜语是谁我根本不知道。北冥凌的这些罪名，你有证据吗？”
  西宁旭不吱声。
  “没有。”我更加憎恨这个女人，“好吧，西系领主西宁旭，诬陷罪名成立！”
  那些衣着寒酸的北系魔者欢呼起来。
  “机械之灵！”西宁旭恼羞成怒，丢出一个魔法。
  这在我王者之镰的面前真是小菜一碟。
  我动了牛刀：“死亡之辉！”
  笼罩了全场的光辉集中到了西宁旭一个人的身上。
  光辉散去，西宁旭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刚才还在台上的北冥凌，现在竟然不见了。